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文化反思
古人曾说:“朝闻夕死”,每个人都不希望糊涂的活着。崇尚文明,追求真理,是很多人毕生追求的事业,更是对人生追求的哲学思辨。
笔者近年来对中西方文化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对相关历史做了大量的研究,希望读者能带着批判的精神去思考,能从历史对现实的回声中得到一些启发。
无论我的观点是否引起你的疑问或反对,甚至叫骂,但都请你能从多视角进行思考。黑格尔曾说:“存在即是合理”,尤其是近代以来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文化对中国文化影响之深远,本身就值得研究。
就像当年明朝皇帝问徐光启所云:“为什么华夏五千年这么多先贤和宗教不信,偏偏要信奉外来的洋教?徐光启答说,因为基督教提出的“爱仇人”、“照顾最小的弟兄”等思想,不可能来自人,一定是来自神”,至今令人久久不能释怀。
圣经是了解西方的窗口,更是西方文化传承的载体,如果不了解圣经,就无法了解西方文化,圣经分为旧约和新约,旧约人们信奉刻在心版上的摩西十诫,新约每个人因信而称义。与西方人非常重视契约与圣经中的约不谋而合。
19世纪英国著名的法律史学家亨利·詹姆斯·萨姆那·梅因是晚期历史法学派的集大成者,尤以《古代法》影响最为深远,其曾说过:“所有进步社会的运动,到此处为止,是一个‘从身份到契约’的运动”。可见契约精神在西方影响深远。圣经国家中所缔造的乌托邦,崇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限政府(“国王在万人之上,但却在上帝和法律之下。)等等。正是因为契约精神,才有了法国思想家让·雅克·卢梭《社会契约论》,有了《"五月花号"公约》的依法而治,这一切都来源于荣神益人的约。
美国虽然建国只有200多年,但是圣经文化却源远流长,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正是圣经文化造就了美国空前的繁荣。
相比中华文明,在世界四大古文明中,巴比伦文明、埃及文明、印度文明,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均已经被取代或者演化,而只有中华文明是现存唯一的活化石,至今仍迸发着鲜活的生命力。
千百年来,我们中华民族一直是农耕文明、游牧文明、大河文明的缔造者和传承者,历经历史变迁,包括百家争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五胡乱华、程朱理学等,中华文明不断吸收、包容、重塑,形成自己独特的文化,表现为隐忍、知足、保守、宽容、平和,最终都融入到中华文明浩浩荡荡的洪流中。泱泱中华从千国进贡、万国来潮,到历经沧桑、饱经风霜,而依然岿然屹立。
但故事还没有结束,中华文明还正经受另一种文明的考验,这就是来自西方蔚蓝色海洋文明的冲击,西方文明产生于海洋文明,希腊文明和爱琴海文明正是西方文明的摇篮,之后诞生的罗马文明是西方文明挥之不去的梦想,罗马又孕育了基督教,基督教使整个西方世界凝聚在一起,最终形成西方文明,西方文明表现为敢于冒险、征服、创新、进取等。
而中华文明对于海洋文明的崛起,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危机意识。从明代以来,郑和下西洋也仅仅是宣扬国力,清朝更是闭关锁国,鲜有征服海洋的目的,直到西方的海洋国家用坚船利炮打开国门,迫使我们签订了辛丑条约,甚至我们的小伙伴日本以甲午战争打败了我们,酿成了中国文明近代奇耻大辱之时,我们才悔之晚矣。
孙中山先生说:“时代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们必须从文化对比中得到启发,为什么近代我们没落了,这究竟是是什么原因?难道仅仅是因为落后吗?只有这样认真思考,痛定思痛,才能更有力的弘扬中华文明,促进中华民族之福祉,构建大同世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当我们重新以历史的眼光审视那段充满“血与火”的岁月,我们潸然泪下,我们要做到就是以审慎的态度去借鉴东西方文化之精髓,或批判、或扬弃、或接纳、或追随、或思考这两种文化之不同。。。
笔者从以下几个方面对中西方文化进行了思考:
一、司法体制不同
英美等国家是英美法系,又称普通法法系、判例法系或者海洋法系。与我国司法体制有很大差别。
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有司法审查权,美国司法官判案遵循先例、自由心证和无罪推定。美国法官有非常高的社会地位,人们一般非常尊重司法官的判例。美国法学教育教学方法是判例教学法,比较重视培养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在社会交往中,人们也将法官等同于神一样的人物。
