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大师的声音

2019-06-28  本文已影响0人  阳明在心

    偶得好友赠书一本,莫言的聆听宇宙的歌唱。看了几篇,自己竟大言不惭起来,感觉诺贝尔奖也就那么会事儿.......

    看着看着,莫言笔下的东西渐渐清晰起来,看这一段:据说秋季的北京的天是最蓝的,蓝得好似澄澈的海,如果天上有几朵白云,白云就像海上的白帆。如果再有一群白鸽在天上盘旋,鸽哨声声,欢快中蕴涵着几丝悲凉,天也就更像传说中的北京秋天的天了……;这种写作风格像极了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拍雪人和塑雪罗汉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

    别喷我,我知道咱没资格评论这些文坛大家,但说说又何妨呢? 莫言的作品大都来源于生活,也就是所谓的接地气!读他的书会产生很多对过去生活的回忆,美好的回忆给人以愉悦,伤心的回忆给人以鞭策,这不正是一个作家应该带给读者的东西吗?  

    正如莫言所写,每个人都有童年的记忆,而能把它清晰的用语言表现出来,还能给人以思考以启迪,这大概就是文学的范畴了。我们的童年当然没有莫言笔下吃糠咽菜的经历,但对于孩子们来讲,只要能吃饱饭,那所有的记忆都是美好的了。

    我的老家也是鲁东典型的丘陵地带,一个山包连着一个山包,山上长的最多的就是松树,这种树除了当柴烧实在是没有太大的用处的。可对于小孩子来讲,松树带给我们的欢乐就多了去了。特别是秋天,且不说树上的松果开花后可以摘下来冬天生炉子用,也不说雨后的松树下会生出很多松窝、松板等好吃的菌类;单说那树上美味又难摘得毛虫蛹想起来就挥之不去。这里说的毛虫是松毛虫,它只生长在松树上,浑身长满毒刺,不小心碰上疼痛难忍,碰着的地方瞬时就会起个大包,那个包还不能碰,碰了更像是刺痛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但当它变成蛹的时候“舌尖上的中国”那些再肉麻的解说都不足以描绘它的美味,而要吃到它却是更不那么容易了,天好的时候是绝对耐它不得的。这些松蛹的蛹袋上有密密麻麻的毒刺,被风轻轻一吹就四处散落,要是不幸落在身上,就真的很不幸了,即使你穿着衣服,那毒刺也像是装修工人的钻头似的直直钉在你的肉里,除了嚎叫能减轻一点痛苦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孩子们的办法是朝着被刺伤的地方撒尿,有没有效只有天知道了。只有在下雨的时候,雨水粘着毒刺不至于掉下来,大人们才全副武装,戴上帽子,蒙上头巾,手上戴着厚厚的皮手套,裤腿和腰都用绳子捆上,防止毒刺溜进去,带上剪子、蛇皮袋子、背筐子就上山了,小心翼翼剪下来的毛虫蛹(连同蛹袋一块剪下来的)不能带回家,而是直接带到河边,生上火把裹着毛虫蛹的蛹袋放在火上烧,把蛹袋身上裹着的毒刺烧掉,然后再用剪刀一个一个剪开这些蛹袋,细长的,浑身油亮的毛虫蛹就出来了,回家再用花生油这么一炒:“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借友人赠书,胡写一通,好在只是自赏,小范围可读,不足之处就一笑而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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