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了上海

2022-08-26  本文已影响0人  覆盆小子

小敏是年轻的瑜伽教练,之前在上海做了有两年。在上海的的时候,虽说生活成本高,但挣的钱也多,倒也没感觉到很大的压力。只是一场疫情,前前后后被封在租住的小区里三个半月,瑜伽课是没法上了,而房租、吃饭却都需要真金白银,不挣还得花,那压力陡然就上来了。那叫一个难啊,人也焦虑的不行。这个时候,想不啃老都不行了。

上海一解封,小敏听从家人的劝告迫不及待地回了位于三线城市的老家。打算在老家的县城继续找瑜伽馆做瑜伽教练,过风轻云淡的生活。等找到了瑜伽馆,才发现三线就是三线,你再怎么努力也还是要受资源的限制。在瑜伽馆里,小敏不但要负责教学,更重要的任务是拉人头找顾客,因为工资要和人头挂钩。这恰恰是小敏头疼的地方,自己刚从上海回来,在老家的县城里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怎么去拓展业务?就算是自己有人脉,三线城市的消费观念和水平着实让小敏看不到瑜伽教练的未来。在上海就完全没有这样的难题,自己只管练好技术搞好教学就是了。

在老家的县城苦熬了一个月,到手了大约五千块钱,除去房贷、除去房租、除去吃饭,小敏看着所剩无几的工资不禁再次动摇了。她联系了之前在上海的老板,老板念在旧情同意她继续回去教课。于是,小敏再次毅然地踏上了回沪的火车。

谁不想过安宁的日子呢?安宁也是有成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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