笔者是一名法律工作者,在法律里面有一句话: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将形同虚设。
深夜,我看着一个个精彩的叛例,突然有一丝丝感动。美国法官以公正判决为最高人生价值之追求,从我们祖国的香港地区司法也看出一斑。往往这些精彩判例都凝聚着法官终身的心血,其将彪炳千秋,永载史册。
我们经常说自由心证是指法官依据法律规定,通过内心的良知、理性等对证据的取舍和证明力进行判断,并最终形成内心确信的制度。法律不预先设定机械的规则来指示或约束法官,而由法官针对具体案情,根据经验法则、逻辑规则和自己的理性良心来自由判断证据和认定事实。
这一切都因为美国法官都有很高的基督信仰,就连旧约中的所罗门所判的婴孩归属案也是神所启示的判决。基督教导人要一颗善良的心,善良的心是最好的法官。善良的心,是驻扎在木偶奇遇记中匹诺曹内心的小蟋蟀,是历史对现实的回声,是对公义的信仰,是自然的法则,是心灵中应许的流着奶与蜜的迦南之地,善良的心是最公正的裁判。故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形同虚设。
二、信仰不同:
基督信仰倡导天赋人权、人人平等,尊重每个人、保护每个人、以人为本,自由和尊严高于一切,是美国立国之本、决策之本。肯定每个人的劳动成果,宣扬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有恒产才有恒心。促使了以生命、自由和尊严为首要的文明律法;(所有政府的决策几乎都能从圣经哪里得到依据和法理基础)。
一个没有进行深度思考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一个相互奴役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一个没有独立人格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一个没有选举权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一切行为将是不正义、专断、独裁的。
牛顿因思考而产生万有引力,爱因斯坦因思考而产生相对论,等等。
什么是祷告,祷告就是发自内心的祈求神的灵感,内心切切的祈求、笃信、坚持、盼望,信守祷告,创造了世界上众多发明,很多重要想法都来自于深夜的祷告与思考之中,祷告给人类带来来自上天的灵感启示与恩膏,成为世界文明的推进剂。
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无法想象祷告给人带来那种喜乐感、满足感、幸福感。据调查显示,以西方为首的北欧国家,在“全球最幸福的国家和地区”中占头4位,美国居第10位,而中国大陆位列125,香港则排名81,主要原因就是这些国家有信仰。
信仰不是迷信,不是妄自尊大的盲从,他就像从你身旁吹过的风,又如心灵沐浴在温暖和煦的阳光中,虽然你看不见,但是他真实存在,他给你带来的影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这就是大相信的神奇。
借着信仰的祷告,西方哲学家们面对现实生活的困顿,“山穷水尽疑无路”,当茅塞顿开时,而又“聊暗花明又一村”,因此产生了众多思想家,比如黑格尔、托克维尔、培根等等。
基督徒们认为北美是上帝应许之地(亚伯拉罕名下的迦南之地),是留着奶和蜜之地,是在神的召唤之下上帝祝福的国度。从这点来说,正像《美国的本质》一书披露的那样,美国等西方国家是信教的民族,并不是世人所想象的世俗社会。
三、家庭婚姻观不同
婚姻是美好的,是充满欢乐的,家庭是整个社会文明的根基,而对配偶不忠,夫妇关系也受到严重破坏。
中国传统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新中国的婚姻法规定了婚姻自由的原则,谁也不能强迫子女的婚姻。《婚姻法》第2条规定:“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保护妇女、儿童和老人的合法权益。实行计划生育。”每个走入婚姻殿堂的夫妻都希望百年好合,宁拆三座庙,不拆一桩婚。但往往事与愿违,中国却是世界上离婚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最新的数据显示,2017上半年全国各级民政部门和婚姻登记机构共依法办理结婚登记558万对,比去年下降7.5%;依法办理离婚登记185.6万对,比去年同期上升10.3%。其中离婚结婚比最高前三甲分别为天津市、黑龙江、吉林省,离婚结婚比分别为60.50%、58.92%、56.34%,北京市以50.60%屈居第四。茶余饭后,人们的家常话不再是:吃了吗?而是:离了吗?
