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5

2018-12-15  本文已影响8人  厚脸脸

当他已经是一个父亲的时候,他仍然是个孩子,19岁的他是我的父亲。可能是我来的太早,亦或许他还没有长大。在我幼时的记忆中他绝对不配被谁称作是一名父亲。太小的事儿记不太清,但我记得我和弟弟上学的学校就在我们村里。校长,老师都和我爸认识。开学许久后老师们都催着我能及时缴纳100元左右的学费,当然我弟亦是。但我家只有我妈做地毯而来的微薄收入。供养一家四口吃喝穿戴,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我们每天上课时还担着被要债的心……一天回家突然发现爸爸买了一个皮夹克,是的给他……还上我们时不时的给他刷油。小小的我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想到没缴的学费真的是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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