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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我”是谁?

2022-03-27  本文已影响0人  咸鱼月亮

我知道我是浅薄的,即便我看过一些杂书,但我最喜欢的文体还是一些用透彻的大白话描述出的关于深层次意识的东西。

我讨厌或者说是不懂虚头巴脑的东西,那总让我怀疑ta只是为了忽悠或是震慑普通人而已,我甚至质疑ta自己是否理解。

我讨厌鸡汤,讨厌教人做人,讨厌虚伪,讨厌定义世俗标准,极其厌恶对女人和男人划分不同的阵营来分别强加给他们不同的美德标准。

喜欢观察另类的人的心理,对世俗道德标准的反面好奇,对成年人类苛刻但又宽容,对女人的处境心怀悲悯,对爱情的消失可以给予最大程度的理解,对善恶是非混沌迷惘。

对于我来说,儿童和动物是这个世界的精灵,是唯一可以让我无条件来爱的生灵。

我喜欢理想主义者,但同时我又是个现实主义的人。

或许是土象星座的缘故,脚踏实地、尽职尽责仿佛我的代名词,但或许由于上升星座是风象,又导致我喜欢追寻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物质需求很低,但精神需求很高。

我没办法和无法深层次聊天的人成为真正的朋友。我心中对于朋友划分了三个圈,最里层的圈中超不过三人,能到中间那个圈就已经算是很好的朋友了,第三个圈是可以吃喝玩乐打发时间的玩伴,不能算是朋友。这么一说,我好像又是个很苛刻的人。想来我的苛刻只针对自己和身边亲近的人,好惨的他们。

我崇尚众生平等,然而却又不自觉地给工作划分等级。我所有的努力就是摆脱掉原本的生活圈子,而这又是矛盾的。

我对家乡的人有着难以割舍与生俱来的爱,然而我又清楚的知道,这种爱还同时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

我大概开始理解:意识太过丰富,这是一种病。一种千真万确、不折不扣的病。

这种病让人不快乐,却又在每一次受到刺激后产生极大的快乐,变态的快乐。像吸*一样,欲罢不能。

而后遗症便是:对世间的寻常之事再难入心。

小时候的我执着于做一个好人,心怀世人,帮助弱小,见到乞丐会同情并给与帮助,并获得一种我是好人的满足感。

现在的我,很难再用好人这个词来麻痹自己,我只会觉得世间事有因果,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好手好脚的人干什么需要乞讨。

现在的我对于成年人自我做的孽都是怀有一种听之任之的心理,自我负责变成我的处事标准。但心变得坚硬后,却又时不时地会苛责自己是否过于麻木。

我总是在一种矛盾中纠结往复。

我羡慕那些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为之努力的人。而我对大多数事情都保持着一种好奇心,却总在接触后又三分钟热度地扔到一边。

我羡慕那种持久的热爱和生机勃勃的生命力,那种热腾腾享受人间的人着实让人觉得不虚此生,而我对大部分人和事物都有着一些距离。我没办法沉浸在一种热闹盛大的场景里,也没办法全身心地去享受感情带来的甜蜜或痛苦,我总是会精神抽离,像站在上帝视角来看这一切。

我不太乐观,但也不太悲观。

我是一个平衡者又是矛盾者。

我是谁?谁知道呢?管他呢?

我的意识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躯壳里,我的精神时而平静时而亢奋时而又沉寂。

我是时间线上的一个蝼蚁,却又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不信死后的世界,不信来生。

我不够痛苦,不够歇斯底里。

我不想呐喊,亦不愿沉默无声。

我想要普度众生,却又想世界毁灭。

即便最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入侵我的人格世界。

我如此迫切的追寻一种精神上的自由,这种自由不会被任何枷锁所困。但同时我却有着极其强烈的道德感,又不允许自己出格。

我如此矛盾,自我拉扯,一个人的身体里有着两种不同的灵魂,像天使和魔鬼的化身。

我去往何处终将是一个不确定的迷。

没有归期,亦没有归处。

大概会随着万千尘埃,一起被埋葬在雨后芬芳的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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