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夕

昨夕

你的庄严，与忐忑的肃穆，

在浩浩荡荡的一场雪里，

猛然战栗起来，如梦，初醒。

当你把脚的镣铐取下，

一边质疑人生的残忍，

一边走着，走着

把这一切的谬论，放飞，

如一只只，素昧平生的飞鸟。

而你脚下零落的芬芳与尘埃，

一并碾碎，一并沉寂。

我无法对你说，我爱你。

这天地，这平旷的田野，

一一交予我初心。

像我一开始碰见的，那一阵风。

只是，你还不能完全了解

一棵树的手心，是空洞的，

在很久以前，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