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读书笔记——鼓上蚤盗甲
话说李逵救出了柴进,宋江命人杀了高廉全家。高唐州失陷,高太尉很快知道了梁山泊军马杀死了自己的兄弟的事。高逑便朝见皇上,皇上随即下圣旨令高太尉选将调兵前去围剿。
高太尉力荐大宋开国功臣河东名将呼延赞孙子呼延灼为兵马指挥大将,此人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挡之勇,手下多有精兵良将。徽宗天子还赐给他一匹踢雪乌骓宝马。
呼延灼保举陈州团练使,人称百胜将军韩滔为正先锋,颍州团练使,人称天目将军彭玘为副先锋,高太尉让三人到京师甲仗库内,任意挑选衣甲武器,又领了三千匹战马。确定半月之内,在汝宁汇合,三路人马浩浩荡荡杀向梁山泊。
梁山泊众头领得知战报忙商议迎敌之策。因呼延灼的本领高强,吴用建议应先以力敌,后用智擒。
宋江听后便布下五阵人马,命霹雳火秦明打头阵,豹子头林冲打第二阵,小李广花荣打第三阵,一丈青扈三娘打第四阵,病尉迟孙立打第五阵,这五阵轮番转战。宋江亲自率领十个兄弟带领大队人马押后。
第一战呼延灼将领不如梁山泊,彭玘因小看扈三娘反被活捉,待梁山泊想杀过去,一因呼延灼使用的是连环马,宋江伤不了他们,二对方连续放箭,宋江人马靠近不得。双方只好鸣金收兵。
宋江收兵,回到大寨,见手下绑了彭玘走过来,忙起身喝退军士,亲自为彭玘松绑,扶进帐中,以礼相待,并细说了梁山众好汉被逼上梁山的情由。彭玘深受感动,愿意归顺山寨,宋江大喜。(宋江礼贤下士,平易近人。)
呼延灼回到大寨,同韩滔商议战事,商定使用连环马攻击梁山贼冦,把三千匹马放一排,每三十匹为一连,用铁环锁住。如遇敌军,远用箭射,近用枪杀,直冲过去。三千连环马军,分作一队锁定,五千步军在后策应。计策已定,只等明日出战。
第二天,呼延灼的连环马果然将宋江的军士打得各自逃生。宋江在十几个将领的掩护下才得以逃生。晁盖得知情况,同吴用下山来询问情况。宋江眉头不展,面带忧容。
晁盖下令:水军坚守寨栅船只,保住滩头,昼夜提防,并劝宋江先上山休息一段时间。宋江不肯上山休息,只在鸭嘴滩寨内驻扎,让受伤头领上山养病。(这一细节充分体现了宋江意志坚强,百折不挠。)
高太尉派人到军营犒劳三军,呼延灼置酒款待使臣。使臣又细问了战况,呼延灼说:“梁山泊四面是水,无路可进,除非用火炮攻打。久闻东京有个炮手,凌振,号称‘轰天雷’,要想破梁山贼巢,须奏明天子急派此人前来。”
凌振得高俅令后,立即前往呼延灼军中,随身带了许多烟火药料和各种火炮。拜见呼延灼后,他又询问了水寨远近路程和山寨险峻地方,安排三种炮石攻打:第一是风火炮,第二是金轮炮,第三是子母炮。命令军士架好炮台,准备放炮。
他们一连放了三炮,两个打在水里,一个直接打到鸭嘴滩边小寨上。梁山泊重头领见状,大惊失色,宋江更是心中忧闷。
吴用说:“只有把凌振诱到水边先捉住他才能商议破敌之法,随即他说出自己的计策,并派李俊、张横、张顺、三阮依计行事,朱仝、雷横在岸上接应。
六个水军头领让人从水中偷偷游上岸,推翻了他们的炮台引凌振恼怒,待他带领士兵上船去追时,在水中将他们的船推翻并活捉了凌振及其军士。呼延灼得知情况,急令军马赶来。这时梁山的船全过了鸭嘴滩,箭又射不着,又见不着人,呼延灼恨叹了一会儿,只得领了人马回去。
上了梁山,彭玘劝凌振说:“晁盖,宋江二位头领替天行道,招纳豪杰,专等招安,与国出力,我们只好任命。归顺梁山。”
宋江也再三劝解,凌振担心自己的家小。谁知宋江早已做了妥善的安排。凌振见此,甘愿为梁山效力。
第二天饮酒时,宋江等人又商议破连环马之策,只见金钱豹汤龙起身说:“这勾镰枪法只有我姑舅表哥徐宁会使用,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不传外人,要破连环马非得请徐宁上山不可。”
汤龙又说:“徐宁先祖留下一件传家宝,叫雁翎锁子甲,这副甲是他的性命,如果能把这副锁子甲拿来,他就会到这里来。”
吴用说:“要是这样这就好办,就让鼓上蚤时迁走一遭。”
时迁启程到了东京,先潜伏在徐宁家附近的一颗柏树上,趁着夜色到了徐宁的家中。看见拴在梁上的大皮匣子。又偷听到明日天子驾幸龙符宫,徐宁要早些起床去伺候。
等徐宁出门了,时迁趁机从厨桌下出来,到了楼上,把身子藏在梁上,等两个丫鬟关了门,脱了衣服,睡下时间在梁上用炉管把灯吹灭,从梁上轻轻解下皮匣。正要下来,不料徐宁娘子听到动静,忙询问丫鬟,时迁假装老鼠叫,随后溜下来敲敲开了楼门,背着皮匣混在人群里,一口气奔出城外。(时迁虽是鸡鸣狗盗之人,但只要给他机会他也能发挥他的长处。)
等徐宁发现宝物丢了时,时迁早已上了梁山。徐宁到处探寻他皮匣子的下落,这时汤龙大吃一惊说他看见一人背着那样的皮匣,上面用白线刺着绿云头如意,中间有狮子滚绣球的图样,并带着徐宁前去追赶。这一追就追上了梁山,同样宋江替他也安排好了家小,徐宁便安心住下来,一面挑选人马,一面教重军士勾镰枪法。
呼延灼自从损失了彭玘、凌振,每天都在山寨水边挑战。宋江却按兵不动,让各寨头领守牢各滩头。这天一早,宋江军中摇旗呐喊,叫阵挑战。
梁山泊的子母炮威力大,呼延灼的军马不战自乱,急忙同韩滔带领马步军兵四面冲突。宋江兵马见呼延灼领着人马冲过来,便尽往芦苇里乱跑。呼延灼带领大批连环马卷地而来。
那甲马一起奔跑收勒不住,净往芦苇丛里荒林里乱跑,这时只听一声哨响,勾镰枪一起出击,先勾倒两边马脚,中间的甲马就再也跑不开。挠钩手一拥而出,只顾在芦苇里绑人,呼延灼见中了勾镰枪计,便回头追赶韩滔。背后风火炮当头打下来,山坡上到处都是步军追赶,连环甲马都纷纷滚进芦苇丛中,全被梁山坡士兵捉去。
二将情知已中计,只得往四面冲杀过去,可一路上都是梁山泊旗号。呼延灼凭着自己马快鞭强左冲右突,终于杀出一条血路,独自朝东北方向奔去。
刘唐、杜谦把韩滔绑到山寨,宋江见了亲自为他解去绳索,以礼相待,让彭玘、凌振说服他入伙。
梁山伯之所以能不断壮大声誉这和宋江的用人理念,有莫大的关系。宋江总能知人善用,不拘一格使用人才,像时迁这样的鸡鸣狗盗之徒也能充分发挥他的长处,为梁山建功立业,反观晁盖是没有这些优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