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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程方追宝失踪迹 伍缘斗气定乾坤

2022-12-16  本文已影响0人  顾中

茅山离南京不远,在句容市境内,乃是中华道教名山,上清派祖庭。正一教三山之一,与龙虎山、阁皂山合成三山符篆。茅山道术又为世人尊崇。茅山自三茅真君得道成仙后,来此掌山,得名茅山。晋朝时紫虚元君魏华创立上清派,以《黄庭经》为根本,尊为第一代上清派太师。后葛洪葛仙师南下广东传道,于罗浮山创立南茅山派。山中宰相大宗师陶弘景将上清派发扬光大,并在举国崇佛时保住了上清派。再往后茅山派全国发展迅速,出现了多个门派,有大茅山派、观音茅山派、北传茅山派、南传茅山派、苏州茅山派、西天茅山派等等不胜枚举。只可惜抗日战争过后,茅山派为抗日倾尽全力,茅山派人才凋零,茅山术几近失传。如今懂得真正茅山道术的人越来越少。

书归正传伍缘和齐林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茅山脚下,茅山脚下是茅山镇有座新四军纪念馆。伍缘的太爷爷当年就是新四军部队军人,她听爷爷说起过,如今想去瞻仰一下。

齐林回山心切,就让伍缘先看着,他先回山禀报,两人约了一个小时后万寿宫见。

伍缘在新四军纪念馆转了一会儿,懵懂地看了会儿新四军在茅山抗战的历史,便走出了纪念馆。这茅山镇上整条街不是饭馆、旅馆、就是算命馆。伍缘沿着路往茅山大门检票处走着,迎面就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孩子朝她跑来,后面跟着一群身穿道袍的道士高声喊着:“站住!”

这孩子也厉害十几个成人都没撵上他。一伙人如风一般的跑过了伍缘身边,伍缘见他们追不上那孩子,也不愿多管闲事,这时候前方路口转出一道士来堵住了孩子的去路。孩子猛地撞在前方一堵无形气墙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孩子见路堵住赶紧回头,已被团团围住。堵路的道士一伸手就把那孩子提了起来,对着那孩子屁股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的:“臭小子,你还跑!害得本道爷一路从山上下来。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没拿你们东西啊,你们这些大人真奇怪,不信你搜啊。”那孩子神色自若的对着道士们说着。

领头的道士,对着周边的小道士使个眼色,小道士搜了小孩的身,对着领头道士摇了摇头。

“你到底把东西藏哪了,不说的话,我就让你尝尝紧缚咒得厉害。”

紧缚咒乃是茅山秘术之一,普通一条麻绳捆在身上,念起咒来,会越缩越紧。

那孩子将头撇到一边,领头的道士抽出腰带捆住孩子,念起咒来,孩子疼痛难忍,大喊起来。

“住手,十几个成年人,欺负一个孩子,像话吗。”伍缘最见不得这些事,出言喝止。

“你又是哪蹦出来的,我们茅山的事,俗人还是少管。”小道士对着伍缘恶狠狠地说着。

“俗人?你们也不看看我的头顶之气。你快给我放开他。”

领头的道士看出伍缘也是道门中人,一手提着孩子,一手行礼道:“道友,你不知情况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为好,近日我茅山派有大事,不方便接客,道友请回吧。至于这孩子,贫道真放不得。”

伍缘见他不放,抽出斩仙剑对着他们说:“那就别怪我了。”

伍缘这几个月的修行,加上吃了横公鱼的肉,已经到了神境初段,这可是普通修道人未必能达到的境界。说时迟那时快,伍缘抽出斩仙剑对着领头道士就是一劈,领头道士哪里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松手。那孩子一落地哧溜就钻进了地里不见了。

伍缘也没料到这孩子会遁地,惊讶不已。几个道士急得团团转,不知怎么办是好。

孩子跑了,那几个道士哪里饶的了伍缘,将她团团围住。领头的道士更是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姑娘是来捣乱的吗,你是哪派来的。今天你别想走,跟我去见掌门师兄!”

伍缘被他们拉拉扯扯甚是不舒服,让他们先停一停。伍缘拉拉衣服问:“你是谁啊,这么拽?”

“贫道程方,道号一符。刚才那小孩偷了我们镇山之宝九转还丹,如今你把他放了,你让我如何向掌门师兄交代?”

