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经年
2019-10-29 本文已影响0人
流年与茶
望着海面,晚风凛冽,冬日的傍晚海边几乎失去了所有行人。
路白沙靠在栏杆上,眼眸未盛满丝毫眼神。她想打个电话,却没有可以接电话的人。摸到口袋的手顿了一下。
——路白沙,你这是愚蠢啊!
——路白沙,我告诉你什么是距离。你不要问我“忘年交”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没有第二种关系。昨天没有,今天没有,明天也不会有。
路白沙懒得思考为什么一别经年这些话竟这样不合时宜地萦绕回耳畔,就像午夜挥之不去的噩梦,不过在翻滚的海浪面前,吞没这些不消一刻钟的功夫。
回首是那人含笑的声音,
——我们的白沙,长成大人了呢。
她感到有一股冷风正往脖颈间灌,似冰碴儿,却卷席着地震一般摧毁的力量,正慢慢接近她心里束的高阁。寸草不生的高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