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王维(二):独在异乡,成就旷世之作

2018-12-21  本文已影响0人  有来学

撰文/  © 李子璐

我是王维,一个天才。

我的天才,既是各种优良血脉融合的结果,也得益于“十项全能”的家庭环境:做乐官的爷爷教我吹弹各种乐器,当司马的父亲教我写诗撰文、评点时事,甚至绘画与佛学,也有母亲为我熏陶。

这就是“豪门”的优势——你得访名山、游名川、求名师,我只要家里蹲就完事了。耳濡目染,想不学好都难。

我九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独自抚养我们兄弟五人。好在家底殷实,吃喝不愁。也是这一年,我学会了写诗。在我那个年代,写诗是很要紧的本事,到处都用得着,进可以考取功名,退可以交游显贵。要是写得像我一样好,还能闻名天下,流芳百世。

等到我十五岁那年,母亲跟我说:“去长安。”她的语气里没有温柔,也没有严厉,更加没有痛苦,只是平平淡淡,仿佛既成事实。

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这是读书人的宿命。我们兄弟五人,终归都要到那里去,我是长兄,先去打个前哨,要是混好了,也方便接应弟弟们。

我初到长安的两年,打东西两边,各来了一个大人物:从印度来的密教大师善无畏,玄宗皇帝把他奉为国师;以及从东瀛来的使者阿倍仲麻吕,取了个汉名叫晁衡。

一个是带东西来,一个是拿东西走。由此可见,大唐正步入最为闪耀的鼎盛时期,文化上既不断吸收,也持续输出。这种平衡,逐渐造就了更丰富的民族文化,和更强大的民族自信。

但是在盛世中,我迷茫了。当然,这不是我的错,毕竟我才十七岁,除了要不时往返于长安、洛阳之间,还得学着跟达官显贵们打交道。虽然像我这样出身名门的青年,既有文才,又懂音律,既写得来诗,又弹得来琵琶,天然就是高端聚会上的香饽饽。但是天天出入朱门,莺歌燕舞,我也着实有点力不从心。

所以,17岁这年的重阳节,我格外想家。闭上眼,脑袋里就不断闪过,往年我带着四个弟弟登高望远的场景。仿佛间,我甚至都闻到了手上茱萸的辛辣气味。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很自然的,这首诗就从笔端流出来了。我给它起名叫《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山东指的是华山以东,也就是我的故乡蒲州。按你们现在的行政区划,蒲州属于山西省运城市。山东即是山西,东西又一次不分彼此了。

这是我第一次感慨人生,也是第一次留下传世名篇。

- 未完待续 -

作者说

薛用弱《集异记》记载:“王维右丞,年未弱冠,文章得名。性娴音律,妙能琵琶,游历诸贵之间,尤为岐王之所眷重。”

我们总是觉得,古代的读书人用文才去博取当权者的欢心,流连于王侯将相的朱门之内,应当是一种幸福。毕竟除了吃香喝辣,还能谋求出路。

更不用说像王维这样天生的“party prince”,理所应当地该懂得享受聚光灯的灼热。

然而,这么想无异于侮辱了他们的人格。凡是有志气的读书人,或许可以接受曲线救国,但终归不希望被打上“权贵弄臣”的烙印。李白如此,王维亦如此。

李白作为商人之子,无法应试科举,只能顺应时代风气,不停地干谒权贵。虽然最终靠公主的举荐和自己的诗名,赢得了唐玄宗的青睐,却终究不愿做“御前文人”,他认为自己该当宰相。

科举这一关,王维倒是轻松地跨了过去,有了功名傍身,证明了自己可以“自食其力”,早年的事也就不足挂齿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王维在政治上,始终缺乏一个强劲的“自我驱动力”,人如其诗,很“佛系”。

三棵树之李树

李子璐,2010年瑞安市高考文科状元,

毕业于复旦大学,加入三棵树后获封

“李树”称号,担任语文有意思课程老师。

身为90后,却喜欢跟古人交朋友。

读了许多书,只求为你带来充实又有趣的语文课。

三棵树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遥远的山谷里,生长着三棵小树,一棵是李树,一棵是杨树,还有一棵是桃树。它们每天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慢慢地,它们长大了。

有一天,一位读书人来到山谷,他坐在树下读书,琅琅书声,引起了三棵树的兴趣。它们觉得,人类的知识,比起这空荡荡的山谷,可有意思多了。

书生走后,三棵树不约而同地变成了人。他们一起走出山谷,分头前往全球知名高校,学习不同的知识。

现在,他们学成归来,联手配音大咖付博文老师,为大家带来最有意思的语数英课程。用我们的十年寒窗,助力更多小树的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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