伍缘心想这下闯祸了,嘴上不服输:“我去解释呗,不就一颗什么丹吗,大不了我去追回来。”

“追?那孩子学的是地门法术,使得是缩地法,茅山上他用不了,离开了茅山境地你去哪找。你还是先跟我回山和掌门师兄解释吧。”

十几个道士簇拥着伍缘往山上走,伍缘心想这下给齐林丢人了,还丢大了。

刚到万寿宫就看见齐林在宫门前,伍缘赶紧往人群后面躲躲。

齐林看见一符真人赶紧上前行礼:“师叔在上,请受小侄一拜。”程方看见齐林甚是欣喜笑着说:“齐林啊,什么时候回得山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能帮你师父解决问题了。见过你师父没有啊?”

齐林还是谦逊的对着程方说:“刚在山上见了师父,现在来迎一位朋友,不知道师叔在山下可曾见到一位穿着白色T恤牛仔短裤扎着马尾辫的修道女孩。”

“你说的可是她?”程方一皱眉,用手一指,人群分开,伍缘躲闪不及,对着齐林嘿嘿地笑着。

“这?什么情况啊!”齐林一脸疑惑。

“这是你朋友?”程方也是有点惊讶,拉着齐林到一旁说:“不是你女朋友吧?”齐林连连摆手,“不是就好,这女孩刚才阻拦我抓盗窃九转还丹的贼,肯定是地门中盗墓那派的,这事师叔处理,你别管了,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说完,程方招呼众道士押着伍缘继续往山上走,伍缘对着齐林喊着:“你真不管我啦!没良心的!”

齐林拦下师叔说:“师叔,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陪她多时,她绝不会是地门中人,想来她肯定又多管闲事了。”

“对啊,我就是看你们这么多大人欺负一个孩子,我才出手的,谁知道那孩子这么厉害,我也不知道他偷你们东西啊。”

“少废话,和掌门解释去吧。”

几人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年轻道士匆匆来报:“师公!不好了师公!掌门、掌门被人打成重伤了!”

几人一听,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程方领着众道士往顶宫疾行。齐林拉着伍缘也往山上跑,伍缘跟齐林解释了下经过,齐林微微一笑,让她别太介意,他这个师叔人很好就是直了些。齐林说了些山上情况,今天说来也巧,正是茅山各个分支分派约好上茅山的日子,就为了争夺茅山正宗。赢者不仅可留在茅山,还可以拿到上清派镇山之宝三茅仙君的《茅山云篆》秘书,上面有正宗的茅山术,以及九转还丹。双方约定比试三场,第一场比剑、第二场斗气、第三场定力。茅山各个分支,为了茅山宗这个称号争夺已有百年,各个门派之间相斗相争,常有人死伤。许靖真人愿意化解门派之间纷争,同意了各个分支上门挑战宗主,才有了如今的比武。不曾想到,各个分支分派来了茅山之后竟然联合一起,挑战宗主,打算赢了上清派后再决胜负。上清派此时反倒岌岌可危。不过齐林归山,上清派上下顿时士气大振,不曾想掌门又遭不测。

几人匆匆忙忙赶到顶宫正殿,几个小道士围在中央,齐林拨开人群看见师傅许靖真人盘腿坐在蒲团上,脸色惨白,嘴角还留着一丝血迹。

“师兄,你还好吧,怎么回事啊!谁干的!”

“禀告师叔,刚才南北茅山派之间起了冲突,互不相让,在山上动起手来,掌门怕惊扰香客,带着我们前去阻止。掌门对他们好言相劝,他们却越骂越难听,进而动手,其余各派也加入进来,混乱之中,掌门不知被谁偷袭,一掌打中后背,我们发现后拼死将掌门抬了回来。”

“我找他们去!”

