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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动人心的战争回忆(第四集)

2018-05-08  本文已影响40人  老应杂谈

约翰·福斯出生在澳大利亚,家中一女三男,他是次子,二战前夕跟随父母举家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德国下萨克森州汉诺威的哈登堡,哈登堡是一座美丽而迷人的小城,著名的哈尔茨山正位于此地,这里是德国最富盛名的旅游胜地之一,山上森林密布,被称为“步行者的天堂”。伟大的德国诗人海涅在此留下过动人的诗句,热情赞颂过这里的壮丽风光。

十六岁的约翰·福斯体力充沛,酷爱登山,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带上他的初恋少女克里斯蒂娜徒步登顶,在那山中的绿荫从中幽会并俯瞰哈登堡的全景。

二战开始后,昔日的同学们陆续穿上了帅气的军装到前线去战斗了,十七岁的约翰·福斯当然也按捺不住自己胸中的激情。这一天,他在火车站巧遇了老同学军校刚毕业的菲利普,而他已经是一名德国国防军的少尉了,菲利普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曾是学校青年组织的首领,他的年龄稍长于约翰·福斯,刚刚十八岁。

在学校,菲利普是学生们的楷模,他的言行举止无一不影响着年轻的小福斯。他对小福斯说,我们的国家正在进行着伟大的事业,全欧洲的有志青年都将团结起来志愿同我们一道去与我们的宿敌—布尔什维克作战,而我也将很快转隶到党卫军的作战部队,到芬兰去,与那里的苏军作战,在党卫军部队里,不仅有德国人,还有芬兰人、瑞典人、挪威人、丹麦人、荷兰人、瑞士人甚至是意大利的南蒂罗尔人,全欧洲最英俊、最优秀、最健壮的青年都在那里服役。

几个月后,约翰·福斯再次遇见了菲利普,这时的菲利普已经穿上了党卫军少尉的制服,刚从前线归来的他显得更加英气逼人又略带沧桑感和优越感,黑色的党卫军军装比田野灰的国防军制服更加来得帅气,由于在前线表现优异,菲利普已经获得了一枚铁十字勋章,这让约翰·福斯羡慕不已。

十七岁了,是该考虑自己当兵的事了,预备役的父亲和哥哥当了炮兵一起去了东线,连弟弟都进入高炮部队服役了,约翰·福斯思考规划着自己的未来,是当海军?还是空军?是当炮兵?还是步兵?而这些都不是约翰·福斯所喜欢的,小福斯喜欢的正是德国精锐的山地步兵,而且是党卫军的山地作战部队!

从东部前线斯摩棱斯克探亲归来的国防军炮兵少校父亲老福斯了解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想要加入党卫军,就苦口婆心的规劝小福斯不要参加党卫军,如果你真想参军,我就动用我的老关系把你调到汉诺威最优秀最著名的国防军部队“沙恩霍斯特”团去,但执拗的约翰·福斯还是坚持穿上了党卫军的黑色军装,军装之上,党卫军的那两道银色闪电标志和象征勇敢的雪绒花山地臂章正熠熠闪光。

无奈的父亲最后离别时仍劝说他:“好吧!我的士兵,只要是在前线打仗那也行,但你可千万不要加入后方的那些普通党卫队,他们干的可尽都是些卑鄙龌龊的事情!”

1942年底,约翰·福斯所在的党卫军的山地新兵营在阿尔卑斯山南面一侧的意大利南蒂罗尔地区展开了为期6个月的高强度训练,由于成绩出色,训练营的教官决定让他再继续训练半年,培养他成为合格的军士。

当训练期满,党卫军的约翰·福斯山地兵军士面临着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到芬兰加入党卫军的第六山地师参加对苏作战;第二个是到南斯拉夫加入党卫军第七山地师”欧根亲王“师去对付铁托的游击队。他选择了前者,也就是说加入党卫军第六山地师——北方师,因为这正是同学加好友的菲利普所在的部队。但遗憾的是,当他抵达芬兰时,菲利普少尉却已经被调到党卫军的第五装甲师海盗师去了,这个师正在东线的乌克兰与苏军作战。

当铁路载运大量的山地新兵前往东普鲁士某海港时,遇到了一件让士兵们恼火的事情,在波兰某车站,一些跟他们穿着一样军服的后方的普通党卫队警卫正押运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犹太人经过,饥饿的犹太人向山地兵们讨要食物,山地兵们纷纷解囊,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口粮分给了犹太人,一个犹太小男孩正准备开始啃食讨要来的军用面包时,一个凶神恶煞的党卫队警卫却恶狠狠地夺下了他的面包,孩子立即绝望的嚎啕大哭了起来……此时,看到此情此景的部队党卫军新兵营长哈特曼上尉再也坐不住了,他跳下火车拔出手枪,对准了那个党卫队的警卫,命令他立即把面包还给小男孩,那个党卫队警卫居然还不甘示弱,把自动步枪端起来也对准了上尉,双方在僵持了三分钟后,这个警卫终于屈服,把面包还给了男孩,并承诺今后一定人道地对待这个犹太男孩。而那些屠杀犹太人和吉普赛人的罪恶勾当,正是这些与他们穿着同样军装的后方普通党卫队干的。

当新兵们辗转来到位于芬兰北卡累利阿的德芬联军的北极圈防线时,已经是1943年底的冬天了,这里正值北极的极夜,每天是零下30-40摄氏度,到处是深达半米的白雪皑皑,约翰·福斯则被分配到第11猎兵团三营重机枪连某班担任机枪副射手,面对的对手是苏联红军的卡累利阿方面军。

