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男人恩宠是浮云,千算万算,错算王爷住进心

2018-01-31  本文已影响0人  白先生_62e9

冷宫的大门,经过三年的风霜侵蚀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听着响起的丝竹之声,慕伶歌知道,这应该是她用生命去爱着的男人,给她的嫡姐最大的承诺。

寒风凛冽吹在她的脸上,像是刀子割过一般,三年了,慕伶歌在冷宫之中整整度过了三年的时间。

那原本是她的后位,现在属于了她的嫡姐,那原本是她的男人,现在也属于了她的嫡姐,他曾经的海誓山盟,现在应该只说给她的嫡姐一人听了吧。

“哐啷!”的一声巨响,那原本已经残破不堪的冷宫大门被太监一脚踢开,紧接着,一个身着宛如茑萝花一般艳红凤袍的绝色美人,折纤腰以微步,盈盈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美的不可方物,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一般,一颦一笑,倾国倾城。

“妹妹,今日姐姐登上后位,难道你不替我赶到开心吗?!”慕童瑶莞尔浅笑,可是,看着慕伶歌那含怒的目光。

“呵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道:“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如今,你已经贵为皇后,还来这冷宫做什么?!”

“做什么?!哈哈哈……”慕童瑶仰天大笑,“当然是看你落魄的下场!”

忽然,慕童瑶的脸色徒然阴冷了下来,那模样,像极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罗刹。

她猛然一挥手,身后的两名太监得令上前,很快的,便将慕伶歌制服,她莲步微摇,径直的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一把扼住了她的下巴。

“你这张脸,多看上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恶心,真不知道陛下是如何忍受了八年的!你可知道,这八年来,我是怎么看着你‘鹣鲽情深,举案齐眉’过来的吗?!这原本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慕童瑶猛的甩开了她的下巴,唇角勾起了一抹宛如罂粟一般笑魇,“不过……若不是因为你做我挡箭牌,陛下又怎么会安心争夺皇位,现在陛下已经继位成皇,终于兑现了他对我的诺言。”

“你胡说……北堂烈不会如此,他带我是真心的,若不是你百般陷害,他又怎会……”

慕伶歌像是着了魔一般,猛的挣脱开了太监的束缚,冲到了慕童瑶的身前,她抓住了慕童瑶的双臂,肮脏的手将艳红的凤袍,抓出了两个黑手印。

“别做梦了,慕伶歌,天底下,难道会有男人能够喜欢上你这般的丑陋的嘴脸吗?!就连昔日,你谋害皇嗣一事,也是陛下的筹划,为的便是我能够成功登上后位。”

“我不信,北堂烈不会这般对我……”

“哈哈,你扪心自问,陛下可曾听过你辩解吗?还不是直接打入了冷宫,让你在这里等死吗!”

慕童瑶唇角含笑,微微的蹙了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琅儿,前几天想要见你一面,趁着黑夜偷偷的跑到了冷宫,可是,雪天路滑,不小心摔断了胳膊,摔断了腿,摔断了脖子……”

“啊!”

慕伶歌惊声尖叫,冲到了慕童谣的身前,“琅儿,我的琅儿,他,他只不过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为了后位,你都容不下他吗?!慕童瑶,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呵呵……若有他在,又岂能让我腹中的孩儿顺利的成为太子!所以,他必须死!”

听闻这话,慕伶歌像是疯魔了一般,一把扯住了慕童谣的凤袍,肮脏不堪的手,朝着她的脸,便打了过去。

“放开她!”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慕伶歌的身后,传入到了她的耳廓之中,她颤颤的回过了头去,见一身龙袍的北堂烈,依旧是俊朗不凡,好像岁月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嗯……”

慕童瑶听到了北堂烈的声音,心头早已经谋划的计谋立即的排上了用场,忽然的身子一软,昏倒在地,北堂烈立即的冲上了前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童瑶,童瑶……传太医,传太医!”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慕伶歌双眸之中泛起了一丝悲苦之色,“先帝在位之时,安王谋反,我为你挡了一剑,却不见你如此伤心……”

“贱人,闭嘴,你怎么能够和童瑶相比,她如天仙,而你只不过是滩烂泥。贱人,朕要杀了你!”

慕伶歌那心口之上的伤疤隐隐作痛,比当年中剑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看向了北堂烈那阴沉的脸,道:“她如天仙,我不过是烂泥……”

“一直到昨天,她还为你求情,希望我能复位于你,琅儿受伤,她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的照顾,你怎么可以忍心伤害她!”