笔者处理过很多离婚的诉讼,很多家庭因为离婚而变得支离破碎,男的离婚意味着破产,女的离婚更是给终生带来难以修复的伤痕。如果有了孩子,离婚更会让孩子成为心灵上不可承受之重。
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中国人严重缺失信仰。很多人择偶的根基不是建立在两个人真正相爱基础上,而是物质,而当夫妻间经历七年之痒,相互审美观都疲劳了,就从开放的网络中寻找刺激,法律要求夫妻间相互忠诚的义务,根本经不起现实的摧毁,抵挡不住人性的软弱。所以我经常劝慰一些年轻的女子,你可以爱他,但决不可以将命运的揽绳全部交给另一半。
在西方观念中,人们信靠神,重视家庭,感情以爱为基础。婚姻是人事与神事的结合,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爱的契约,契约上写满爱的承诺,只有死亡才能解除婚约。教会是世界上第一个提出神圣婚姻观点的机构,在西方教堂中婚礼中我们耳熟能详的那段证婚誓言,便起首于基督教会。主婚人会郑重问夫妇: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郎、新娘)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她),帮助他(她),关怀他(她),一心爱他(她);终身忠诚地与他(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新郎新娘答》——我愿意!!婚姻是神所命定的,走入婚姻殿堂的仪式感,令婚姻倍感神圣。
四、对人性的认识不同:
小时候,我们学过三字经,里面说:“人之初,性本善。”等国学之道,但为什么中国近年来出现那么多贪官,我们很多人将干部任免寄希望于长期的考察,其实人是善变的,尤其在利益面前,很多人都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轰炸,经不起声色犬马的引诱。很多干部出身贫苦,受党和人民多年教育,最后却蜕变为阶下囚,为什么呢?都是因为对人性认识不足而导致。
在90年代初,我国大学生和新加坡大学生曾经就人性恶和人性善在狮城雄辩滔滔,至今仍令人津津乐道。
西方的圣经旧约《创世纪》曾就人类原罪进行过精彩论述,人类始祖被邪恶的蛇诱惑,吃了善恶树上的禁果,犯了原罪,因而断绝了人与神的亲密关系。可以说对人性认识的非常深刻。认为人是不可靠的,在对人性认识的基础上建立了权力制衡理论。
国人几千年来人性一直被压抑,唯命是从,唯领导马首是瞻。国人喜欢窝里斗(台湾地区柏杨先生对此描绘的可谓是绘声绘色)。
就连耶鲁大学前校长斯密德特都说: "中国太小了,容不得一点风骨与真正的思想,尤其是这个国家最令人不解的是,一群奴才总觉得另一群不愿意做奴才的人是叛国者。因为中国的奴才们都有这么一个逻辑,凡是不肯跟自己一道下跪磕头的,必是外面有了新主子!",在机关单位,在学术领域,一般如果有不同声音,就视为异类,一棍子打死,如此如何创新?
