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
2019-02-28 本文已影响0人
有脾气的小狐狸
小时候,家里经常没人。
春天一到,小河里的水刚融化,冬天枯草褐绿色的麦苗儿仿佛接到了通知开始苏醒了,它们伸展开畏畏缩缩了一个冬天的身子,开始对着暖阳讲述心愿。最爱听他们诉说的是我们的爸爸妈妈们,这些终于结束了一个冬天修整的农村大人们开始迫不及待地拿起锄头走向田间地头,休整了一个冬天的农民最害怕被土地忘记,就好像放完寒假的我们摩拳擦掌的等待上班一样。他们脱掉臃肿的棉袄,有的甚至撸起了袖子,一趟趟游走在田间找活儿干,要么翻下土地,要么撒点儿肥料,要么跟逮一些虫子,哪怕就是跟周边邻居探讨下接下来的化肥农药品牌都要蹲在地头上聊的更起劲儿些。就是这些时候,我们这些孩子放学后就再也没有了冬天推门就可以吃饭的好日子了。那时候学校也是五点左右放学,日落而息的大人们总是陪着太阳守着田地,哪里肯在家等待归来的孩子。所以,一到这时候,我们,就要自己开门回家了。
小时候家里的门是寨门,说是寨门,其实就是拿大木板一块一块拼成的木门,象征性的挂一把铁锁。因为是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