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说滚蛋吧肿瘤君科普专栏

与生命赛跑(四)回到父母身边,回归自然

2020-05-13  本文已影响0人  贺碧琼

今天,2020年5月12号。

清晨的五点四十,我逼自己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我的玻璃瓶倒了些白开水,慢悠悠地上到了楼顶。

那会儿的空气有些清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打开手机的酷狗音乐,听着卡朋特兄妹节奏明快的《什锦菜》,开始练甩手功。

我重复着简单而不怎么费力的甩手动作,时而闭上眼睛,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神山岭,那高耸着的移动信号塔,那显得有些寒酸的小庙,那几年前建造的老年活动中心的两层楼房,吸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感觉是那么地熟悉而亲切。

半个小时的甩手功,让我的身体微微地出了些汗,我于是心满意足地下楼走进厨房,看到父亲正在煮面条。

“你的面条里放点白菜吧?”父亲问我。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那菜摊上买的大白菜一点都不好吃。

面条端上桌,我拿起筷子开吃,那淡而寡的味道实在勾不起我的食欲。

父亲大概也感觉到了,便抱歉地问我:“这面条没什么味道吧。”

我笑着说还好,我强迫自己吃光了碗里的面条和白菜。

我走出厨房,走进父母的房间,看到摆放在窗户下面的竹床,突然很想躺一会。昨晚我醒来几回,睡得也着实不太好,所以我想睡会补个觉也好。

但我没睡多久就被厅堂父亲母亲的说话声吵醒了,他们叨咕着给我煮凉茶的话。我生怕母亲放进那些发了霉的半枝莲,车前草什么的,便一骨碌爬起来走出房间,走到他们身边。

地上摆了好些装着各种草药的塑料袋,母亲手里抓着一把药草准备起身给我煮水喝,父亲收拾着那些袋子。

而我,突然想起自己没洗脸刷牙就吃了早餐,不由得对自己笑了笑,上楼洗漱去了。

母亲很快就给我煮好了凉茶,我装了满满一玻璃瓶,推着我的白色踏板摩托出了门。

我跟母亲说:“我去寺冲水库走走了。”

“小心一点呢,那里坡陡。”母亲有些担心地嘱咐我。

骑行的路上,我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略带着凉意的,干净,清新的空气,感觉畅快无比。

到达堤坝,我将摩托车停靠在路边,顺势在水库边的一个水泥矮墩上坐了下来。水库的水面有些浅,岸边只有一个年轻的全副武装着躲避阳光侵袭的垂钓者,对面层层叠叠的山披挂着鲜绿的衣裳。

坐了会,我想着走走,我脱下脚上的皮鞋,戴上草帽,光脚踩在有些硌脚的水泥路上,来回地漫步着,看着周围的山山水水,竟有些沉醉了。

在那样的时候,我深深地感觉到了,人只有走出去才有可能看淡自我,看淡自我的伤悲与苦痛,也才有可能治愈自己。

我就那样来回地走着,很久很久,直到太阳火热了起来,才有些不情愿地往家的方向返回。

午饭后我睡了会。

下午,我跟着父亲去他的菜地搭丝瓜藤架。父亲种了十几株丝瓜苗,他期盼着丝瓜苗蹭蹭蹭地往上长,爬上藤架,挂满累累的喜人的丝瓜卖几块钱来回报他卑微勤劳的付出。

在父亲的菜地里帮他搭把手,跟他说些琐碎的小事,我的心里少却了那些胡思乱想的杂念。

那些于我来说毫无意义的杂念实际上是诱导我身体出现病症的根源所在呀,而我若能尝试着去摒弃那些杂念,是不是能让我的身体逐渐生出一种可控的力量,来引导它走向一个良性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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