“师弟!不可!”许靖此时睁开了眼,拉住了程方道袍。

“师兄啊,如今他们明摆着要害你,你还拦着我干嘛,我这就将他们赶下山。”

许靖摆了摆手,气息未匀,说不出话来。齐林自小跟在许靖身边知道许靖意思:“师叔、各位师弟。茅山各派相争,由来已久,师父一心化解矛盾,今天他们主动来了,不如趁此机会一解千年怨结。”

许靖点点头。程方哀叹一声说:“师兄,他们分明心存不良,就是要夺我上清派基业。那三场比试现在怎么办?我是第一场,齐林是第二场,你是第三场,就算齐林斗气不慎落败,有你坐镇最后一场,我们也是稳赢。如今你身负重伤,如何是好啊。”

齐林看了看四周,若是比定力除了师父外段位最高的可能就是他这位二师兄了,师叔程方善于剑术对于修炼道术没有天赋,何况他有父母这块心结,恐被对手利用。齐林和师叔商议决定,第二场依旧由他出战,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前两场,赢下比赛。

齐林安排人先将师父送回卧室休息。自己缓缓起身说:“各位同门,虽然师父对于输赢根本不在乎,但是茅山是我们的家,我们都不想离开,更不想别的门派窃取我们茅山宗的名号。我一向对于所有事都看得都淡,但是对于我们上清派茅山宗的荣誉我看得比生命重要。如今他们偷袭掌门,即是对我们宣战,为了捍卫我上清派荣誉,我们只能赢。希望诸位同门好生司守其职,大方迎客,小心提防,切勿再生事端。为了茅山宗奋战到底!”

众人听得齐林的演讲群情激动,都去准备明日比武。师叔程方拍了拍齐林的肩膀:“林儿,这一趟下山,让你成熟了不少,日后茅山全靠你了。”

齐林对着程方深鞠一躬。程方叹了口气:“若是你大师兄在就好了。”说完转身走了。

齐林转身看向此时没人管的伍缘,伍缘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说:“哇塞,没看出来,口才真好,几句话就说得你那帮师弟们,又士气高昂了,厉害啊!”

“你少取笑我。可能要耽误几天了,等我解决了山上的事,再陪你去找龙子,行吗?”

“好哦。我现在也离不开你。”伍缘低着头,红着脸说得很小声。

“你说啥?”齐林没听清。

“没啥、没啥。哎呀,那个孩子偷了你们的镇山之宝,怎么办啊!”

“没事,师叔没在他身上搜到,肯定是他把丹药丢在山上某处,准备等我们不查了再回来拿。放心,师叔已经组织三代弟子漫山搜寻去了。”

伍缘听完知道事情还有转机,心下稍安。

一夜无事,齐林守着许靖真人,也让伍缘拜见了师傅,说了一路遭遇。伍缘觉得和许靖真人聊天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许靖对伍缘也很喜欢。

翌日清晨,卯时初刻(7:10),齐林叫醒了伍缘,洗漱用膳完毕。伍缘站在顶宫台前眺望茅山景色。茅山上郁郁葱葱,虽已是炎夏,山上清晨还有丝丝凉气,远处山中烟雾缭绕,彷如仙境。伍缘心下感慨真是一处神仙府邸,怪不得各个茅山分支都想进驻茅山。

众人在齐林带领下,穿好道袍,整好道冠,下得山来。过了众妙之门,到了茅山进口道教广场。其余各门派各执旗帜,已在等候。

上清派一行人来到正中央站定,齐林请程方就坐,自己抄手立在背后。

其余各派见上清派到了,全都起身行礼。叙礼毕,南茅山派掌门人史立平真人起身道:“我等各派,对于误伤许靖真人一事,十分愧疚,还请谅解。”

“误伤?误伤还下那么重的手,还背后偷袭?”三师弟徐良暴跳起来。

齐林伸手示意让他安静,徐良也就不言语了。

齐林对着程方作了一揖,上了临时搭建的擂台上,手持折扇,腰佩宝剑,一拱手环绕四周行了礼。

“诸位掌门,道友。莅临我上清派,令本派蓬荜生辉。大家都是我茅山道派分支,为了这个茅山宗的名号,已经相争多年。家师有意相解,对于各位提议比试三场的要求,我上清派,答应了。三局两胜,我上清派若是侥幸获胜,我依旧是茅山正宗。若是我上清派败了,家师自然领着我等让出茅山,另寻他处。再由诸位争夺茅山正宗,如何?”