“哈哈哈……”听到了北堂烈这话,慕伶歌笑的更加凄凉。

就在此时,太医诊断了脉案,跪在了北堂烈的身前,恭敬的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惊吓过度,导致心血不足,只怕……”

“你要是治不好朕的皇后,朕要你们人头落地。”

“皇上,微臣有一良方,能够治愈皇后娘娘,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速速说来。”

“需要皇后娘娘的至亲的心作为药引,让皇后娘娘服用下,三日之后,皇后娘娘便可以醒来。”

闻言,北堂烈的脸色一寒,侧目看向了一旁的慕伶歌,嘴角勾起了一抹狠厉,他从靴中拿出了他贴身的匕首,一步步的走向了慕伶歌。

“或许是老天的眷顾,没有让朕直接杀了你……”

话落,北堂烈猛的将匕首刺进了慕伶歌的胸口。

“噗!”

一道鲜血喷溅而出,北堂烈剜出了她的心,心脏依旧在北堂烈的双手之上跳动着,北堂烈一脚将她踢倒在地,脸上没有一丝的留恋。

慕伶歌看着自己汩汩外涌着鲜血的胸口和那骇人的血窟,她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疼痛到麻木,殷红的鲜血落在积雪上,宛如一片红梅,那么刺眼、那么夺目。

慕伶歌发出了最后在人世间最后的嘶吼,“北堂烈、慕童瑶,此生若能重来,我必定让你们十倍、百倍、千倍来偿还……”

她瞪大了双眼,那最后的一口气,都不曾咽下。

“哗啦……”

一盆冰水落下,让昏迷中的慕伶歌打了一个寒战,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眸,瞧着眼前的身体健硕的婆子,不由得浑身一颤,瞪大了双眼。

赵妈妈!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应该在十几年前就病死了吗?

“呦,还真当自己是慕家的千金小姐啊,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说着,赵妈妈将手中的木盆扔在了地上,抖动着手中一条黑幽幽的长鞭,她一挥手,一下子,长鞭打在了慕伶歌的手上。

“嘶……”

慕伶歌倒吸了一口气,蹙了蹙眉。

会疼!?不是梦!

慕伶歌缓缓的抬起了手来,一只蜡黄、粗糙的小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啪!”

又是一鞭子落了下来,抽在了慕伶歌的脸上,“看什么看,别以为病了就不用干活,这里可不比相府,咱们孙府,可不会把你当着小姐养着!”

孙府!

她心头一惊,再加上自己的变化,忽然想到了十几年前,她是被嫡母冠上“不祥之人”的罪名被送到了表亲家放养,而这个赵妈妈,正是这个表叔孙家,而且是给她童年阴影的的嬷嬷!

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有道很长的疤痕,又深又狰狞。

那个女人因为嫉妒她的母亲,加上看不惯因为她和母亲几乎长的一样的脸孔,所以用发簪毁了自己的脸!

难道是上天怜悯她的悲苦,终于给了她重生报仇的机会?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起来!”赵妈妈怒喝了一声,手中长鞭落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慕伶歌强忍着心头的恨,收敛了所有的倔强,因为,若是想重新回到慕府,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一定要承受,一定要忍耐……

所有欺辱过她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赵妈妈,您说的极是,我这就去干活。”慕伶歌颤颤的起身,恭敬的说道。

这态度倒是让一旁的赵妈妈愣住了,可挠了挠脑后,看着慕伶歌朝着后院堆满了马桶的茅厕跑去的背影,嘴角渐渐的扬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果然是贱骨头!

“吱嘎……”

慕伶歌捏着小小的琼鼻,推开了茅厕的门,那一股令人作恶的恶臭扑面而来。

“噗通!”

慕伶歌将手中的马桶,扔进了清池当中,提着手中的刷子,开始一个一个的刷洗了起来。

“小蹄子,让你洗个马桶,竟然洗了半个时辰,过会子功夫,夫人就要起来用早饭了,还不过来生火!”

