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12

2022-05-12  本文已影响0人  铁慕真

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直混到熟悉它的角角落落。不为了谨防走失,实是别无它去。

一只油头粉面的公鸡,注定长着一对不能翱翔的翅膀。局限于世界的某个角落。真实的世界因未曾涉足而陌生,寄居的角落弥漫着我潦草的味道,一度怀疑自己拉低了这个四线城市的市容,但它未评上文明城市,也不全是我一人的贡献。

我有这一个很有港台风的名字:朱辰濠。现年32岁。背井离乡完全是冲动之举,小学没念完书本就丢光,之后一直跟着父亲去县城给人刷大白。19岁娶了隔壁村的马桂香,20岁我就当爹了,直到22岁,我俩才领结婚证,孩子户口还没上,二胎又显怀了。

说真的,那个时候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可我一点焦虑都没有。我还年轻,天天看电视,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有一夜成名,有一夜暴富。村里的女人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就有可能套着迷彩服,即使她们不扛着锄头,鞋面裤脚没沾多少泥土,我还是觉得她们土,电视里的才叫女人,她们只存在于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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