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人是个永远不会喜欢我的直男
今年的秋天格外的热,你站在地里干着农活,穿着一身迷彩服。刨着刨着你也觉得热了,脱了你上身的衣服,阳光照在你的身上,健硕的身体流着晶莹的汗,汗珠顺着脖子流向两块胸肌中间黑黑的毛发上,闪烁着耀眼的光。随着汗流的越来越多,顺着胸毛又淌向了肚子上,最终流向那个神秘今人遐想的地方。我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才知道原来荷尔蒙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当时的我15岁。
转眼过了三年,我到了18岁。因为学习不好,我已经在外面当了一年的服务生。一次年底返乡,我在县里的车站遇见了他。他说“大侄,刚从xx市回来呀。是不是回家,坐我车一起走吧!”我当时心里很高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路上聊着一些不尴不尬的话,虽然聊的都是一些平常事,但对我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在路上时,他问我有没有处对象,我其实已经有了男朋友了,但我说,“没处,我是怕他问出一些细节,不知道该怎么答。”他说我像一个大姑娘,经常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性格比较内向又是一个慢热的人。
开心的时光总是很快,聊着聊着就已经快到家了。虽然他开车的技术很好,在这么滑的路上也开的很快,但我觉得主要还是和他说话很开心。我坐在副驾上,时不时的看着他的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呼吸着他的呼吸,仿佛时间都变快了。(这里有个小插曲,在车里的时候,我的耳机掉了,掉在了他的大腿上。我伸手拿的时候,碰到了他的小弟弟,虽然冬天穿的很厚,但我还是感觉到了触感,很好。)因为我拿着行李,他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我说“谢谢,海叔。”他说不用,谢啥,这么生分。
大年三十,因为这是我成年之后过得第一个年,所以意义重大,意味着我可以出去好好玩玩了。晚上吃过饺子,接完神,就去小卖店打麻将。在我们农村,过年那几天,小卖店都是通宵打麻将的,打扑克的。农民嘛,忙了一大年,就冬天能闲着,玩几天也无可厚非。刚走到小卖店,伸手开门,感觉好像有人要出来,我就没用多大劲开了门。在我开的同时他也正好再推,我比他快了那么一秒,他就推空了,迎面冲我扑过来,我也没躲过去,他就把我抱住了。我们两个双双倒地,他压在我身上。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磕的我脸生疼,他本能的把头抬起来,这时才看清,原来是我海叔。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孽缘吧。
我说“海叔,你差点把我压死,你头也太硬了吧,我这小体格能受的了吗。(我当时身高有177吧,体重也有135斤左右吧。后来身高又长点,但胖的更多)。”他说“大侄没事吧,我也不知道正好你也开门啊。再说,你还小体格,比我还高点呢。”我说“把我扶起来呀,别压着了,老凉了。”把我拽起来时,他突然说了句“脸挺光溜啊。”又掐了我脸一把,转身走了。我说“海叔,回家啊,这么早就睡觉啊,一天就知道睡觉。”他说“睡啥觉,哪有那闲心啊。你小子跟谁都闹,我不你叔吗!”我顺嘴说了句,不正经的还大辈呢。他说“跟你不正经了,竟埋汰我”转身就走了!被他这么一撞,身上都是雪,裤子也湿了。打算回家换裤子,他又回来了。“大侄,陪你海叔喝点呀!”这么有心情,你不是不喝酒吗?“那看跟谁!”当时的我感觉心里这个暖和!我说“我回家换条裤子,裤子都让你弄湿了”“说的就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这时嘴里突然说了一句,你还想怎么着,趴我身上脸贴着脸的亲我一口,初吻都没了。他笑着说“今晚海叔陪你,当赔罪了”。
“大侄进屋吧,没别人,就咱俩。我去热两个菜,你坐那等着。我今天非得给你灌多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