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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16  本文已影响0人  时光之驴

刚才去领手套。前面也走着两个人。老远看见里面的库管坐在椅子上向外望。

到了近前时,那男的说:“故人西辞…”

“黄鹤楼。”他接着说。

然后,那人就开始一个一个的拿起桌子上的水瓶,一边拿起一边说着杯子。

库管就说:“你是羡慕呢,还是…”

他始终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

那条路上,堆满了各种花树。有一小块水仙花已经枯了,没有了鲜艳的色彩。估计也少有人关注它们。他们待的位置就在厕所靠墙的位置,外面还有很多其他的花草。那种小盆的什么,堆成了一个小山。似乎他们的生命力比较好,不怕这样的堆积吧。

一只脚蹬在围栏下面的一根横杆上,另一只放在地上,左手向后撑在石凳上,当然屁股是坐在石凳上的,右手拿着刷子在一个靠在围栏上的门的横杆上刷着。

有一会,他没有刷,在那里坐着,看着远处。

这边有两根白色的立柱,我刷完一根,在刷第二根时,突然听见很响的啐了一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下他。

他没有动,就还是看着远处的姿势。

我又继续刷油漆了。

昨天就好像没有刷多少,我跟着他后面的。那条路上有很多根,他没有刷。我就在后面刷白漆。今天刷的就是我昨天刷的。

这边就在索道后面。

后来,我到瀑布下面去刷了。那会没有多少油漆了。

老远我看见阿伟抱着一个纸箱子。在对面那里给他哥了两个苹果。

后来我过去了。那会,飞机哥也在。我就问他要了油漆。他没有说话,看了一下,就开始给我倒。

我一看,里面还有半桶。

我说我那边就剩半根了,所以没有要很多。

昨天天气很好。

我在瀑布对面路旁那里的围栏刷白油漆。

晒着太阳,听着瀑布巨大的轰响,刷着油漆。

哈哈!

因为总是掏手机看时间不是怎么好,最后还是把那块不到二十块的手表戴上了。

开始就想过,大家都是普通的喷漆工,我戴块手表,有点那啥,虽然只是那么便宜的。所以,都尽量不怎么看。

今天近十一点,在我们根据地那里时,我看见飞机哥左手腕上有一块明晃晃的手表。

亭子昨天已经把脚手架拆掉了。今天地面已经清洗过。

昨天也开始清理我们那堆放油漆桶的地方了。

早上来,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彩绘的找啊找,找不到东西。

他们老大就让女生去清理小桶,弄干净的出来。

早上领完手套走路时,我对大个子说,你应该去少林寺待个三五年的,你的个子身体素质很好。

大个子,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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