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初探随笔

距离

2018-07-09  本文已影响139人  千阳LL

这一个月来,不怕诸位笑话,这些个时候都是打卡性失眠。其实原因我清楚得过分,一则高考失利,二则拿捏无度,终究是喜欢上一个不对的人。

我觉得二者都是一段距离,前者已然已经走过,怀疑和迷茫的是,后者是否未来可期。而对于‘距离’,这个我实在不太喜欢的词语,与其说可以用它来表达情感,我更愿意把它看做是一种度量和权衡的工具,因为可感的残酷比缥缈的美好真真更令人踏实。

在这十几年的岁月中,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即父母和孩子绝对不会是人生路上的同路人,孩子呱呱坠地在A地,年轻的父母就去向远处的B地,我也不知道B地究竟有多远,只是当余晖落尽时,A和B的距离一定会等于零。是的,被无数次拉长,缩短的距离这一次一定是暖流过境。经年以后,孩子外出去了C地,中年的父母回到了A地,他们停下来,想听听回忆的风声,不知是浑浊的双眸狠狠将C地模糊,还是以指数增长的距离冷淡了人心?再后来呀,老年的父母在A地四处张望,嗯,然后,我就不敢想然后了。

我固然希望给这个通俗的说法一个圆满的结局,我固然希望给也是局中人的自己一些精神上的慰藉,不过,我此时此刻真的做不到了。高考失利就开始怀疑人生,不管读着这些文字的你是否觉得矫情了,我始终还是想表达,距离让人生毫无意义了。

这忽的让我想起高考完那天下午走在路上,那会正值幼儿园小朋友放学,我背后一阵稚嫩的声音,“爷爷,发烧是什么呀”,“人感冒了有时就会发烧”,“那发烧是怎么发的啊”,听到这句,嘴角上扬,就忍不住转过去冲那个小男孩笑,笑了一会就很想流泪了,没错,现实版的笑哭。除了有考试失利的部分情绪,更触动我的是,眼前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也曾是个稚气的孩童,而此刻被他小心呵护的男孩,有一天也会成为一个拉着孙儿的老头儿。男孩到男人,女孩到女人,再到后来男人女人都变成了老人,来来回回好多遍,是不是轮回让人生都没有意义了。

但是,我又觉得没有意义才是最大的意义,就像真正无聊的人是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无聊的。这种没意义是残酷了些,不过这种残酷的距离的是可以用努力来缩短的,是的,以超过父母变老的加速度前行,给自己的人生确定自己的意义,用你的意义让别人有意义。

所以,说白了,我并不害怕先前提到的第一点给我带来的诸多烦恼。相反,第二点实在是久思不得其解。

长恨人心如春水,哪个少女不怀春,先给自己打一剂镇定剂,免得红了眼也无人问津。人们常说啊,喜欢上一个不对时的人就像在机场等待停泊的船,这个错误的等待就像是天地相隔的距离,就像是白天不懂夜的黑的距离,就像是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距离······如此看来,我宁愿自己是对喜欢有理解的偏差,也好淡化那些不曾间断过的晚安的天真,淡化这段时间特意辨别2G,3G,4G和WiFi区别,以判断那人处境的傻气,淡化你是我的特别关注,我进你空间都小心删掉足迹的可笑。

也罢,这样的距离实在冷了人心!往我一身傲骨,却打不赢思念这场仗!人生难得刚刚好,愿君放纵前行,走在路上,踏着可感的距离缩短不可感的寒凉,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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