而西方基督文明所倡导的“人格独立”,在圣经中处处可闻,字字珠玑,字字都带有能量,如:“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翰福音》3章16节)”, “上帝已赐给他天上和地上的一切权柄。”,“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压伤的芦苇,他从不折断; 将残的灯火,他从不吹灭” “【太6:34】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太6:33】你们要先求祂的国,和祂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
这一切的文化的潜移默化,促使了西方人个体意识独立人格的产生,进而产生了西方自由民主人权思想,进而产生了法治思维。
美国人崇尚个人奋斗,而不是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美国整体精英意识是国家强烈的天命意识和使命感,造就了美国打造一个解放全人类的乌托邦之梦,当然这一点我们可能并不认同。
五、对爱的态度和认识不同:
每当写到这一段,我内心是复杂的,因为很多国人将西方的侵权等同基督徒的行径,可以说是大大的误会。
在中国人的观念里,爱是很狭隘的。中国人最爱自己身边的家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儒家教育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前几年的南京彭宇司法案件,更是引发了国人的道德危机感。
而在西方人基督徒眼里:爱没有国界、没有民族的差别,正可谓圣经所言:爱人如己,当别人打你左脸,你连右脸也给他。施比受更有福。如国父孙中山所倡导的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在我们很多人眼里很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成功人士将自己全部财产捐献给慈善机构。在圣经里面都能找到答案。(哥林多前书: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由于很多国人对爱的理解,跟西方基督教差距太远。中国人很难理解传教士的情怀。所以他们觉得传教士来中国的目的是有物质功利的,是文化侵略。
在1937年南京大屠杀,西方的基督徒在南京建立了庇护所。魏特林(史称:悲悯女神,金陵永生),她庇护了一万中国人。他毕业于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受美国基督教会派遣,来到中国。她是美国人,在金陵大学任教,她却把一生献给了中国人民。
举例:大富翁洛克菲勒建立了北京的协和医院。他就是虔诚的基督徒,具有悲天悯人的基督情怀。中国人很难理解,觉得你真的没有居心给中国捐赠?所以很多中国人把他捐赠协和医院是文化侵略。甚至在文革期间,协和医院还被改名为西方文化侵略医院。
基督徒在中国办了很多大学,我们甚至可以如数家珍,如:清华堂、燕京大学、山西大学堂等等。
六、娱乐和体育竞技方式不同:
麻将本融合了易学的精髓,却被人用于赌博,造就了中国的麻将文化:“盯上家,卡下家,防对家”,我不赢你也不能赢,自私自利,各人自扫门前雪,各自为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造就了每个中国人都是一条龙,三个中国人就成了一条虫。长期会形成自私自利、幸灾乐祸、非合作、相互拆台、狭隘的畸形心态,甚至有的因为麻将赌博造成倾家荡产,卖妻弑父,故“麻将文化”必須摒弃。对麻将颇有研究的胡适甚至将麻将定为四害之一,可见其对国人毒害至深。“我们走遍世界,可曾看到哪一个长进的民族、文明的国家肯这样荒时废业的吗? ”还写了一篇文章《麻将》引以为戒,真可谓:噼噼啪啪何时了,输钱知多少!酣战一夜又“东风”,败局不堪回首缺“红中”。咸鱼翻身应犹在,只要心不改。问君尚剩几只筹,恰似一夜光阴似水流。当然自娱自乐,不在此讨论范围之内。
而相比桥牌文化要结成同盟,相互合作,团队作战,让不自信的人更加自信,对家家之间的合作亲密无间程度,令我们的靠天吃饭的麻将文化只能是望洋兴叹。
同样是体育竞技,足球也是注重团队作战,这种种文化现象似乎让我找到了中国难圆足球梦的真正原因。
七、对金钱的态度
人若赚得全世界,却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太16:26)
中国人常说:“富不过三代”,但是,西方人总能够打破的这一“定律”。美国有句谚语:“智慧在华人的脑袋里,金钱在犹太人的口袋里。”可见以犹太人为代表的美国人非常善于赚钱。分析如下:
1、有一个美国人叫索罗斯,他曾经有个经营哲学叫市场心,说的实际上就是人心。财的聚散有个“心”在里面,心和人有关,全世界最聪明的人都是先研究人心和制度,只有这样才能驾驭金钱;
2、美国人对孩子是授之以渔,而不仅仅授之以鱼。孩子长到18岁,就把其一脚踢到社会上去自立。这在中国是不可想象的,我们伟大的巨婴国,往往是为了孩子操一辈子心,造成“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可笑后果;
3、从小培养理财习惯,杜绝你不理财,财不理你现象;
4、从小让孩子自立,相互讲故事的好习惯,在人际交往中相互合作,养成了西方人天生在做生意方面有非常好的谈判能力。