赵妈妈一看天色,气冲冲的朝着慕伶歌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挽起了袖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慕伶歌将一个还没来得急刷洗的马桶装满了水,朝着赵妈妈点了点头,卑微的道:“赵妈妈说的是,奴婢这就给您生火去。”

我一定会给你好好生火的……灵光一转,她的眼中忽的闪过一抹狠厉。

“真是条贱命,不打不骂就不知道干活。”看着急匆匆的慕伶歌,赵妈妈碎了一口。

厨房中,慕伶歌将晒干了的秸秆塞入了燥底,顿时,厨房中泛起了滚滚的浓烟,呛的人没无法睁开眼睛。

“咳咳咳……”赵妈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快步的走进了厨房之中,一脚踢在了慕伶歌的肩膀上,“干点什么都不行,真是个废物!”

可这一脚,正中她的下怀,在慕伶歌的手边,放着平日里头生火用的桐油,慕伶歌一把将自己的手札进了桐油罐子当中,并且不偏不倚的溅了赵妈妈半身。

“可给我瞧仔细着点,最后教你一遍,若是再生不好火,定然回了老爷夫人,将你逐出孙府!”

说着,赵妈妈俯下了身子,将燥底的秸秆抽了出来,零星的花火,迸溅在了赵妈妈的身上。

瞬间,赵妈妈身上的粗布麻衣,便燃烧了起来!

“啊……着火了,快,快找水来,救我啊!”

孙府,虽然离京城有千里之遥,但是孙府出良驹,即便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也都是赫赫有名的,不少喜爱马匹的富家公子,都会慕名而来,孙兰月口中的这位东陵公子自然也不意外。

东陵靖一袭白衣,手持一把折扇,一双剑眉犹如墨画一般,英挺的鼻梁像是仙界的能工巧匠精心镌刻出来的一般,他的双眸甚是冰冷孤傲,似乎少了些焦距,深邃的眼眸充满了平静,墨染一般的发丝,散落在耳畔,俊美的让人暗暗惊叹,他的身上透出了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冰冷的气息。

跟在孙兰月的身后,慕伶歌抬起了眸子,看了看东陵靖,心中暗道:难怪孙兰月会是如此倾心,这个男人果真是英伟不凡。

孙兰月用手肘撞了撞慕伶歌,瞧着慕伶歌盯着东陵靖在看,脸色倏然的阴沉了下来,冷声冷气的说道:“你个小贱蹄子,东陵公子也是你能够看的吗?还不赶快把本小姐准备好的那匹良驹牵过来。”

“是。”慕伶歌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去的时候,在慕伶歌的唇畔之上绽放了一抹冷笑。

慕伶歌的身高还不及那匹骏马,威风凛凛的骏马打了一个响鼻,她伸出了小手,牵住了缰绳,慕伶歌轻轻的摸了摸那匹骏马的鬃毛,柔声说道:“马儿、马儿莫要见怪。”

那匹骏马似乎很是听慕伶歌的话,随着慕伶歌朝着孙兰月走了过去,慕伶歌将缰绳交给了孙兰月,孙兰月接过了缰绳,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孙兰月翻身上马,英姿飒爽的模样,像极了久经战场的女将。

哒哒的马蹄声,传入了东陵靖的耳廓之中,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见英姿飒爽的孙兰月,东陵靖的嘴角微微上扬。

孙兰月双眸像是弦月一般,弯起了一抹笑意,在东陵靖的笑容之下,孙兰月更想要展现自己,她双脚猛的一踩马蹬,挥动了手中的马鞭,一鞭子抽打在了骏马的背后。

“嘶……”

就在这个时候,骏马发出了一声嘶鸣声,顿时,威风凛凛的骏马扬起了两只粗壮的前蹄,孙兰月原本想要一展马上英姿,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项温顺的马儿,竟然失蹄了。

孙兰月想要控制住手中的缰绳,将骏马拉回正道,于是,她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可是,骏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毛了起来。

“吁,吁!”

“啊!”孙兰月眼见就要控制不住马儿,突然的大吼了一声。

慕伶歌见状,一个箭步冲到了马儿的身边,一把抓住了缰绳,用力的一拉,顿时,马儿停止了下来,而孙兰月的身体,因为惯性的作用,直接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扑通!”的一声,孙兰月直接摔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水坑之中。

而慕伶歌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一笑,将之前在马镫上放的几根银针快速的收了起来,随后,慕伶歌快步的走到了孙兰月的身前,“小姐,您没事吧。”

“哎呦!疼死我了!”

孙兰月从水坑之中抬起了头来,泥浆和泪水混杂在孙兰月的脸上。

“噗嗤!”

见孙兰月此时的模样,慕伶歌没忍住笑出了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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