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2017-04-08  本文已影响0人  七月风八月雨

  我姓君唤作子衿。娘说这名是爹给取的,他生前最爱这“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我打小就没见过爹的模样,他是几分高矮几分胖瘦我自是不清楚但常听娘念叨道“你爹啊,他生得可俊俏了”。

  五岁生辰那日,娘说要带我去金山湖畔见素未谋面的爹。一路奔波,几经辗转这才到了君府。

  小小的我伫立门前,垫起脚尖巴望着牌匾上熠熠生辉的君府二字。这君府的牌匾啊是要多看两眼,谁知道后来它就香消玉损了呢。

  还没安顿下来就得知爹身患绝症,千金难医。

  自此娘求医问药,不知道敲开多少自称神医的江湖郎中的家门也不知费多少夜晚熬那一碗又一碗的黑漆漆的苦药。

  爹的病情日益严重,郎中劝娘早日料理好后事这时一向温婉的娘就会破口大骂“你才要去准备后事呢”说罢就叫下人送走郎中,然后拿着爹送给她的海棠巾帕躲在房里抹泪。

  娘也终归也是个女儿家,后来除了整日以泪洗面也别无他法。爹去后撑起君府的家业,拉扯我长大。

  娘接手家业后整日繁忙再也没空陪我去买李记那缀着点点粉红的桃花酥,也不会给我绣穿起来有些砸人却着实暖和的外衫。

  日子长起来倒也真是无趣。那时女子照旧是不能进私塾的,整日便是女红刺绣。我对于这一向不顾,大人们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们呀真是顽固。

  

  早听闻这金山湖好看极了,我定是要一去的。

  逮着机会就缠着娘,让她陪我去那金山湖玩。她总是推脱说忙,让丫头鸣儿带我去。这也不是不可,但那鸣儿唯唯诺诺的样子同她去也定是少兴。罢罢罢,改日再说。

  日子便是一天天过去,春去秋来春又回,大雁南飞雁又回。转眼在金山湖我就待了两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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