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几天

2017-10-19  本文已影响0人  宰牛小刀

寻到一家大食堂,价格实惠。中午人多,老板加了围栏,人进去,队伍成型。各自牵着一只餐盘,匀速向前蠕动,一侧摆上美食,诱惑大众。

每天下楼吃午饭,走过一条街会经过一间报亭。

密密麻麻的杂志将这个小房子武装起来。一张张青春洋溢的明星面孔对着行人微笑。不过路人大多匆匆,无暇端详。我总认为这种报亭和往日路边的公共电话亭是一类事物,很难搞懂它们存在的理由。

往里面望,藏有一人,露出半个脑袋以示有人把守切勿盗取。身后挂一条毛巾,旁边是一把小风扇,条件简陋。我知道老板在埋头追剧,因为常常距离很远便能听到里面传出 “过儿,姑姑都知道···”  带给路人无限回忆。也是如此,老板自是一副“谁也别来烦我”的姿态。偶尔一个不知趣的进去拿瓶饮料,叫住老板递过钱去。少数几次老板走出屋外伸展腰肢,让我得以见到真人。

有些时候我倒是羡慕起这种生活。那是人流如注的街道上,我一人稳居中间,观赏这来回的人,有一种看破俗世的毅然隐居的气势。雨中更有一番风味。

每天折腾到很晚下班,下楼都在11点后。上海不比北京,北京的11点是全民生龙活虎的时刻,而这里路上黑成一片,寥寥几人。6点钟的晚饭已无力支撑这个疲倦的身体,让我发愁夜里会饥饿难眠。街道尽头,隐约看到一个电光火石般的小摊。我喜出望外,像一个在雪山里走投无路的人突然看到一个透出微光的小屋一样,我扑上去,叫了份炒面,在一旁欣赏它的诞生。

二楼是美术组的人,我作为“故事版”组里唯一的一位成员常常遭到他们好奇的眼光,下楼抽烟时常在我周围晃两下,探索下我到底在干些什么。

久了,相互熟悉了。一哥们问我从哪里来,我说北京,他说我也是北京。我们顿时相见恨晚的拔出手机添加微信。他叫宋振,问我住哪里,我说在鼎元宾馆。振哥说环境不错吧?几个人一屋? 我说我自己。振哥说你还不错,我们住的环境不好。

后来遇到一位美术组的女生,问我你住哪?我说“鼎元”,自己一个人住。女生说 恩不错,我们这的环境很差。

这事儿让我一直疑惑。直到一天早晨,隔壁室友带我去吃上海最好吃的生煎,抄近道去公司的路上在一片民工棚里隐约看到几位美术组的同事。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