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民谣,始于民谣

2020-02-29  本文已影响0人  有文化的Katman

    “《陀螺》这样一首歌在写人,人和人的冲突,人和世界的冲突,人和自己的冲突,近乎于一种黑色,有一些绝望,很凝重的作品,人人都是陀螺,假如有一天深陷苦难也好,要接受,二要苦中作乐,这是一首男人的歌曲,包括这隐忍,无奈,有很多情感在里面。”

    “《父亲的散文诗》我个人来讲,这么浓郁的歌曲,更应该藏而不露,更应该含蓄,要懂得节制,不动声色,观众才能够为之动容,不能做着过分的夸张和渲染,其实我们一直在学习所谓的叙述方式,说得更具体点儿就是,学习所谓的节制。”

    ……

    这是李健在演唱这两首歌时发表的见解,读大学时我曾经一度追捧民谣,后来开始听欧美流行,摇滚,爵士,到现在更喜欢复古与新浪潮,我的潜意识里,一种“高贵的”人格告诉自己,你应该有这样的音乐素养,于是我从追捧民谣变得鄙视民谣,认为听这样一种“低门槛”的音乐是一直低姿态的行为。

    这两天我在wb上围观某音乐人与黑粉就某个抄袭发起的线上辩论,我突然开始审视自己的想法,是否与黑粉无异,不懂乐理,仅凭自己主观的理解予以否定,还顽固不化,于是我重新拾起了这两首歌。

    终于民谣,始于民谣。

    五年的时间,让我可以更理性的思考,华语乐坛,迎合大众,哗众取宠的作品太多,而真情实感,标新立异的作品太少,现在的我,不再存在“鄙视”,也会变得更挑剔,我个人认为能称得上民谣的民谣,是用最简单的叙事表达最浓郁的情感或最深刻的道理,中国人向来以词为重,我觉着语感也尤为重要,比如毛不易的《不问》,听着听着,仿佛就像他在你身旁说话一样,娓娓道来。

    歌里的“酒馆,路,青春,吉他,雪,回忆,拥抱......”少了,故事可能也就动听了,成都的小酒馆是只属于赵雷的,而不是我去时,看到的在无数个人头顶上的牌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也相信都会有精彩的一部分,更能打动我的是听后涌起的情感,而不是将情感强行灌在旋律里。

    我曾经认真的思考过究竟什么是幽默?是令人发笑?还是笑中带泪?后来我觉着能让你捧腹之后还有所领悟,才算得上是一种高级幽默,民谣其实算是曲风中“幽默”的存在,从不拐弯抹角,也更亲近于大众,当一首歌在你心里转啊转,像陀螺一般,挥之不去,甚至忍不住想用皮鞭抽打自己,我希望自己,也很荣幸自己可以作为此刻的举鞭人,没有好作品,就就对不会有好听众。

    人的素质和素养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提升的,可能五年后的标题就变成了《始于民谣,终于民谣》,但我衷心的希望民谣此刻的盛景不要重蹈九十年代摇滚的覆辙,更不希望一走进livehouse,就给我一瓶酒,再给我一支烟。

转 转 转,轻轻地闭上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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