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说里这样描写春天
春天,是万物生发的季节。
每一个年岁,总是以春天作为开始。因为春天来了,大地才真正苏醒,新的生命就像喷薄一般,无可阻挡地要来到这个世界。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最有仪式感的季节,每一个春天都是一场出征。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春天来了,荡漾的又何止是春水呢?心儿不也随着水波律动起来了吗?
然而,这个春天,除了透过一扇有一扇的小窗,在她到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走进风里去迎接她。
好在有简书,大家放肆在这里抖落撒了一身的花瓣。汉关秋风依旧用武侠来阐释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春天只用微笑就打败了对手,真是非常有匠心的拟人格。水岸兰幽终于怯生生地走向春天,像极了一个油腻大叔既要又要还要的样子。锁心07在东北的冬天似乎来得晚一些,但一个走遍千山万水的背包客一定知道,春也知道,这些种子正在发芽……
好文章,族繁不及备载。好羡慕他们能肆意地描绘和谋划自己的春天,有些遗憾自己错过了颜色和文字的盛宴。
但是,我一门心思正在写小说,当地铁穿梭在地底的时候,我正紧张地敲击着屏幕,写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落红》,巧合的是,这也是一本从春天开始的小说,而她的主角,映山红,是春天里最具特色的一种花——映山红。
说她独特,在我心里,映山红是一种会流泪的花。
在小说里,我那样描述那个春天:
山下村因为坐落在巍峨的熊山之下而得名。当料峭的春寒刚过,和煦的春风吹来,熊山就会首先醒来。在每年的三四月间,熊山美丽的春色就会应约而至,不管是忙于耕种而无暇抬头的农人,还是乐于欣赏美景而充满情怀的女子,总能为她的回归而感到欢喜。几场春雨过后,熊山就会变得绿得发亮,散发万物生长的颜色。随着天气进一步转暖,一种盛产于中国的古老的花朵——映山红,也叫杜鹃花,就会冲破花蕾的束缚,放肆地在熊山的各个角落绽放,为刚刚回归的春天献上最美的点缀。
春天并不仅仅是一场关于颜色的盛宴,更是一场声音的交响曲。燕子回来了,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清脆无比;小溪涨起来了,哗哗啦啦流个不停,却让人的心情更加平静。最美妙的是风的声音。夏天的风无影无踪,秋天的风过于尖锐,冬天的风刻薄无情。只有春天的风最是柔和,最是窝心。她缠缠绵绵地穿过大地的一抹抹新绿,声音清脆而柔和,最后抚摸着人的脸。
这是我心中,关于春天最美的回忆和想象。
《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