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何处五

五、酒醉

三人说着喝着，不觉时光过得飞快，四哥拿出手表一看，10:40分，曲靖一直在吃着牛肚和烤肉，桌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舒玲吃了烤肉和牛肚后，又涮了些菠菜，别看舒玲1米7的身高，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还真能吃，啤酒最撑胃。四哥看看周围，人还不少，不是在玩猜拳就是押指头，他突然来了兴致，要和舒玲、曲靖行酒令。舒玲对此没有玩过，她环顾下四周，见大家都玩的热火朝天，不想扫兴，就说：我不会，只知道明7暗7。四哥和曲靖同时道：也行，随便玩玩。

就三人，遇到7和7的倍数自然跳过，也好记。三人玩的不亦乐乎。遇到谁说错就直接罚酒一杯，没想到舒玲今天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遇到她的强项，虽说喝了不少酒，但轮到她时，脑子反应特快，一次也没被罚，反倒是他们两个接二连三的喝个不停。

等酒足饭饱，曲靖已经歪倒在椅子上，四哥叫了服务生结帐，看着没怎么动的肉和菜，服务生怯怯的说，这菜不退的。

四哥轻描淡写的回句，没说退啊，你直接给我结算吧。

服务生又跑回柜台，拿着菜单匆匆跑来，小声道：总共130元。

舒玲听了一震，四哥没吭声，从黑色的钱夹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服务生。

舒玲心里一阵肉疼，妈啊，我工资才36元，这一顿饭下来将近我四个月工资了。不由看向四哥。说真的，四哥长相真不赖，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粉色的嘴唇厚薄适中，1米8的个子，真的像书中描写的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间挥洒自如，身上的穿戴也与众不同，话不多但举止有礼，这与单位几个大学生相比，更让人容易接近，就见四哥把找的零钱随手向钱夹内一塞，一副漫不经心样，舒玲竞是看的痴了。

“我脸上有菜”。正犯花痴时，四哥调侃的声音传来，舒玲急忙抬头，只见四哥用专注的眼神微笑看着她，舒玲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有，没有，只是喝多了，头晕。

一听这话，四哥立马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一手扶腰，一手搭在她额头上，舒玲感到四哥的大手凉爽宜人，不由脸一红，向后一偏离开了他的手掌。

四哥看她反应就收了手，又看曲靖闭着眼，脸色泛红，呼吸粗重歪在椅子上，就直摇头。

问了舒玲家的地址，和曲靖都在新生大队～洛阳桥附近住，四哥虽不经常去，但知道地方。准备扶她时，舒玲已经利索的起身向外走，四哥看她迈出的脚步，知道她只是微醉，心里也佩服她的酒量。

九十年代开车的人并不多，十一点的洛阳大街已经有些清冷起来，四哥半扶着曲靖走到车边，打开前门，舒玲顺势抬脚而上。四哥把曲靖扶到后门，打开把曲靖放躺在座位上，这才回身绕前门坐在驾驶位，向右看向眼睛迷离的舒玲也不作声，稍作深呼吸，踩了油门向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