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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大乱斗(39)菊花王朝

2021-01-26  本文已影响0人  二两颜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岳飞《满江红》片段

时间紧,任务重,二小子要去帮人写发言稿了。两种思路不断切换,要慢慢适应。


王昌龄《从军行》(其七)

玉门山嶂几千重,山北山南总是峰。人依远戍须看火,马踏深山不见踪。

真正的战斗:


当福尔摩斯将英国国旗拿在手上时,日本武士警觉地撤了几步。此时我真的希望,这里的人们也能用高举的国旗吓退他。福尔摩斯示意我离开前,我又低头看了看那个炸断手臂的中国男孩,他还在昏睡。我把仅有的纱布放在一旁,连同一起的还有福尔摩斯身上所有的英制钞票。这名武士的出现让我不禁感叹,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也许这还算是一种精神的话。

武士的诞生自开始之日,都在围绕着争夺权力这一话题而展开,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武装力量。距我和福尔摩斯所在时代再向前300年,那时的日本政客利用武士阶层不断固化自身军事力量,进一步架空皇帝作为国家管理者身份这一事实,逐渐攥紧本国朝政大权,最终成了国家真正的主人。江户时代,被武士道统一的日本得以飞速发展。

几百年来,武士道精神横贯于日本利益相关的各个方面,时而概念清晰,时而影影绰绰。忠诚与背叛、鲜血与战争,你方唱罢我登场,不断演变。对内,它构成了日本民众对武政朝权的忠实信仰与寄托;对外,它则演变为依靠“武忠”实施残害侵略的军国谎言。

此时的中国百姓正躺在日本军国主义的屠刀下,躺在那名拥有强烈“意识”的武道者脚下。我想,中国人会反抗的。他们会抱有一颗必胜之心,在正义和真理、善念与公知的交映下激荡起更加凶猛的洪涛。它会穿过干涸的土地,径流灌溉绵绵远方,泛起的晶莹浪花让人不禁回眸,不仅消失了泥淖,更有愈发璀璨的日出。他们一定会的。

不再多想,从防空洞出来乘坐马车后,我和福尔摩斯快速驶向英法租界,一路哀鸿,言不能尽。我尽可能将思绪锁进“笼子”,不想再看窗外的一切,可耳朵终归是跑不掉,又不得不将自己置身其中。

傍晚,耀眼的炮火阻碍了马车前进,天上全是日军飞机的轰鸣,一发发破堂而出的机枪炮把整个天空撕碎了。不时就有一驾飞机从天际处划过,跌落在黄浦江边,就像陨石一样燃烧着。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根本没人知道会打到哪里,那些一晃而消逝的火焰,就像侵略者饕餮“宴请”的烟花。

从这一边到另一边,摇晃的人影和黄埔江面一道起起伏伏,剧烈的爆炸、密集的射击、起火的建筑,像火山般的烈焰拥簇在这60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尽管日幕落下,也没有什么不同,这里的夜晚甚至比白天还要亮一些。

由于日军白天轰炸猛烈,所以每到夜晚正是中国军队出动最为频繁的时候。我们在街上看到有更多穿新军装的中国士兵,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一位慌忙赶路的百姓将报纸丢下,那是一份英文报纸,上面写到:就在今晚,最少有30艘日本战舰从江面驶来,目前已有上万日军登陆。死拼下的中国军队由于武器装备极大落后,往往整团过千人投入战场,个把小时就全军覆没,伤亡极其惨烈,拉锯战将这里变成了“血肉磨坊”

“华生,不要看了,我们无能为力。”

“夏洛克,如果此生有余,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福尔摩斯被我突如其来的追问搞得沉默了,我们都没在轻易说话。然而,就在前往租界的路上,我们又遇见了让人至今动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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