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字： 满阶梧桐

          勇敢的活着

            —— 读《挪威的森林》偶感

写在前面的话：

      名家大作， 读完后， 本不打算写什么。 这一篇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 写下来， 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 曾为这本书思考过。 实际上， 这本书里有很多值得思考和讨论的地方， 我只写了一个小点： 生命永远都是最珍贵的， 珍惜生命， 好好活着永远都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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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挪威的森林》是一首老歌， 1965年甲壳虫乐队的歌。 也是村上春树在1987年出版的长篇小说， 故事中的时间节点则是在上个世纪70年代， 正是日本经济发展的最高峰 。还是一首由伍佰在1996年创作并演唱的歌曲， 那是当伍佰读完了村上春树的小说之后。

      村上春树的这本小说， 我是在十几年前读过。 那一次， 我先翻了几页， 也就看了前几章， 便丢在了一边。 后来得空， 我还是把那书翻完了。 这回是第二次阅读， 也是因为这疫情闹的， 每日在家， 有大把时间， 正好可以炒冷饭。 读完后， 我很肯定上一次我是囫囵吞枣， 就除了主要人物和主线外， 大部分细节和情节完全没有印象了， 搞得这次读起来仿佛是新故事一样。

        尽管这本书倍受推崇， 我却很清楚地记得我在上一次阅读时， 之所以会是断断续续地翻阅， 那是因为我不太喜欢这个故事， 我不喜欢书中人物的精神状态， 也不喜欢他们对生活的态度。 可能是我距离他们太远了， 他们都是17到20岁的大孩子。

 

      有人说生活就是无数个矛盾和问题的堆积， 你解决了一个， 新的矛盾就会立即出现。 你克服了一个问题， 就会有新问题冒出来。 你爬过一座山， 迎接你的是下一座山， 绵延不断。 而我们就是在这些矛盾的缝隙中寻找快乐、 勇气和安慰， 从而一步一步在生活的海洋中乘风破浪、艰苦跋涉， 让灰底色的人生有了一些光彩和亮点， 因此变得独一无二。

        在这本书中， 生活就是一片森林， 爱情、 友情和各种关系交织在一起， 有时融洽， 有时冲突， 矛盾此起彼伏。 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都要走进去， 从一降生就踏进了森林， 人生的过程， 到处充斥着忧郁、痛苦的挣扎和无所畏惧的解脱。 就在这一片森林里， 有的人迷失了， 有的人总在游戏， 有的人还未到中途就放弃了。 有的人有明确目的， 就是要穿越森林， 用自己的方法一路前行， 对其他任何人和事都不在意。 就算能走出森林，那也不可能是顺利的， 当然， 能走出来的人都已从不成熟走向成熟了。

        放弃生命， 或是结束生命是最简单的、 最自私的， 最逃世的， 最无情的， 最不负责任的做法。

        木月是贯穿全书的人物， 可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17岁， 作者没有说他因何自杀， 只说了他是个各方面都优秀的阳光男孩， 可见所有人， 包括木月的父母都没有真正认识他。

        另一件贯穿全书的事情是性。 十几岁的男孩和女孩竟然都如此轻率随便， 直子描述的那一口神秘的井是否也是内心的空洞， 最后用性也是无法填满的空洞， 十分富裕的日本人家的孩子迷失了方向， 只能让生命就此停止吧， 所以， 直子的叔叔自杀了， 直子的姐姐在自家卧室里自杀了， 最终直子也投进了那个隐蔽的井， 初美也自杀了。

        活着， 在这样的森林中勇敢地活着并成长才是不容易的。 实际上， 人的本能是渴望活着的。 谢玉是《琅琊榜》中的宁国侯， 同样是故事中的人物， 即便已经穷途末路、山穷水尽了， 他仍愿意活着， 哪怕是被流放， 去采石场做苦役、 他也不愿意放弃生命。 贾敬是宁国府里辈分最高的人， 已经老迈， 他为了能长久地活着， 宁愿在道观里当道士、 炼丹药。 我们不论他的做法， 有一点很明显， 他渴望生命， 渴望活着。 父母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不容易， 不是让我们用最美的花样年华去浇灌森林的。 就算不能成就伟大的人生， 那最低最少也能平安地活着， 把族谱图延续下去， 你怎会知道将来在哪一根枝条上会结出了不起的硕果呢。

        挪威的森林是直子最喜欢的一首乐曲。 直子所在的精神病院就在一个极偏僻的小山上， 被树林包围着。 与直子同住的玲子一遍又一遍地为她弹奏挪威的森林。然而， 优美的旋律并没能把这个年轻姑娘拽住， 没能留住她的生命。

        书中文字精炼优美， 却满是压抑忧郁的气氛。 绿子仿佛是这低沉的韵律中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她我行我素， 坚忍不拔， 正是绿子的这一特质让渡边感受到生活的另一个侧面的， 和生活的光亮。

写于2020年5月

图 ｜ 满阶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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