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散文

慰天

2019-02-28  本文已影响1人  臬兑

我约摸着,他大概疯了。

最近,他很不正常。一会哭,一会儿笑,一会热情如火,一会儿暴跳如雷。

这会儿,他哭得伤心。也不知是为什么,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吧,包括那些研究他的专家们。他哭倒是不要紧,就是苦了我们这些下面的人。

讨厌他的泪水,总爱乱溅,溅湿了服不要紧,溅湿了我的心。本该讨厌他的吧,然而又讨厌不起来。听着他隐隐约约的啜泣,竟生出了几分怜悯。

倒不是我多管闲事。鉴于我们都是神经病的原故,应该可以说两句的罢。

总觉得你那么高,那么大,似乎遥不可及。那蓝蓝的颜色大概就是最原始的颜色吧!你已经多大了呀?在我的祖先还未出生时,你就已经在等候我了吧?最爱你洁白无瑕的云,爱你的纯净。

然而我终究疏远你了。好久不再认真看见过你,可是心它总是骗不了人的,无限的相思都化作夜里的灵魂。

你不要哭了吧!我也好久不曾哭了。讨厌你的泪水就像讨厌自己的泪水。那代表对生活的无奈,无能。然而你不何其无辜,真不该如此的。

今天,你的泪水唤起了我的共鸣,我也想起曾经无助哭泣的那段日子。可我终究老了,哭不动了,也哭不起了。可你哭些什么呢,你不会随我的消失而消失。

是了,你是在替我哭,把我理在心里的都哭出来吧!

这倒像是耸勇,而不是安慰。仔细一想却实无什可哭。也无须说那些幼稚的理由。上天,今天我算是安慰了你。如果明天我不行了,你也会安慰我吧!

我没什么可哭的了,就算有,泪也不会再咸了,你也不要再哭了吧!

2010. 3.5 22:30

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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