一次北方师抽调精锐组成一支搜索部队,去伏击苏军一支担任运补的滑雪部队,约翰·福斯自愿报名参加,他们成功消灭了这支苏军部队并抓获了俘虏,但在这次战斗中,深受小福斯敬重的哈特曼上尉却阵亡了,这让他感到悲痛和茫然……

紧接着在44年的夏天,北方师参加了著名的二战北极圈的申诺瑟罗战役,这一次德国与芬兰联手与苏军进行了反复争夺申诺瑟罗几个重要湖泊的战役,战斗激烈而残酷,一袋接一袋的年青山地兵的尸体从前线被骡马运下来,在这片生长着大量白桦和冷杉的林地间被埋葬。

芬兰是一个美如童话世界般的国度,虽然冬天这里极冷,夏天在森林的沼泽地里到处肆虐着蚊虫,但她的宁静和美丽、极昼极夜的神秘变化却依然吸引着年轻的德国党卫军的山地士兵,如能在这里安详地死去,他们居然感觉并不是非常的遗憾!

但是9月间却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坏消息,昔日的盟友芬兰竟然单独与苏军媾和了,苏军在芬兰军的每个团都安插了苏联政委,这些政委们命令芬军立即向德军发动攻击,在这种情况下,隶属于德国第20集团军的北方师奉命立即撤向挪威的纳尔维克港,进行了边打边撤的千里大溃退。一路上,山地兵不断战斗不断减员,在芬兰与瑞典的交界线上,德军与芬兰军队进行了一次猛烈地交火,为了保护伤员战友能安全撤离,优秀的机枪排长曼哈德少尉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永远地躺在了芬兰的雪地上。而在刺骨的寒风和黑暗中,极度疲惫的山地士兵们在行军途中居然也能睡着。

经过三个月的行军和苦战,部队终于撤离了挪威来到了丹麦休整,筋疲力尽的约翰·福斯正试图重新振作时,噩耗却不断传来,昔日的老同学菲利普在俄国前线的切尔卡瑟突围战中阵亡了,他所在的党卫军第五海盗装甲师战斗到了最后一刻,部队几乎全军覆灭。而做为前线炮兵观测员的哥哥也在东线的战斗中受了重伤。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约翰·福斯的恋人克里斯蒂娜做为一名汉诺威军医院的护士,在盟军的空袭中惨烈地死去。

很快,党卫军第六山地师接到军令,立即参加“北风行动”,从丹麦调往德法边界的阿尔萨斯与美军的第7集团军作战,参加阿登地区的大规模会战。火车在经过德国科隆时,一个科隆兵大声惊呼昔日繁华的科隆已经被盟军炸得是一片废墟,标志性建筑科隆大教堂居然已经荡然无存!

在阿尔萨斯的下孚日山地区,北方师包围了美军的第157步兵团,双方打得都很英勇。在冰天雪地中,约翰·福斯突然萌发了一个想法,如果战争结束,他还能活着,就做一个农民吧,娶一个温柔的农家女为妻,生一堆儿女,在冬日里,围着温暖地火炉为家人烤烤土豆足矣!

1945年4月初,北方师在德国西部法兰克福东北部与美军展开了激战,战斗中,约翰·福斯向美军的谢尔曼坦克打了两个短点射,吸引了美军坦克的火力,美军坦克遂向他们发射了三枚坦克炮,机枪手们都被打晕了,美军围上来俘虏了他和战友海因里希,但另一位战友来自阿尔萨斯的宾却因为腿部被炸断,他想依托步枪站起来结果被美军所误解以为他要反抗,就向他的散兵坑扔了手榴弹,结果宾就被当场炸的尸骨无存!

在战俘营,一次,美军押着德军战俘到卢森堡去游街,卢森堡人对德国人没有好感,纷纷向他们投掷石块,德国国防军战俘表现温顺,忍气吞声,但年轻气盛的党卫军战俘则桀骜不驯,他们也捡起石块进行了反击,不得已,美军派出了宪兵来维持秩序。

一个好心的德国国防军军官战俘力劝约翰·福斯尽快脱掉党卫军军装,因为党卫军已经被定性为犯罪组织了,他为他准备了两套德国国防军的伞兵制服,约翰·福斯就给了战友海因里希一套,从此两人在战俘营开始冒充德国国防军的空降兵战俘。

不久,美军甄别战俘的工作开始了,重点是检查德国战俘的腋下,国防军的血型标记是印在领章后面的,而党卫军的血型标记是直接刺青在党卫军士兵的左腋之下的,结果海因里希就被当场揪了出来,但约翰·福斯居然逃过了一劫,原来,在训练营刺青血型的那一天,正好他的父亲过来探营他临时就请了一个假,结果这个事后来就给忘了。

不幸的海因里希最终被遣送至苏联,这位出生于东普鲁士的小伙最后死在了苏军战俘营,他的家乡柯尼斯堡被苏军夷为平地,家人无一幸免于难。

不久,幸运的约翰·福斯被盟军释放了,他通过后来自身的努力成为了一名国际知名的法律顾问。

二战已经过去七十多年了,但第三帝国崩溃的瓦砾依然堆压在那些年轻部队党卫军士兵的短暂的一生之上,并且从未被移开过,那些曾经为理想而英勇战斗的年轻的德国士兵们,则永远地将被世人所诅咒。

每当雪绒花开遍阿尔卑斯山巅的季节,老约翰都会登顶眺望远方,遥想当年的战友,你们魂归何处?

(本文部分内容摘自网络,纯学术文章,并非本人认同纳粹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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