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05

2016-12-18  本文已影响0人  ForeverAlone枫

     前几天梦到一个同学,在我刚来这里上大学的时候她已经在这个城市生活学习了一年了,而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的我在那时候能有这么一个熟人能够见面,聊天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时候记得她说过她打算接本,如果成功的话会在这个城市多呆两年,当时我还说那我毕业后会回来看望她。而现实却是一个大反转,如今的她已嫁作他人妇,已经成为了一名母亲,而我接本,读研,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五年的时光了,而且,还要继续再呆三年。

     王一来张家口的时候去KTV点了一首五月天的夜访吸血鬼,这首n年前的歌现在唱起来才最有体会。看爱过的人一一告别,做过的梦一一破碎。五年了,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到现在只有我还在这空荡的地方徘徊,回忆起那些爱过的人,再想想那些破碎的梦,似乎这里的每一件事物都藏着故事,只是,那些故事的主人早已各安天涯。在许多时候,我们面对着人生中重大的选择,你的眼前并不会有一个上面写着重大抉择的警告牌,然后旁边有两个选项A或者B,在我们看来这些抉择似乎就像去食堂买早餐时到底是要油条还是要油饼一样简单,而我们做出抉择之后,天空不会崩塌,大地也不会凹陷,鸟儿依旧在树枝上唱着昨天唱过的歌,只是当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才会发觉,你的人生轨迹从那一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填志愿的时候,我抛开所有的伙伴选择了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时的我也没有意识到这一举动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

       暑假的时候去秦皇岛住了一个星期,那时候我跟吕贺说现在我后悔当初选择一个人来张家口上学了,吕贺头也没抬淡淡地说,那怨谁啊,我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没再说话。是啊,怪谁呢?怪上帝没有在我填志愿那一刻给我提个醒?怪吕贺没有坚持让我改志愿?想想也只能怪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这些年遇到的问题。在秦皇岛的七天时间里感觉我们已经没有了高中时候的默契,有的只是我们都坚持相信对方是自己的一个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十一月初,我们的一个共同的好友结婚了,我们两个都没回去参加婚礼,吕贺在电话里问我那等他结婚的时候我去不去。我说肯定会去的,只是我也不知道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专科毕业的时候,一个喜欢姑娘的去秦皇岛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其实我这个人挺怪的,每次都要等到跟人分别的时候才能意识到这个人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性,而在这个时候,我们之间开始横亘着巨大的空间与时间的鸿沟,未来就像无边无际的宇宙,我们两个人像两颗卫星,按着各自的生活轨迹在宇宙中飘荡,也终于无法再次相遇。前些天她跟男友分手,我从两人共同的好友那得到消息后尝试着恢复我们感情,可是,我们在彼此的世界曾经消失了很长的时间,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再回来呢,仅仅因为几年前的那场一厢情愿?所以,当她说她已经没有了我喜欢的样子的时候,我也不想再辩解什么了。

      很久很久以前,我觉得我会遇见一个人,我们一起平静地度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然后在我功成名就的时候转身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然而,从时间上判断,最合适的那个姑娘现在已经断了联系。她说她受不了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会渐渐变的冷漠,只是对我来说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从朱宏宇开始到吕贺,当初那么信任的人都会渐渐变的陌生。很少有人会在人生的各个阶段都一直陪伴着你,而当我们交换了彼此的信任之后,我们谁也意识不到未来空间与时间的巨大鸿沟会对我们造成怎样的冲击,所以,只要我们当时对彼此是真诚的就够了,毕竟,与时间和空间比起来,人是那样的渺小。

       秒速五厘米是以悲剧结尾,你的名字是以皆大欢喜收场,当记者问新海诚更喜欢哪个结局的时候,他选择了秒速五厘米,我想,其实并没有人喜欢看悲剧,只是悲剧是大多数人的轨迹,也许新海诚在自己的动画里也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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