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辄止2023.08.31

2023-08-30  本文已影响0人  江城子行

镜中的那个自己,那个面无表情、眼中看不到一丝光亮、慵懒且无力的自己,我该如何触碰呢?该如何给她以希望和生机呢?该如何让他知道自己正被那样的自己摧毁呢?

那样的自己,或生存,或毁灭;被焚烧,被淹没;无可恋,无可期。除了死的念头,大脑再无其他思绪。

但又知道,这一切的悲伤与绝望都是暂时的,一切都会过去,也许一切不会好起来,但会过去的,会过去。所以,正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当然,必须庆幸自己还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必须尽自己所能熬着,熬过这个周期,熬过这样的自己。

自凌晨三点迎来起,就一直搞到头痛难忍,或者,正是因为头痛才醒来。这不是一种好的感受,也不是轻松的体验,头痛使得我更绝望。我想办法摆脱它,想办法不让自己的注意力停留于此,我正在想办法。

醒来时,还没有天亮,还没有光亮,镜中的自己更显憔悴与麻木,我试图微笑,可为什么笑不起来?为什么一副苦相?为什么感觉如果笑了就会哭?

睡着的时候,依然做了丰富又真实的梦,在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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