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非客—梅州之行(四)

2018-08-27  本文已影响336人  江南茱儿

蕉岭和客家话

一、蕉岭印象

蕉岭是我在梅州第二天的行程,之所以放在后面,只因为太悠闲,悠闲到我几乎忘了那天干了什么,但那天却是我首次接触客家话,并为此笑料百出;同时这天算是后面几天的铺垫,应该说这次行程的节奏和顺序都特别好,基本是按照教学规律来的,遵循:由浅及深,由简单到复杂的顺序,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融入”。

什么事件人都是主要因素,蕉岭之行同样遵循了“以人文本”的方针,小雅姐的侄女在蕉岭工作,所以我们其实是访亲去的。

司机兼导游:小雅姐的小哥;游客:小雅姐的姐姐,小雅姐,我。

车一路行驶在乡间小道上,和我记忆和理解中的岭南风景很接近,很多年前去过福建,感觉和这里有点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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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大片荷塘时,我们忍不住下车拍照,荷花已经接近尾声了,还有不多的荷花不甘心的怒放,荷花很大,比我以往在其他地方见过的荷花大很多,今年看了太多的荷花,先在海南看了几次,在岳阳看了一次,又在梅州看了一次,多但并不厌烦,荷花是我喜欢的,会勾起我童年的记忆,小学期间,每年的暑假都会去姥姥家住着,大舅家后面就是荷塘,和表哥表妹常在那里玩耍,也常常被警告不准下去摘莲,姥姥是极其谨慎的人,即便是我工作后回去,也还是一样的说辞,就连我想去县城都必须有小舅带着去才可以,有时母亲在青海,小舅也会去奶奶家接我,姥姥的两个女儿一个远在新疆,一个远在青海,我长相像极了母亲,而姥姥又极爱她的孩子们,因此看着我这个小版的“女儿”,也可以缓解姥姥对女儿们的相思之苦吧,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有熟人经过姥姥家门口,看到我就会聊起她的女儿们,姥姥会掀起衣角抹眼泪,那些人就会安慰姥姥,这妮子长得真像二姑奶奶(姥姥家的辈分很高),出嫁的母亲就是他们口中的二姑奶奶。这情景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姥姥也已于多年前去了天堂,母亲可能是太思念她的母亲,也于三年前去天堂看她的母亲了,我也时常会幻想他们在天堂时的情景。因此荷于我不单是“出污泥而不染”的清莲,还有对亲人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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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最美乡村,可能年轻人都外出工作了,村里冷冷清清,我们车轮碾过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我只是这里的过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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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客家围龙屋,对后面两天拜访的规模更大的围龙屋有了小小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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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梅江的一个码头,小哥停在这里时,小雅姐说:人家从大海边来的,小江小河不在眼里,其实我倒没有嫌弃或者小看他们,海有海的雄阔,江有江的骄傲,风景于我都是美好的,与之相比,更美好的是那些曾与我一起看不同风景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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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客家话:

晚上跟随小雅姐和老鹰参加他们的同学聚会,我真是全方位参与,但也真切感受到了客家话的韵律。

客家话的韵律特别美,很柔和,说的快了像唱诗经一样,客家话中的很多发音有古汉语的韵律,同时又结合了地方方言。

客非客—梅州之行(四)

老鹰发他们聊天截图给我,天书 ,没有她的解释基本不懂,但如果有些话说的语速慢了,可以猜一点出来,有些词就是古汉语的延用,比如“粄”,这个词在梅州的餐饮中随处可见,仙人粄,珍珠粄等,我查了资料,确实是来自古汉语。

客非客—梅州之行(四)

在海南我还没见过“粄”,下次转悠时,用心找找看

比如鸡蛋,蛋类在客家话中叫“卵”,这也有点像古汉语。

因为晚餐中有禽类,我们可以统称为:鸟,可是客家话鸟是“刁”,比如梅州山还是比较多,蛇也应该较多,蛇,客家话叫“she  ge”,他们发出来后,我鹦鹉学舌般脱口而出,话音未落,他们已笑成一团,我一脸懵圈的看着他们,原来我发出的音却变成的“傻瓜”之意。好吧,我还是不要开口了。

客家人以这种方式保留着他们对先祖的纪念,也以这种方式诉说着他们的历史变迁,但不论他们远离故土多远,也不管自己自称“客家”,但他们一直都是自己的主人,祖祖辈辈认真而乐观的生活着,用俊红同学的话说:客家姐姐哥哥的热情款待,客家人的纯朴,客家文化的醇厚在广东这个改革开放的区域实属难得,历史的长河中见证了客家人的坚韧智慧,一幢幢围屋在诉说着那些先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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