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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泸沽湖-“惊险”摄影旅行之美景篇

2019-06-07  本文已影响95人  完璧

[后续泸沽湖-“惊险”摄影旅行之民风篇]

伴随“成都-西昌”老轨道、老列车的节奏,沉沉一夜醒来,大、小凉山晨雾中的山村风景线,在明媚的阳光中,显得那么娇媚而安祥,溪流纵横,梯田泛光,已是小麦收获和水稻插秧农忙季节:

西昌接站的,是一位五十出头的卫师傅(兼导游),一辆十一座的旅行车,专为我们一行四人(我们一家三口和拼团的一人)所用。

车行三个多小时到了盐源县,是万亩苹果之乡,并且在这里的车行小道边,我还有幸认识了花椒树,真香:

午饭后,翻越了两座大山——海拔3160米的磨盘山和3360米的小高山,弯道之多,令人吃惊,且有高原反应,平添几分风险:

下午四点过,我们一路颠簸到了泸沽湖草海边住下。等不及休息,我即刻来到草海边。草海一景很奇特,如今刚过春季,正值五月初夏,湖中央散布着大小不一的绿油油的草垫,有固定的,有漂浮的,实为沼泽。听说到了六、七月份会有很多水鸟飞来,八、九月份草海里还会生长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有几个摩梭小姑娘在水边洗衣服,又晒在草地上,两个摩梭小姑娘荡着小船划开去。这可是不错的镜头哟,我赶快拍了下来。

然而,这些美景还有在泸沽湖上的部分照片,可让我郁闷死了——在第二天的一次拷贝操作中,被全部误删除了,这是在我回家后才发现,而在这之前,我还在为我仅存的这些美景在不断地宽慰自己呢。

当我还未拍完草海时,险情发生了——我在LCD显示屏上惊赫地看到一排红字:变焦错误!我吓了一身冷汗,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一次,镜头不能变焦且无法回缩复位。一个月前的那次,只是在公园里拍照而已,还未等到拿去修理,第二天就正常了。也许这个富士S7000已经老掉牙了。

晚饭前,卫师傅拉我们一行到泸沽湖边去观赏美景,我眼巴巴地看着别人一个劲儿地拍啊拍,脑子一片茫然,遗憾得心里发慌。心想,幸好我的DX卡和拼团那位小姐是一样的,只好抽空——好惨——用她的“傻瓜数码”拍拍“纪念照”了。

我一直心绪不佳地企图“弄”好相机,什么都没了情绪,食不甘味,寝不能寐,就连当晚的篝火晚会都不想去看了,魂像丢了似的。我妻子为我着急,一会儿看一下我,一会儿又问一下我,搞得我心烦,一直故作“坦然状”的我有些冒火。我的女儿安慰说格姆女神会保佑我的,说不定明天早上相机就会好的。

临睡前,我还是不甘心地又“弄”了一次相机,还是不行。第二天早起,不敢去打开相机,直到妻子说你再试一次,我才鼓起勇气打开相机。还是没有反应,我只得关机,没想到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镜头缩回原位了!我好高兴,如释重负,妻女也为我高兴。

早饭后,我们乘着“猪槽船”从草海出发,要用一个多小时从四川此岸到云南彼岸。

猪槽船——用一整根圆木凿出来的小船,是摩梭人在湖里割草、捕鱼的工具。

其实,猪槽船只限一人乘坐,为了发展旅游业,使用从云南运过来的木料制作成的猪槽船,现在一共能乘坐七、八个人了:

好一阵子,我不敢打开相机。后来终于打开相机了,又不敢关了,把待机时间取消了,以富裕的电池作为代价,全身心地投入到美景拍摄之中——

草海和水道:

草海里的小黄花和浮萍:

船已行驶至泸沽湖,初时湖水很浅,能清晰地看见湖底的水草和石子,水面上飘浮着水藻花,随着长长的茎一直伸展到湖面,许许多多的白色小花徜徉在碧绿的水面上,远看像一朵朵不会融化的小雪花:

泸沽湖的最大水深在九十二米,平均水深四十五米,能见度可看到十余米,素有“中国西南的一片净水”之称:

泸沽湖的发源处叫做泸源涯,水居然是从地底冒出来的,加之自然降雨,造就了今天的自然风光。导游说,我们很幸运,来前一周都在下雨,许是我们受到了格姆女神的眷顾吧:

随着摩梭小伙儿们嘹亮的歌声,“小阿妹……嘛达米”(“嘛达米”是摩梭语,语气词,相当于汉语的“啊”),船已行驶至碧波荡漾的湖中心,水深不见底,此时水的颜色由绿变蓝。微风吹拂着面颊,看远方高高低低的山丘,大大小小的观景亭;手轻轻拂在水面,冰凉的泸沽湖水浸透了整个身心,顿感疲惫消除;信手拈来一朵水藻花,摊开在掌心,欣赏着:

远处湖岸,耸立一座高崖,为格姆女神山,乘坐缆车上去可观泸沽湖全景:

湖中有一座岛屿,叫里务比岛,登高可观湖中美景:

当我们登上里务比岛时,透过花丛密树俯视,看到泸沽湖一角美景:

泸沽湖三分之二在四川,三分之一在云南。湖东属四川省盐源县,湖西属云南省宁蒗县,对岸便是云南地界了:

离开务里比岛,划向云南省宁蒗县落水村,隔船的小伙子唱起摩梭民歌:

在云南湖岸,我看到的是另一幅景观:

沿湖,有商业一条街,摩梭民居建筑风格独特,有闻名的海伦与她的摩梭丈夫大狼开设的一间名为“大狼吧”的酒吧:

中午参观了摩梭人的祖母屋,建筑是木制结构,附着彩绘,很有特色。摩梭人信奉格姆女神,他们至今仍完全保留着女性当家和女性成员传宗接代的母系大家庭,以及男不娶、女不嫁的习俗,只有住在城镇里的摩梭人才实行一夫一妻制。婚姻双方终生各居母家的阿夏婚姻形态(俗称走婚),被国内外专家誉为“人类母系文化的最后一片净土”,我们看到的“走婚桥”和祖母房,便是这个由来的见证。一般人都将这蒙着神秘色彩的地方称为“女儿国”:

下午,我们乘车沿湖的右岸,经过曾经写过《走出女儿国》的著名歌手杨二车拉母母亲的住宅,乘索道车从海拔2780米爬上海拔3425米,又经过艰难的高山攀登,克服了难受的高原反应,终于站在了观景台上,俯瞰壮丽的马蹄型湖面:

这是从观景台上看去的全景图:

依依不舍地离开泸沽湖,傍晚,我又在客站地——草海,拍摄到了一组美丽的夜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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