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的姑娘

2017-03-24  本文已影响0人  槐和秦岭

   入夜,踏下民宿的木梯,内心告诉我,傍晚在那群明信片中看到的那张“聆”必须要寄出去,寄给那个合适的她。

                                                        于2015初夏


   阿愚是她曾经对自己的称呼,而我,觉得她很聪敏。她是聪敏的,不仅仅是聪明的。

   阿愚的名字很简单,有一个和“聆听”相关的字,当然,这也只是我自相情愿的猜想。

   我们的高中很奇特,只有分科,没有分班。所以,同学,那便是很久的同学。高中分完科,几近一学期过去了,我跟阿愚姑娘都没有什么交集,她是活在班级里那位独来独往的短发同学。

   大家对她的评价各不相同,我也一点也不了解她。

    阿愚很认真,也很拼。或许,正是因为她的不同,我和她成为同桌以后从来没有提起过什么八卦相关的话题。大学里再回想那时候的点滴,也才发现,那个充满躁动气息的年纪里,班里许多的青春“秘密”我不再知晓,我似乎过了一段过于纯洁空白的高考时代,属于那个时候的小秘密都得在好几年以后和朋友们相聚时聊天才得以知道。

   关于她的故事很多,但是都只是存在于我们俩之间。因为从认识她开始,我开始对组织“叛变”了,开始多虑且多情,开始不屑于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秘密…那些自己曾经向往的高尚话题开始成为我们之间的讨论话题,她有时候也会给我哼唱好听的曲儿……

   后来,一如戏剧的情节隔断了。

   直到很久以后,她成了我好友列表里唯一聊精神世界的人。我们会很久才会开一个话题,有时候也会往来一下邮件,把存在相册里的风景也顺带过去,给对方讲最近看的书,聊很久……即便对相互的生活一无所知。不读书的日子,会想起她……

   如今,那个头发精短的姑娘蓄起了长发,做了我未曾想到的工作,一如既往的优秀。

   停留在她所在的城市,会想起。以后的某一次天,还会如新年一样,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话题谈,很多很多的经历和人去分享。

信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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