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多不弹
一个人究竟可以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去追求最为真实的自我,且又在其中又能如何忍受这种不自然的偏差?兴许在这种处境之下,并不能有着其它的可能,怎么去说这个选择能够给予我们更多。那么,也就自然可以接受,偏差再大也不过如是,让人变得面目全非了。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是这么简单,也不会轻易地将人变了一个模样,而自以为不变。想来,从最开始之处,人就没有明白,到底什么样的方向是一个自己想要坚持,也可以坚持下去的。到而今,即使是有变故,也可以说是自己有在变化,而非其它。因为最终的结果确实是自己在变化着,其它的外界不论怎么样都是那般的善变,它并不能单单说着一个决定性的因素。
能够确认的是,看到的人与事,都在自己的轨道上,也在偏离着这个途径,但可以看到更多人在自我安慰的释怀这个差异,不认为自己的过错或者环境的问题。却以为作为一个必然,改变是一个常态,让人不得不如此或这样。但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这种自然而然地接受,只会导致而后的故事更加偏离本身的出发点。却也可以让人盲目在其中。
今时之所见,却也可以在未来之处都可以看到,甚至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也许早已经是深陷其中,却自以为良好,没有什么,并不足以看得出来。这种想法,正如同自己在其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以将这个态度怎么去把控却难以自控,有一种伟大的视角,却看不到自己,这也算得上是一个破落不堪的体验了。
有时却将这种认知作为一种推测,结果的导向在哪里能契合这个过程?并不需要太多话语,自以为懂得其中的道理,是一个常态。却也可以把自己推入深渊,因为这种感观的常驻,只会让人变得更加的趋于“自我完美”。认知的限度,并不能支持这种完美的存在,都是一种假定之下的说辞,很明显可以从任何地方进行辩驳。
不必要为此而深信不疑,怀疑这个导向的结果,自然有着千差万别的方向,但没有一个事自己想要。或许真的是态度在很大程度上是善变的,随着时间和环境以及体验的变迁,却让人因为对自己足够的了解,可以说是不相信这个时刻的变化会有什么差异。而别人读懂的,却没有基于一个深刻的认知,又能怎么让人信服呢?
视角上的限定更为显著。因为看到的不同,体验到的情感又何至于相同?即使是两个形影不离的人,也会在很多时刻有着不同的意见。自我的视角仅限于这眼前的所有,背后却难以看到。就像是一个问题,而只是看到了某一个方面,其它的却并不知晓,那又何以至于对这个问题有着深刻的理解,何以能解决?
但可以明确的是,这种偏离并不是人想要的,却又不得不为之妥协的。所以面对这个境况,它也让人感到无地自容,却并不给人退路。又能怎么去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