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1 *2 14德性的内涵的一次转变*15正义作为人作为主

2022-05-14  本文已影响0人  榆木疙瘩b

1 随着 对 肉体上 的 享受 要求 减退 下来, 我爱 上了 机智 的 清谈, 而且 越来越 喜爱。

人的最终的目的,是年轻时或一个人还没有生出来时就确定的东西,还是说,是随着经历阅历的统一的要求而需要考虑的东西?从这段话看,年纪渐长后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随着死亡问题的浮现,越来越迫切地感受到人必有一死,并且这死越来越切近,终极问题的考虑在日常生活生起。超越性的问题,在死亡的迫近中,成为需要考虑的东西。
经验的东西给出经验的目的。事物的德性,其合目的性,也是经验的。苏格拉底如果是在对于人的普遍的关照,达成协调统一而言,那么他对于人的德行的要求就是这种普遍的统一的能力本身。它就是正义或者说称为正义。
普遍协调统一的能力,作为德行,和目的的普遍协调统一之间,它们之间是一种基于目的产生出来对于做事情的普遍原则的规范。但是,这里能够说出来的德性,也就是这种合目的性本身。这里,是一种实践中的自身意识的贯彻。自身意识自我审视作为目的上协调统一的目的的指出,它同时又产生做事情的有意识的要求。贯彻这个自身意识就是对于自身做事情时考虑一种普遍原则,考虑一种整体上或普遍的协调统一。做事情瞻前顾后时时自我审视。
在一种自身审视的普遍统一,而非经验中有限的东西之间的统一里,正义作为其德行,就是一种普遍的至善。德行作为合目的性,就是一种善。善于什么。那么,正义的东西自然就是普遍的意义上的善。
回到开头,目的和经验阅历之间的关系。总体的目的,可以看作一种普遍的协调统一。因此,正义是从经验的东西的德性,或者说其善于服务于其使命而言的性质,上升到一种普遍协调统一的目的的服务或满足。
在经验的东西里,其使命是别的东西对它规定下来的。譬如一把刀子用来切割,这是人造就刀子的目的和使用刀子的用法对于这刀子的规定。但是谈论人的德行,正义,我们难以超越自身指出自身的一个用法或使命。造物主的用心是不可揣度的。宿命论如果存在,也是不可知的。这里人所可以做的就是一种自身意识之下的协调统一。人只能就一种自身审视中对自身提出它们之间协调统一的要求。因为事情是人自己做出来的,这里目的的东西是人自己的诉求,所以人可以协调自身的目的诉求本身来达成做出来的事情之间的协调统一。人在这里只能求助于一种自身审视,并且基于人所做的东西受到自身目的设定的规范,向自身提出目的诉求之间的协调统一的要求。这就使得正义作为人的德行,作为总是产生协调统一的结果的东西,使得人在服从正义时,总是能够得到做出来的东西之间的协调统一。这就是关照好人自身。是幸福的。

把一种普遍的协调统一延伸到认知领域。就是真的信念,真作为逻辑,作为判断的先天要求。而一个真命题的真和另一个真命题的真之间,在我们认知到一个把它们纳入其中的科学体系的给出之先,我们就能相信它们之间不会冲突。
按照德行的合目的性,善于这样,真就是知识的德性。知识或意谓真的思想总是能够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

2 妙极了。 不过 讲到“ 正义” 嘛, 究竟 正义是什么 呢? 难道 仅仅 有话 实说, 有 债 照 还 就算 正义 吗?

考虑这里怎么引出正义的考虑的。
前面说到钱财的好处,在老年人基于必有一死的临近而考虑到的一种自身总体上的好坏的判断。死时欠下债没还,是不好的。人活着时,欠债不还可能觉得占了便宜。但是这种暂时的便宜在死时,它始终作为债存在。考虑死时考虑的是一种不再行动,失去行动的能力后单纯的自身审视的判断。这里仅仅留下价值判断。并且,日常种种东西的价值,其用处,德行,随着行动的终止,而不再有用,不再被人需要,不再有价值。而原来超越而看似不切实际的普遍的协调统一,在这时倒是浮现出来。人的德行,或者说正义,正是这种人在物用中进一步基于某种有意识而承载了的普遍原则,目的或价值。正是人的经验的事情的考虑里,还自觉地承载一种用以达成普遍的协调统一的普遍原则,他所做出来的事情里,才有一种人的德行或正义可言。
从老人的口中,基于死亡为背景对于活着时所做的事情的审视,引出了一种普遍的协调统一的要求。而正义就是作为一种普遍的协调统一的东西作为有普遍价值或永恒价值的目的指出来。它是值得追求的。

