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初次见面,是在初三,一个共同好友的生日,一起去爬山,当时不认识'他',印象中,那时的'他'是比较文静的男生,个子高高的,带着牙套。可是现在'他'不记得'他'那时见过我。我们的共同好友是个很温柔而又有才情的女生,就叫她H好了,他们关系很好,你能想的到吧,他们两个或许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第二次见面,是在高一,那时候刚刚知道好好学习,中午也就小憩一会儿,醒来教室里只有头顶的大风扇呼呼地转动的声音和身边同学均匀的呼吸声。就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进了我们班,叫醒了前排睡觉的z,'他'小声说,刚买的雪糕,赶紧吃,别化了。z迷迷糊糊地应了,'他'就出去了。我想,他们俩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
高二时,不知什么样的机缘巧合,我和他分到了一个班,又分到了同一个卫生小组,第一次说话,是因为值日,高中时的卫生扫地的,倒垃圾的是分开的,各有人负责,巧也是不巧,我就分到了倒垃圾,内心是拒绝而又厌恶的。想和男生换,就找到了他,他答应了。因为他在教室北边坐,我在南边坐,此后一段时间没说过话。当时没想过我和他会不会发生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发誓,没想过。因为当时我是一个天真的妹子,是真的。
初三时第一次有男生对我表白,但当时不懂情爱什么的,果断拒绝,内心一直以为y,也就是对我表白那个男生,会一直喜欢我,等我大一些了,高中毕业了就在一起。y是复读生,成绩一直比我好,可是中考前就莫名的落后了,中考分数也差强人意,没能上同一所高中,但我想,我可以等y呀,结果后来知道人家升了高中就和别的小姑娘谈恋爱了。现在想来真的觉得自己笨的无敌。不知该不该遗憾,我和y并没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遗憾的吧,那时才15岁。备注,y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事是'他'告诉我的。心机。
和'他'交流多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开学几个月了,也是因为重新排了座位,'他'坐在了我的斜后面,因为离得近,总一起说话,我和他们宿舍的人关系都比较好,他们寝室一个胖胖的男生L对我尤其的好,给我讲物理题,数学题,我生病时还给我买药,但比较反感的的是L上课拽我衣服,很讨厌。可是更让我讨厌L的事,我每次和'他'说话多些的时候,L就对我发脾气,甚至骂我,当然,身为软萌妹子的我自然是不会骂回去的,于是就一个人出去,,,哭,'他'就找到我,安静地陪我,还给我水果吃。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呐。后来我的书桌上就时不时多出来一瓶真果粒,或者一个橙子,又或者一支棒棒糖。后来,他和我说话时脸上总是会稍稍泛红,我笑他:你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害羞?他脸更红了,扭过身去,一节课都不再理我。我不知道那时的我有没有在想,我和他是不是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我们~~~~~~~~~~~~~~~~~~~~~~~
这是今天的夕阳,很美,让我想写一写'我们'的故事。
未完
~待续
后来,我和''他''逐渐热络起来,高二的12月份,学业水平考试,许多同学都回家里住了,学校餐厅也关门了,我和他们三五个男生出去吃晚饭,出去时天就有些晚了,月亮都出来了,偏偏又逢初雪,雪中看月,月下飘雪,十分的应景。去的是福建千里香馄饨店,还记得,铺子很小,馄饨很鲜,吃完步行回学校,地上已经大白,还有些滑。记得很深的一件事,便利店门口有一个小坡,下了雪十分的滑,我玩性大发去滑了几次,正陶醉于自己的身手敏捷时摔了个屁股开花,疼得我呲牙咧嘴,别的男同学都在笑我,只有''他''对我伸出了手,还好天色有些晚,''他''没看到我递给他手时羞红的脸,我也没看到他是不是像往日和我说话一样红着脸。起来后他默默松开了我的手,我默默的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继续走。学校门口有条十分宽阔的马路,路上的积雪白的让人想去打滚,路边昏黄的路灯闪烁着,灯下雪花飞着、舞着,我站在灯下,想起了世说新语里的"未若柳絮因风起",我想,在雪花飞舞的灯光里,我大概也是很美的吧,是不是也有一丝弱柳扶风之姿。雪花扑簌簌地落在脸上我清醒了些,看看自己身穿黑色大棉袄,又跟着几个大男生闹,只得呵呵自嘲一下就团着雪球砸他们去了。突然想有人拉着我滑雪,''他''就站在我面前伸出了手,我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蹲下拉住了他的手。雪越下越大,我俩越玩越嗨,我看''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我呢,笑得像个傻子。莫名的情愫开始萌芽~
现在,高二上半学期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就只有个别的瞬间在脑海里还留着些光影,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和''他''熟悉到无话不说,我甚至告诉他初三时有人追我,我没有答应,然后追我那个男生一蹶不振没考上一高。过了几周,他悄悄告诉我那个男生和别的小姑娘在一起了,满心欢喜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我觉得自己真是愚不可及,一蹶不振了几天,同时还有些不信任''他',十分怀疑消息的准确性,想着怎么着我也要验证一下。
周末和''他''一起去找了共同好友H,去找她时她还在上美术课,她是艺术生,学美术。我和在湖边等她,''他''告诉我H数学不好,''他''每次返校前都在这个湖边给她补习数学。我说的没错吧,这两个人肯定有猫腻。他只说玩的比较好,哼,鬼信。H下课后过来找我们,离得远远的就看见她穿着浅紫色棉袄,近了发现袖子上蹭的全是铅笔末,搞艺术的人,到哪里都带着艺术气息。我避开''他'',挽着她去湖边散步,寒暄之后问她y的事(她俩一个学校),终于,不想相信的消息得到了证实,风吹着湖边的柳树,干枯的枝条互相敲打,听着心中很是烦闷,我一边听,一边用脚踢落下的柳枝,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