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妈妈，妈妈也是老师。

      脑中凌乱，没有清晰的思路，只是想把事情记录一下。

      小灯是个一年级小女孩，性格开朗，见到谁都笑得很灿烂。除了上课偶尔开小差，其它都挺好。

      一段时间后，小灯妈妈加我微信。道出自己的心声：辞职在家带小灯，一心希望改掉她的坏习惯。

      妈妈认为，小灯做什么事情都会出身，就连刷牙都能刷到一半就愣住。在妈妈眼里，小灯做什么事情都慢，做什么事情都很依赖她。

      上周五，小灯妈妈微信语音说，这个孩子她教不了，她快要疯了。她边说边哭，而且哭了很久。跟个孩子似的。听得我好揪心。

      小灯妈妈说自己在厨房炒菜，让小灯做数学作业。可这孩子，一会儿喊妈妈，一会儿又喊妈妈，自己完全不思考……妈妈来了和她讲题，她又不听，还顶嘴……

      这周一，我把小灯叫到身边。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小灯，你喜欢你妈妈吗？”小灯想了一会儿，说“不知道”。

      “那就是说，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不喜欢，是吗？”我紧接着问，“那你喜欢什么时候的妈妈？”

    “给我做试卷”，她轻轻地回答。

    “原来喜欢考试，那你不喜欢什么时候的妈妈？”我又问她。

      她不回答，拿起一只手给我看，笑着说，“老师，你看，我的手指头都红了。”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是红红的。“怎么弄的？”

      “是我妈妈用手指指我头的时候，我拿手去挡着，然后手指就红了。”

      和她聊了很多，关于她妈妈辞职，关于妈妈眼中的她。我给她提了建议：在家里，妈妈就是你的老师，所以不要和妈妈顶嘴。你将来也会有孩子，如果你的孩子写作业，不读题，不思考，只会叫妈妈，你会是什么感觉……

      小灯妈妈告诉我，那次谈话后，小灯回家吃中饭的速度比平时快多了。

      和小灯妈妈也说过，孩子不要轻易打，伤害的是母女之情。 

    很纳闷，为什么现在的家长总和我说，“我孩子，我的话根本不听，你替我多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