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文工坊自由写

女权抬头(一)

2018-12-30  本文已影响1742人  狂小烹

 

  我越来越不想受束缚了。我知道,谁都不想受。可是,大部分人不敢不受。我不想受,也敢不受。于是,身为女人,我不穿内衣。做了基督徒,我不想去教堂。我这样一个自由泛滥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什么都不干,只想呆呆地坐着,坐到脚麻,坐到没法再坐。然后站起来,在一个白天也有老鼠乱窜的屋子里转一圈,然后再坐下,想起一些暧昧的人和事情,想起有了双下巴的自己,想起卡里那永远凑不齐的数字,苦笑一声。

老乡告诉我,金平乡没人吃鲤鱼,连提这个鱼名都不提。他们全部姓李。好像从唐朝直接穿越过来的。我很纳闷,神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差别竟是这么大!有人凡事谨慎,出门是先抬左脚还是先迈右脚都有讲究,又有人大大咧咧,作死啊作死啊边念就边上了路。日头同样照着他们,照着这群自寻烦恼的人们,也照着那群得意忘形的家伙。

房东陈叔在我这里煮鲤鱼吃。一条八斤重的韩江鲤,放在我这里煮。因为陈叔的家人不吃鲤鱼。而我们这群外地人,在他们眼里似乎是一群无所顾忌不需要有任何讲究的外来物种,他们常把他们不能做的,放在我们这儿做——他不知道,其实我们更计较,我们做那些不乐意做的事的时候,只是心里暗暗祷告上帝说:主啊!饶恕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知道。

千万别看表面!真的!我极具礼貌地微笑着对有些人说,坐吧,坐一会儿吧!我去烧水,我们来喝杯茶。

其实我的内心是:快点滚。我想清静。我的手机还没充好电,充好电了我要去玩跳跳,我要去简书里读诗写诗,我在做你们八辈子都做不到的事……你们这些只懂刷抖音的闲杂人,滚。

我的内心真有这么粗鲁。甚至更粗鲁。但是表面上,我用我带着双下巴的脸,微笑着,招呼着,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所以,免不了门庭若市,免不了有人拿鲤鱼过来煮,免不了杯盘交错一片热闹繁荣的假景象。

陈叔他们的酒喝到兴头上了,就大声地说起宗族的事来,说起了祠堂,说起了族谱——这些听起来跟女人没有一点关系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憤怒。

除了亚当,所有人都是女人生的,立起牌位来,只有男人的名字。女人进不了祠堂最里面,没生男丁的女人连祠堂都不能进——

我想一脚踢它个祠堂稀巴烂!什么玩艺儿……老乡说,你有什么不服?你就去母系部落!

我不用去母系部落!我自己就是我自己的部落!等等,我就把我的名字刻下来,我的后面,我俩个女儿,女儿的后面,管她们怎么开枝散叶,只写女人,一直写下去……

谁能拦着我。

女权抬头(一)

孩子爸说,我们在喝酒,怎么变成你醉了?口出狂言,净说这些没名堂的话……

我还没说很多呢!我若把我想说的都说出来,你们统统晕死。狂妃狂野,口出狂言,迟早的事。

我真的不想受束缚了,一点也不想受了。而且我想要做的事,想要说的话,想要写的文,想要唱的歌,谁都不能拦着。比如,我刚刚扯的这些淡,你敢不点赞??

女权抬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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