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诗：《面具》

面具

仿佛只能沉默了，但还要活很久
神经质的病人们流着自己的血
今夜谁安睡，谁在死亡之前
将爱恋付诸于流水，褐色的酒液
浸透岁月。这是人间的黑暗
无论怎么渲染，都拼不出的长安

今夜，我是撕开面具的人，被酒浆埋葬
路可以是倾斜的，我也可以是自由的
当渭河上空的风更大一些，我想要
更任性一些，比如向往死亡，比如
将刺刀刺入心脏，疼一次，就快活一次

顾念 2019.2.16 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