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天刚亮，妇人早早起床把饭热好，自己随便吃了几口，把饭菜热在锅里，就出门了。

三兄妹陆续从炕上爬起来。他们知道妈妈一早做好饭，做工去了。老大把饭端上桌，三个一言不发吃过饭，收拾好，去学校了。

父亲病逝时，老大九岁，最小的妹妹还在妈妈怀里抱着。

教老大语文课的老师是住在只有一个胡同之隔的邻居马大娘。马老师上课时总喜欢喊老大回答问题，“卫东，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啊？”“科学家。”卫东怯怯地站起来。

村里本来有五个年级，突然合邻村合并，只剩三个低年级了。四年级要到邻村读书了，老大不得不离开喜欢的马老师。不得不把带妹妹上学的事交给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