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壁，及其他

真君不可见，焚盥空迟久。眷恋玉碣文，行行但回首。——陆龟蒙

于是在瘦墙前面，当欣赏壁画的人还没有——

——这毕竟是一座高处的庙

春秋的某些时辰也并没有比它庭中的树更高

你知道吗？青苔的午夜不一定是青色的

毕竟再怎么指点过江河山

也无法翻新一道没头没尾的紫泉水

泥中的土是旧的，瓦丛里据说有一片是新的

只需个把月就和旁边的难以分开：我告诉过的，时间并不公平

当鸽子短暂出现于被短暂出现的人喂养

有时，他有她来这里的目的，壁画没有

还没有来，但总是要快了。风风雨雨，没头没尾的空间

在回廊和小道上互相追逐，或许今天只看一眼就走，像针的银光

当无伤大雅的不规则只适宜发生上午，清气从石头缝里冒一些的时候

“我怜爱它们。它们既不是家鸽，也不是野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