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这个月开始关注自己已经缠身10年以上的脚疾,起因是用草药泡过后走路钻心的痛,更为重要的是有碍观瞻。对自己的身体我向来是忽略的,如果痛就忍一忍,太痛就睡一觉。在九型课期间开始跟自己身体在一起,用手抚摸自己的小腿胫骨,是如锯齿般不平。
从小我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听妈妈说生下来是超过十斤的,母乳喝到了一周岁。记事一来对外伤我是毫不在意的,爸爸的竹尺抽手只是开胃菜,后脑袋磕在石头上,鼻子被打变形,眼眶被打裂开一厘米,手指被板车截断……从一开始的流泪到后来的流血不流泪,智慧的身体已经开始用它的方式保护我。清晰的记得七八岁的时候,邻居大人因和我家的矛盾抽我的耳光,我是没什么感觉的,我仿佛开启了活在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模式。
从此,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让我屈服的,我的心已经和我的身体断裂,像一匹狼一样独行和撕咬就是我的童年,这个世界没有亲人和朋友只有敌人。
初中从近郊搬家到了市内,来到了新的学校,凭直觉行事的我开始被打压、算计、充当炮灰。后来的我开始走向压力状态了的5号,试图用知识和标准拯救自己。生活对我来说是灰色和昏睡,结婚生子工作下岗,我努力的想证明自己,可起起落落的生命如同陷入了轮回。婚姻中,无力的我赚的钱达不到对方的要求,便开始学习父亲用最苛刻的要求对待自己:除了满足自己吃和睡的基本需求,其它都是不被考虑的。生命成为了一个任务:留住她,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要离开我。最终还是崩塌了,我沉浸在无边的悲伤和痛苦之中,一年多的时间不能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悲伤和眼泪会随时倾泻而出,仿佛要把儿时没流的泪水都补回来。
2015年七月认识岳华,十一月认识笑笑一起进入了李尔纳的工作坊,一起参加祝跃容老师的pet导师班,一起读书会,一起静心,到今年三月一同参加陈浪老师的九型人格工作坊,九型的清晰让我彻底放下了自己。
生活依然如旧,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我知道一切都变了,在神的庇护下我长大了,回到当下,找到了自己:那个一直躲在黑暗中拿着微弱烛光的小男孩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