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降至》观感
2017-11-17 本文已影响0人
某奇男子
刑侦凶杀电影粗分成两种,一种解题式的,整部电影作为一种智力的考研而存在,最起码看上去是这样;另一种存在的目的旨在呈现暴力,施暴者、受害者、旁观者。
不同于大众偶像剧,韩剧《信号》中的场景斑驳破旧联系着那些十几二十年前的命案。《杀人回忆录》则暗中控诉那个落后的无秩序的年代“fbi用脑子来破案,韩国警察靠着双腿”。更本质的,弥漫于空气之中的则是整个时代对于暴力的感受。
那是一个开始破冰、逐渐流动的时代。集体的思维开始消解,集体的实质溶解。故事里透露着一条讯息:这里已经破败不堪了,前途在别处。暴力在夹缝中变种,叫每天与之相伴的人惊讶。如果《暴雪降至》只是泛泛地地谈论人性,大量的场景将失去意义,剩下凶狠搏斗的细节。如果不是,保留那些场景,不断地提醒时代背景,必然有某种联系。
一个没有深入推敲的看法:这部电影在刻画施暴者上稍微单薄。施暴者们距离时代背景更远,他们堕落的内在逻辑更原始,更难解释那个时代的独特性,受害者、旁观者的所作所为因此而略显乏力。
走出影院时将近十一点,放眼看去,行人寥寥,两小时的光影体验还鲜活不散。我大概是属于对暴力缺乏体验的一代人,享受现代社会安全稳定的一代人,抑或者只是幸运地避开的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