如果不能很好的驾驭金钱,即使赚的金山银山,也会最终成为当年武汉汉正街哪些沦落为摆地摊的大款,成为金钱的过客。
八、对死亡的态度
死亡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基督徒天生对死亡有一种洒脱、超然与盼望,基督徒死亡会到天堂,会到天上的家,可以说真正能做到“视死如归”,我认为这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那份对生命的超然是世俗诸教无法超越的。神圣罗马帝国时期的古典乐派天才音乐家莫扎特在写《安魂曲》的前四年,写信给父亲说:“以友好的眼光来看,死亡是我们存在的真正目的。” 《失乐园》作者约翰·弥尔顿的临别赠言是:“死亡是开启永恒之宫的伟大钥匙。”听完令人动容,可以说基督徒对于死亡的态度真正做到了对生命的超脱。
九、对教育的态度
中国最好的基础教育,照本宣科,对是否观有非常强烈的定义,对孩子教育有非常强烈的责任感和荣辱观,生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而这一切努力在十几亿人中却教育不出来几名诺贝尔获得者。反观西方社会是负罪教育,救赎教育,人性教育。相比西方科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却灿若星云。中国教育文化内敛重修,而西方文化重视调查研究,西方学生往往动手能力比较强。我国多年前已经展开“科教兴国”,而现实中国人在人才培养方面并不尽人如意。由于笔者才疏学浅,在这方面有待进一步研究。
十、人治与法治的态度
道德和法律同样,既不是铭刻在大理石上,也不是铭刻在铜表上,而是应该铭刻在人们内心里。
西方国家一般认为,基督讲的不是道德伦理,讲的是神本主义,但道德来源于基督教,只有神才能让人有善行。哈罗德.J.波尔曼先生曾在其著作《法律与宗教》中提出:“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笔者同样提出“道德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当前我国正在建立法治中国,而以德治国同样需要培植。道德的基础是神性的信仰,是良心的呼唤,如果道德不根植于人们内心深处,必将成为难以执行的口号,中华文明的根基将难以维系,法治文明的价值观也难以深入人心。
当派系发生冲突,往往国人是诉诸武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冤冤相报何时了?而西方国家则是用党争替代战争,用法治替代人治,大大减少了牺牲人民群众的利益,摆脱生灵涂炭之灾。民国时期,我国已经出现法治的曙光,但很可惜,被近代革命打破了历史的进程。近年来,西学东渐,我们国家在这方面已经大大进行革新,并真正确立了自己的社会主义法治体系。
结尾:
最后,笔者发现很多追求民主的知识分子,一方面认可西方国家因为基督文明给人类带来空前繁荣的同时,另一方面在大陆却决口不提基督文化对近代文明的伟大贡献,一次次阻止了基督文明的对国人精神的洗礼,而轻易相信文化侵略的一面之辞,让中国错过了进入现代文明的机会。古人曾云:“人必先自侮而后人侮之。”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可以自省自警,自强自立,而不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盲目排外。
革命先驱者李大钊曾在《东西文明根本之异点》一书中说“时至近日,吾人所当努力者,惟在如何吸取西洋文明之长,以济吾东洋文明之穷。断不许以义和团的思想,欲以吾陈死寂灭之气象腐化世界。”
目前全球公认的发达国家共有18个,其中17个都是以基督文明为主导的国家,即美国、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加拿大、瑞典、丹麦、挪威、芬兰、比利时、卢森堡、瑞士、奥地利、荷兰、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些国家也已经建立了宪政,法国建立了宪法委员会,德国、意大利等建立了宪法法院,因为所有的宪政思想就是从人性之恶的认识而来,这也从一方面解释了为什么宪政产生于基督文明。美西战争的发动者麦金利是卫理公会教友,他说“我相信基督的神性,并认为基督教是世界文明最强大的因素。” ,麦金利也是位被刺杀的总统,在遇刺中弹后,要求善待刺客,临终前说:“这是上帝的旨意。愿他的旨意成就”。
迄今为止,美国在每次重大战役前必先进行祷告,每次战争似乎都肩负着神的旨意,甚至能做到所向披靡,成为真正的无往不胜的王者之师。真可谓:“此种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圣经承载的西方文明值得每个人去深思,从中找回属于自己的心灵安放之处,与朋友比肩,与生命和解。我们不仅仅要思考仁义礼智信,更要真正的思考人性的救赎,实现一个人作为本体生命的朝圣。
正如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所言:强者救赎自己,圣人普度他人。
希望本文对你有所思考和启发,笔者才疏学浅,多多交流。
新年快乐,顺祝平安喜乐!
----------天行健于长安写于新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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