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
当风呼吁在空气中的细雨,夹杂着风雨扑在脸上,清凉温润,心旷神怡。前方的绿盈盈树叶摇摆着,迎着还未落下的雨招手,或带走一叶,轻轻挽手飘舞,漂浮在湖畔,荡起圈圈涟漪,向两边扩散,前扑后继,乐此不疲。
我渴望的不是艳阳风和日丽,大概天晴了的时候,天空如用水清洗了的一般碧蓝,万里无云,阳光如水,与风轻轻抚过大地。这当然是让人心怡温和的,格调也极为舒服,不免可以让人放松心态。小雨大雨无声与有声,有声胜无声,都可以,只不过我更多倾向于绵绵细雨,紧接着是倾盆大雨,洗尽尘埃。从天晴变阴,只是瞬间的事,可是天晴与雨天,那也是两码事。于是我更偏爱夜间雨声,天阴也没夜幕更黑,如此一来,下的雨如果不借助微弱的光线来辨认,那么我也可以用如墨水般的细雨来形容了,有了一线光线的话,便可以看透雨丝,透明般的细线,如一面透明的帘布来为夜色增添一丝声音,也不至于都是寂静的。
雨的声音,大约是动听的,落在地面的青石板上,声音是不大动听,待地上稍微有了些积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时慢时急,如音律,时低时高,时断时续,如落在其它地方,扑在窗上,叭哒叭哒,滴滴答答,动听无声。我最喜的是豆大的雨点落在窗上,像颗珍珠一样,迸发出无数细小的水珠,缓缓滑下,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声响,模糊了视线,模糊了眼前的建筑,模糊了来往的车辆人群。
绵绵细雨更好,无声细雨,润物细无声,若能透过远处模糊的路灯,如烟雾,如梦幻,当这个城市包围着,将匆忙的人群包裹,将人们的步伐一致,小心翼翼地淌过积水,五颜六色的伞上挂着细小的雨珠,将匆忙后的烦躁洗尽。我无法去说夜幕到底有多长,时间往往不够去衡量,可能雨停了的时候,黎明也即将来临,那时地上的积水也没干,地上焕然一新,干净无比,只有积水在倒眏着天空树枝,夹杂着些干枯的树叶,叶子上的纹路清晰可见,碰上树上滴下一滴水,落在积水上,荡漾开涟漪,碰着了边,却没有溢出去。
听一夜的雨,思绪总是活跃,感叹大自然的伟大,总有一些心得,如果不记下来,却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