“如此甚好,你们上清派占据茅山已有千年,如今你们人才凋敝,道修迟滞。早该退位让贤。”此时发生的是观音茅山派掌门俞中敏。

“别他娘的废话了,赶紧比吧。”

齐林见事已达成意见,下得台来。

第一场比试的是剑术。道门中剑术必不可少,无论降妖伏魔都要靠剑术打斗,剑术也成为道门中必修之课。

程方真人是上清派中的剑术高手,曾经参加过国家举办的武术比赛,荣获第一名,全国冠军,罕有敌手。近年来,屡有各门各派挑战的,都过不了程方这一关。所以程方出站,上清派中并不担心。此次比试约定不用道术,只比剑法。

程方真人率先上台,对着台下一拱手说:“哪位上来赐教!”

蹭的一下,只见一人飞身上台,也不搭话也不施礼,长剑在手猛刺程方。程方微微有点吃惊,急忙往后急退,拔剑出来遮挡。两剑相隔,程方一用力推开了来人。

“你这人好生无礼,报上名来,贫道不打无名之徒。”程方剑指对方喝道。

“贫道西方茅山派,贺不同。”说完又攻过来。

程方见此人攻来左接右挡,两人战了50回合。程方暗暗吃惊,此人剑法凌厉,不像是道家剑法,处处透着杀招。两人战了个平手,谁也没有占据上风。

程方此时才仔仔细细看了看这个年轻人,身穿蓝色道袍,两道剑眉,就是个普通人模样,脸上隐隐有紫气。程方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号,但是看他剑招凶狠、霸道,这绝不是道家修为。

台下各派掌门齐刷刷地看着西方茅山派掌门,贺不同并不是他们最初商议好的人选。西方派掌门得意洋洋地看着台上。

齐林看得真切,提醒师叔小心应对,再吩咐伍缘开阴阳眼看看那人到底是什么。伍缘洞开阴阳眼竟然看不出个究竟。

此时就见贺不同两眼冒出紫光,手中长剑也泛着盈盈紫光。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程方面门,伍缘啊的一声捂住了嘴。

程方往后倒退数步,贺不同脚不沾地连刺数剑,程方此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剑法渐渐散乱。

台下上清派众人都捏着一把汗,从来没有人看见程方在剑法上被压制。

贺不同出剑越来越快,已经看不清他的出手方向。程方眼见不能取胜,这样下去必败无疑,性命堪忧。与其如此,不如拼死一搏。

程方定下心来,露了个大破绽,挡住贺不同一剑后,背对着贺不同向反方向疾跑。贺不同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此时两人拼的就是谁的剑快。程方见贺不同追来,猛然停住脚步,剑从腋下穿过,直刺贺不同胸膛。那贺不同也不停步,迎接了这一剑。程方大吃一惊,本来他是不要命的打法,没想到对方更不要命。贺不同起手一掌打在程方背上,把程方打倒在地,高举手中长剑,往下猛刺,眼见就要贯穿程方身体。

台下一阵惊呼。贺不同这一刺竟然只刺到一张符。程方丢了剑闪到了一旁。原来程方道号一符真人,这一符就是救命符。程方这时用了道术,只好认输,拱手准备下场。贺不同此时从胸膛抽出程方的剑,狠狠地往台下一抛,那剑直挺挺地插在了上清派的方位上,几个人想拔出剑来,都拔不动。贺不同一点伤都没有,血都没流一滴,径直走下台去。

上清派众人接住程方,程方被他一掌打伤,口吐鲜血不止。齐林让两位三代弟子先送程方回去。程方执意不肯,吞了一颗玉清元丹,调息打坐。

本来上清派以为稳赢的第一场,竟然输了,齐林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有备而来,藏有高手在其中。眼下只有赢下后两场才能保住茅山宗的名号。齐林环顾四周众人,如果他坐镇最后一场,那第二场斗气怎么办,眼下上清派中也没有比他气境更高的人了。旁边各派掌门都在讪笑,就等着上清派输掉比赛。正在齐林左右为难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上清派压抑的空气:“第二场我来吧!”齐林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伍缘。

齐林把伍缘拉到一旁一个劲地说不行。伍缘睁大了眼睛望着齐林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愿意帮你保住上清派。我要是不上,谁能上。第三场就交给你了。”伍缘低头轻轻地一笑说:“也许以后这里还是我的家呢。”齐林心头一暖看着伍缘坚定的目光,知道伍缘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深情款款地看着伍缘就说了两个字:“小心。”短短的两个字,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无缘能感受到齐林那份感情,自己又何尝不是,风风雨雨一路走来,心心相印。齐林现在的困境就是她的困境,她义无反顾。

