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之旅
今晨,空中弥漫小雨滴,嘀嗒在瓦片上,红灯笼依旧温暖,绿叶绽放于湿润,鱼儿淡定于清水。红门白墙黑瓦翘檐,绿树掩映,鸟儿啼鸣。
绍兴庭院绍兴古城,没想到诞生及造就如此多的名人志士。除了大家熟知的鲁迅与周总理,还有越王勾践、书法大家王義之、宋朝名士范仲淹及陆游、反清斗士秋瑾、教育名家蔡元培、气象学家竺可桢等等。下面我要说说在老友陪伴下,我收获的猛料。
越王勾践你听说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但是你听说过“尝粪”吗?为了博取吴王夫差信任,勾践竟然可以品尝夫差粪便以助判断其病情。此等举措,比尝胆要重口味N倍。正因为勾践将“效忠吴王”的假象做到如此极致,待兵临城下之时,吴王肯定无法相信这残酷的现实。未战之前,心理打击已输了大半。
越大夫文种墓绿树成荫烟雨朦胧的府山之中,巍峨的越王台旁,有一座大夫文种墓。当时文种与范蠡一同为击败吴国立下汗马功劳。不过,范蠡深知“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及早与诸暨美女西施远走他乡。而这位功高盖主的旧臣文种,却落得了被越王赐死的悲剧下场。
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名句的北宋名士范仲淹,同时也是一位名将。当西夏扰境,范仲淹审时度势,提出了牢固工事,防御为主的战略,与清代曾国藩的“结硬寨打呆仗”不谋而合。但朝中主战派认为大宋军二十余万,不应惧怕兵力远不如自己的西夏兵。皇帝没有采纳范仲淹的战略,主动北上出兵,结果长途跋涉又中了埋伏,遭遇重挫。
清白亭后范仲淹在绍兴任职,兴建清白亭,写下清白文,表达了清白从政、一心为民的心愿。我想,当代官员若都能认真学习,也不会有如此之多官员落马。
清白文反清斗士秋瑾,人称鉴湖女侠,其冷峻面容一手持剑的形象,令人钦佩。据称其本有机会在被捕前逃离,但为了以一己牺牲成反清之大业,她毅然选择了谭嗣同般的涅槃之路。不过,在牺牲之前,她还是写下了“秋风秋雨愁煞人”这表达遗憾的词句。由于秋瑾当时并无重罪,且为女性,对她的极刑在当时掀起了反清高潮。当时办理此案的县令,据说一直纠结于此次行刑,不久后便抑郁而终。
鲁迅先生的爷爷,曾任江西县令,后来捐了京官,家底殷实。到父亲这辈家道开始败落,但鲁迅在文中写道,感谢父亲“败家”,让他在年少时,便学到了很多课本中没有的东西。
幼年鲁迅听故事鲁迅幼年时的保姆,在其幼年时给过他很多来自“纯真百姓”的教育。在故居中有一座雕塑,便是幼年鲁迅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听保姆给他讲故事。这让我想起末代皇帝溥仪的奶妈,也是给了小皇帝很多善待他人等“另类”的教育内容。这帮助幼年鲁迅及早接触到院墙外的“真实世界”。
幼年鲁迅与闰土而大家熟悉的闰土,其实是鲁迅家一名长工的儿子,年纪比鲁迅略长。作为农村的娃儿,肯定会很多从田间地头找乐子的手段。以我亲身经历,小男孩对会带自己玩儿的兄长,是最最欢喜和崇拜的。于是,幼年时的闰土便成了小鲁迅的亲密玩儿伴。不过成年之后,生活重压之下的闰土形态早衰,再见到鲁迅之时,“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 ” 不由让人感慨万千。
鲁迅先生幼年就读的“三味书屋”,原来就是一间不大的私塾教室,正中一张八仙桌,四周靠墙分别摆放了四五张课桌及椅凳。鲁迅的课桌在靠墙角的角落里(下图中黑色方块下),从听讲及采光的角度来说,都是很差的位置----看来小鲁迅当年可能不太受老师的待见,即使他认为老师“是一位博学的人”。
三味书屋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课桌上刻的“早”字,因为有一天鲁迅上学迟到挨了批评,为了痛改前非,鲁迅在书桌一角刻写了“早”字,以激励自己今后不再迟到。我记得当时上学时,同学们都纷纷效仿,一时课桌都遭了秧。以致老师要正式发布声明,表示同学们重视提早到学校的意义即可,不用采用雕刻课桌的破坏教具之行为。这是个小插曲,不过对于我及各位读者而言,真的可以在床头贴上一个“早”字,激励自己不要睡懒觉,早起提前做好工作学习之准备。
周作人是鲁迅(本名周树人)的弟弟,之前兄弟二人一直都互相帮衬,共同进步。遗憾的是,在抗战爆发之后,在知名文人纷纷离开北平南撤之时,周作人却以身体及家庭为由不愿离开。当时包括茅盾、老舍等学界大咖联名签署公开信,劝其顾全大局一同撤离。这些大咖随便拿出一位来,都是近现代文学、科学、教育界的泰斗人物。可惜即便如此,周作人依旧一意孤行地留下,最终担任了日伪教育部部长,也就是俗称的“汉奸”。落得了不堪回首、监禁十年的下场。
致周作人公开信坐着乌篷船漂流在巷陌之间,看着老妇在水边洗衣,老汉在门后垂钓,这硕果仅存的屋后清流,倒给他们增添了许多便利和乐趣。与东南亚国家湄公河水系旁的居民不同,门口的河流不是可以“靠水吃水”的生计手段,他们不能自己拥有船只,去堂而皇之地载客游览,连垂钓也是要私下进行的。“船头脑”(船老大)手脚并用地娴熟划行,乌篷船在平静的河水中飞快穿梭,一座座小桥从头顶掠过,桥上的游客拍摄我们,而我们也将他们视作风景。
乌篷船绍兴的人杰地灵,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此次短暂之旅,无法一览全貌,但是,在友人悉心地陪同下,仍显得熠熠生辉。
最后考大家一个问题,你知道“三味书屋”指的是哪“三味”吗?
2018年5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