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鉴于最近的时间内,总是消化不好。下午吃的饭,到晚上还觉得肚子内还塞的满满的。今天下午四点多便出门觅食去了。走到餐馆门口,惊异于门口席地而坐了那么多的“棒棒们”。阳光正好,或许都是在等活过程中,顺便晒一下,等到体力活将至,便蜂拥而上吧!看着这些底层的社会劳力者,心里却涌出一阵酸涩。父亲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年轻时便通过这种蛮力来获取家用。模糊的印象中,总觉得父亲的背部会有大片的红色,其实他是很白的。如今他已经61岁了(我总是羞愧于忘记他的出生年月,每次都是用推算的办法。母亲是64年生的,他比母亲大八岁。虽然这种办法屡试不爽,而我却总是惭愧。惭愧并没有把他的年日烂熟于心。)岁月的年轮已经默默地转了61圈,这种出卖体力的劳动也陪伴了他将近三十年。我并不会因他赚钱方式的原始而轻看他,一提及,内心深处总会默默心疼。如今的他,身体每况愈下,脑子也糊涂了,不再会说一九九几年某月某日在哪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了。现在,他得了脑梗塞,走路时再不像以往那么轻便,从背后看起来,总有种脚步滞后于身体节奏的感觉。我有喜欢跟在别人身后观察人的习惯,所以总会走在他身后,看到他蹒跚的脚步和佝偻的背。那背是被多少年的重物所压,也是受生活所迫。他常年的颈椎病也是由这些重物引起的,而他的脑梗是由颈椎病造成的,诊断为颈椎压迫脑神经。所以,面对这些坐在太阳底下的劳动者,我其实是想避开的,害怕内心的沉重怎么也拖不动那灌铅的腿。走近一点,我看到了一幅更加莫名的画面。路面的绿树映衬着面前的餐馆。透过店里透明的落地大玻璃看去,一排排精美的餐桌椅整齐的列着。坐在其上的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恰好与玻璃外一排排灰头土脸的中年老汉形成鲜明对比。今天是周一,按理说是工作日,哪来的这么多年轻人。玻璃外为生活奔波的老汉们,玻璃内消遣生活的年轻人,我真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而我正是这些享受者中的一员。我匆匆的推门而入,窃窃的报过饭后,找了个偏位坐了下来。听着周围年轻人的说笑声,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不知这些纸质垃圾最终命运会是如何,会不会被回收利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写着以上的乱七八糟的文字,写完后就该悻悻的走向后门离开,避免去看那刺眼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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