齐林告知了上清派众人,让伍缘出战。上清派众人见二师兄同意了,也无话可说。

第二场比试马上就要开始,对方派出来的还是西天茅山派的贺不同,此人话不多却透着一股狠劲,和修道之人完全不一样。斗气比的是硬实力,掌中催发,输赢立现。

伍缘准备上台,刚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回头将自己随身的包交给了齐林,对着齐林耳语说着悄悄话:“我要是死在台上了,你一定要帮我去救师傅。龙珠给你。”齐林紧握着伍缘的手,点了点头。

伍缘转身就上了台,贺不同已经在台上抱着臂等候多时。

伍缘学着齐林的样子拱手作揖。那贺不同可不管这些,凝气在手,一道从未有人见过的紫气夹杂着隐隐雷电,奔着伍缘胸口而来。伍缘闪到一旁骂道:“唉!你这个人怎么不守规矩,拼命是吧!本小姐今天就跟你拼了!”

齐林趴在擂台边缘一个劲地喊着让伍缘冷静,哪有往日师兄弟面前的淡定。

伍缘见贺不同发出紫气也不知道他什么境界,运起周天心法,掌中催发,一道白气夹杂着青气喷出。台下各位掌门惊呼道:“这女娃小小年纪竟然有神境初段的境界,上清派真不能小觑。可是这贺不同紫气是什么境界,莫非是虚境。”唯有西天派掌门人张虎不以为然,神色自若。

两人斗气刚刚开始,伍缘就已经感觉到强大的压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笼罩一般,压得人喘不上气,伍缘拼尽全力去抵挡,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青白气被他的紫气一点点吞噬,自己也被推地向后移动。掉下擂台她就输了,她回头看着齐林,齐林的脸上只有心疼。她心酸了,为了齐林她不能输,回过头来加快催动混元诀心法,一点点地将紫色化成青白色。

贺不同大概没有意料到伍缘还有力量反抗,嘴角微微上扬,加大了力度。一瞬间伍缘刚刚夺回的那一点优势,荡然无存。眼见伍缘就要被推下台来,右脚一大半已经在台外,伍缘脸上满是汗水,豆大的汗珠从伍缘尖细的下巴上滴落,紫气带来的热度和雷电让伍缘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又热又疼。齐林心疼不已让伍缘放弃。

伍缘喊道:“就算是死,我上清派也会战死在擂台上!绝不放弃!”上清派众人无不动容,齐声喊道:“自强不息!”

贺不同用一种奇怪的声音的说道:“那我就成全你!”

贺不同双掌用力,紫气化气为光,犹如一道冲击波冲向伍缘。伍缘瞪大了双眼,使出全身力气也挡不住,只听伍缘大叫一声,紫光贯穿了伍缘身体。伍缘倒在了擂台上,齐林爬上擂台抱着伍缘气若游丝的身体,大声哭泣。

贺不同理都不理,毫不关心。张虎在台下叫嚷着:“我们已经连胜两场,你们上清派交出秘篆、让出茅山。从此我西天茅山派便是茅山正宗!哈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就见伍缘全身星光闪耀,飞身而起。齐林上次见到伍缘这样是对阵四犼之时,齐林知道伍缘没事赶紧下得台来。上清派众人喊道:“我们还没输!”

贺不同一转身吃了一惊,掌中再发紫光。伍缘在空中双眼睁开,身后北斗七星闪耀,在伍缘身旁形成一道屏障,紫光打在上面毫无作用。贺不同急于拿下伍缘,连发数掌,皆打不破星光屏障。伍缘看准机会,出掌相攻,发出气来已不是青白气,而是七彩的颜色,万灵锁中三位龙子环绕身旁,隐隐龙气发出。贺不同再也接不住三龙之力,被打飞数丈之外。

伍缘赢了,缓缓从天上落下。上清派门人一拥而上把伍缘高高抛起,兴奋不已。庆祝之后,齐林一把抱住伍缘,两人都没说话,对望一眼再度拥抱在了一起。

“快看,贺不同飞回来了!”有人尖叫着,凡人怎么能飞行。

贺不同不禁飞了回来,脸上烂了半边,身上也破损,就像是穿了一个外套皮囊。

“本魔岂是尔等凡人能轻易击败的。我现在要杀光你们!”

才从死里逃生去,又到生死无常时。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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