阿汝精选集风花雪月的爱情儒释道

我是如何沦为一个自我迷信主义者的?

2018-02-12  本文已影响20人  洛阳阿汝

最近的日子把自己整个的泡在书里,与其说是爱好,不如说是孤独。承认对书的爱好,一如承认我难以排遣的孤独。

总会有些日子尝试过一种轰轰烈烈的生活,把自己融入进这个婆娑世界里。可就在大块吃肉大口吃酒的当,又莫名其妙地厌恶自己屈服于孤独,于是将热烈的生命之火无情地浇灭,重又恢复孤独。

我在这种孤独的牵引力与心灵的逃逸能之间的博弈面前显得懦弱。既承受哂笑我伪善的流言,又承受心灵谴责我背叛的讥嘲。究竟孤独是对还是热闹是错,我一时竟莫衷一是,却苦于不可调和。

然而,我并不是天然的书迷。我之于它只是一种孱弱的逃避,原无皈依宗教的神圣。所以进进出出,不断地在背叛和伪善之间跳转,直到精疲力竭,把自己车裂得体无完肤。

因此,有人劝我不读书。说我的现在皆是在书里走火入魔所致,我拿不出明确的理由反驳,于是从书中跳脱出来,爬山,远足,一个人,或与二三子,可结果竟然比读书更糟。除了体力消耗带给我的气喘吁吁,我孤独的竟沦落成野地的裸猿。

书不可读,山不可爬。我只好另辟蹊径,听电台。于是遇到了艳秋绘梦馆和红楼梦赏析,以及海棠社。海棠社随着蕙若的离开而淡出了我的视野,艳秋的电台也因等待月更而失去了耐性,唯有看遍红楼,随之挥洒多情之泪了。把填在过去的伤心事,东明和七儿一并卷入其中。

尚有片言可慰的火儿终究水火不相容,我唯能在月光火霞之外自品个中滋味。任人来人往,我像抽去魂魄的枯槁之木,冷若冰霜。草木也知情,我于是连之不及了。

于是,我试图寻求宗教。在各种宗教学说里做沉浸式的体验(我不是一个行动主义者),可令人懊丧的是没有什么宗教能真正契合我。而似乎言之成理的宗教有不乏投机分子混杂其中,令自诩清流的我难以与之为伍(我不是一个牺牲主义者)。于是,我更加独断专行,轻狂自任,成为一个自我迷信主义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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