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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费长房与重阳节·兄弟情

2018-10-03  本文已影响272人  草中藏朱

采桑子·重阳

毛泽东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

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

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九九重阳,九九与“久久”同音,被赋予长久长寿的寓意,西汉时就已在此时设宴求寿。1989年,农历九月初九被定为老人节,倡导全社会树立尊老、敬老、爱老、助老的风气。

《后汉书·卷八十二下·方术列传第七十二下》:

费长房者,汝南人也。曾为市掾。市中有老翁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

市人莫之见,唯长房于楼上睹之,异焉,因往再拜奉酒脯。翁知长房之意其神也,谓之曰:“子明日可更来。”长房旦日复诣翁,翁乃与俱入壶中。唯见玉堂严丽,旨酒甘肴,盈衍其中,共饮毕而出。翁约不听与人言之。后乃就楼上候长房曰:“我神仙之人,以过见责,今事毕当去,子宁能相随乎?楼下有少酒,与卿与别。”长房使人取之,不能胜,又令十人扛之,犹不举。翁闻,笑而下楼,以一指提之而上。视器如一升许,而二人饮之终日不尽。

长房遂欲求道,而顾家人为忧。翁乃断一青竹,度与长房身齐,使悬之舍后。家人见之,即长房形也,以为缢死,大小惊号,遂殡葬之。

长房立其傍,而莫之见也。于是遂随从入深山,践荆棘于群虎之中,留使独处,长房不恐。又卧于空室,以朽索悬万斤石于心上,众蛇竞来啮索且断,长房亦不移。翁还,抚之曰:“子可教也。”复使食粪,粪中有三虫,臭秽特甚,长房意恶之。翁曰:“子几得道,恨于此不成,如何!”

长房辞归,翁与一竹杖,曰:“骑此任所之,则自至矣。既至,可以杖投葛陂中也。”又为作一符,曰:“以此主地上鬼神。”长房乘杖,须臾来归,自谓去家适经旬日,而已十余年矣。”即以杖投陂,顾视则龙也。家人谓其久死,不信之。长房曰:“往日所葬,但竹杖耳。”乃发冢剖棺,杖犹存焉。遂能医疗众病,鞭笞百鬼,及驱使社公。或在它坐,独自恚怒,人问其故,曰:“吾责鬼魅之犯法者耳。”

汝南岁岁常有魅,伪作太守章服、诣府门椎鼓者,郡中患之。时魅适来,而逢长房谒府君,惶惧不得退,便前解衣冠,叩头乞活。

长房呵之云:“便于中庭正汝故形!”即成老鳖,大如车轮,颈长一丈。长房复令就太守服罪,付其一札,以敕葛陂君。魅叩头流涕,持札植于陂边,以颈绕之而死。知

后东海君来见葛陂君,因淫其夫人,于是长房劾系之三年,而东海大旱。长房至海上,见其人请雨,乃谓之曰:“东海君有罪,吾前系于葛陂,今方出之,使作雨也。”于是雨立注。

长房曾与人共行,见一书生黄巾被裘,无鞍骑马,下而叩头,长房曰:“还它马,赦汝死罪。”人问其故,长房曰:“此狸也,盗社公马耳。”又尝坐客,而使至宛市鲊,须臾还,乃饭。或一日之间,人见其在千里之外者数处焉。

后失其符,为众鬼所杀。

费长房墓

位于平舆县东和店镇仙翁庙集西端。传说汉代学道成仙的费长房云游四方,为民驱邪看病。一日偶经此地,涉葛水时将杖符丢失,为众鬼所杀。当地百姓,如丧考妣,将其葬于罹难之处,并在附近的高处建仙翁庙,世代祭祀。其墓冢于60年代被铲平,90年代重修。

相传在东汉时期,汝河有个瘟魔,只要它一出现,家家就有人病倒,天天有人丧命,这一带的百姓受尽了瘟魔的蹂躏。 一场瘟疫夺走了青年桓景的父母,病愈之后,他辞别了心爱的妻子和父老乡亲,决心出去访仙学艺,为民除掉瘟魔。

桓景四处访师寻道,访遍各地的名山高士,终于打听到在东方有一座最古老的山,山上有一个法力无边的仙长,桓景不畏艰险和路途的遥远,在仙鹤指引下,终于找到了那座高山,找到了那个有着神奇法力的仙长,仙长为他的精神所感动,终于收留了桓景,并且教给他降妖剑术,还赠他一把降妖宝剑。桓景废寝忘食苦练,终于练出了一身非凡的武艺。

这一天仙长把桓景叫到跟前说:“明天是九月初九,瘟魔又要出来作恶,你本领已经学成,应该回去为民除害了”。仙长送给桓景一包茱萸叶,一盅菊花酒,并且密授避邪用法,让桓景骑着仙鹤赶回家去。

桓景回到家乡,在九月初九的早晨,按仙长的叮嘱把乡亲们领到了附近的一座山上,发给每人一片茱萸叶,一盅菊花酒,做好了降魔的准备。中午时分,随着几声怪叫,瘟魔冲出汝河,但是瘟魔刚扑到山下,突然闻到阵阵茱萸奇香和菊花酒气,便戛然止步,脸色突变,这时桓景手持降妖宝剑追下山来,几个回合就把瘟魔刺死剑下,从此九月初九登高避疫的风俗年复一年地流传下来。

梁人吴均在他的《续齐谐记》一书里曾有此记载,附原文如下:汝南桓景随费长房游学累年,长房谓曰:“九月九日,汝家中当有灾。宜急去,令家人各作绛囊,盛茱萸,以系臂,登高饮菊花酒,此祸可除。”景如言,齐家登山。夕还,见鸡犬牛羊一时暴死。长房闻之曰:“此可代也。”

—摘自【搜狗百科】

前年的一天中午,我去城建局找好友鸿伟哥玩,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这本书《仙翁庙传奇》。我当时来了兴趣,拿起书翻阅起来。

鸿伟哥给我倒好茶后说:“毛弟!你喜欢就拿回去看吧!”

“好啊!我喜欢看咱县的名人传说之类的,再有这类书了告诉我。”我兴奋的说道。

“中!可以!”他又起身走到书柜前,从书柜里拿了一张仙翁庙设计效果图给我看。

我简单看了几眼《仙翁庙传奇》简介,兴奋的给他说:“咱上蔡县被定为‘中国重阳文化之乡!’没想到跟咱平舆人有渊源啊!”

“是啊!费长房是咱东和店人,如今只剩下一座小庙了!”他说道。

“那规划设计的这座庙何时建造呢?,我认识的有建庙的朋友!”我说道。

“县里虽然已经规划了,不过需要招商引资的。”他说。

“那到时候你告诉我吧!我是九月初九或初十生的,当时我娘肝昏迷,记不清我生日了。我觉得能到时参与进来,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可以!毛弟你先坐会,看书喝茶,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

“好!”

过了十来分钟他回来了,拿了两条烟给我。

“鸿伟哥你这是干啥?我不要!”

“拿着!咱哥俩这几年见面少多了,上午我还有事,就不请你吃饭了,有空了我打电话给你,或者去我家,让你嫂子炒几个经典小菜!咱哥俩好好喝一杯!”他说道。

“嗯,好吧!鸿伟哥你忙你的事先,我回去了。”我拿着书拿着烟回家了。

昨天给鸿伟哥微信聊天,他说仙翁庙还没有建造呢!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但是我哥俩的情谊是永久的。

朋友是身边那份充实;是忍不住时刻想拨的号码;是深夜长坐的那杯清茶。

兄弟可能不是朋友,但朋友常常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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