3 苏: 这么 看来, 有话 实说, 拿 了 人家 东 西照 还 这不 是 正义 的 定义。

正义的定义,考虑其内容。
这里基于克所说的东西开始谈起正义,就从一种经验的规则谈起。苏格拉底把正义作为一种价值的标准的指出,和经验中认为好的规则之间,通过否定后者的经验性,而否定后者。并基于这种经验性的否定一步步把考虑引向普遍原则的正义。这里是把正义作为一种要求到其内容为何的落实,在思想上或知识上的实践。试图指出何为正义,怎么做才是正义的。使得作为要求的正义落实到确定的原则上。

4 玻: 他说“ 欠债 还债 就是 正义”。

它是正义的,并非它就是正义。一个苹果是红的,并非就是红就是这个苹果。
另一种,这么做也并非总是正义的。这是这里苏格拉底要攻击的。这种做法要正义的,还要基于语境

5 苏: 当 原主 头脑 不正常 的 时候, 无论如何 不该 还给 他, 是不是?

一个人醉酒时还他钱。他处于一种法律上失去行为的责任能力的状态中

6 玻: 把 美味 给予 食物。

把一种性质给予一个东西,并且这个性质是我们对于这个东西作为这个东西所要求的,这个东西就此性质而言是一种使命,它被造就出来的目的因。这个性质对于这个东西而言是这种目的上的用法。
在这里事物的用法是为人的某种需要而决定下来的。但是考虑人的德行时,并没有这样确定的目的先于德行被给予出来。人的德行是一种规范性的轴心的东西,它是在先的东西。这就是正义。
对于正义的谈论,注定不可能基于对经验的目的符合所要求的性质的否定得到确定。这里一轮否定和调整如果要有助于正义的定义,必须有一种普遍性的上升。

7 苏: 做 鞋 术 也是 有用 的。

一种技术(的使命)在于对于目的的有效服务。

8 苏: 那么 什么时候 合伙 用钱, 正义 的 人才 是一 个 较好 的 伙伴 呢?
玻: 当你 要 妥善 地 保管 钱 的 时候。

从具体的用法中技术的专业化,其中并不考虑正义,到权利的看守。

9 苏: 这 岂不 是说, 当 金钱 没用 的 时候, 才是 正义 有用 的 时候 吗?

从钱的使用,转入作为它的产权或权利的看守。

10 苏: 老兄 啊! 如果 正义 仅仅 对于 无用 的 东西 才是 有用 的, 那么 正义 也没 有 什么 了不起 了。

这里有个混淆。从事物的使用转移到事物的产权的保证,这里只是考虑的东西的转移,不只是前者的取消

11 苏: 是不是 一样 东西 的 好 看守, 也就是 这样 东西 的 高明 的 小偷?

技术在这里是价值中立的。技术还要看它被如何使用,或者说用于什么目的。技术并不负责其目的。
但是,正义,人的德行,不是这样的。说一个人是正义的人,有德行,他行为正义,这是一种价值判断。

12 不管 怎么 说 罢, 我 终归 认为 帮助 朋友, 伤害 敌人 是正义 的。

承认前面苏的反驳。再次调整正义的定义。朝着普遍性后退。
只是从经验到先天的路径,是接续着的么?怎么接续 一步步的后退就是一个个台阶
这里 退到了敌友的区分。敌人朋友还是一种经验的立场。基于这种立场有其好坏的判断。

13 玻: 那还用说 吗? 一个人 总是 爱他 认为 好的 人,

这里先引入主观的以为。后面有客观相对

14
苏: 同样 道理, 狗 受了 伤, 是 狗 之所以 为 狗 变坏, 而 不是 马 之所以 为 马 变坏, 是不是?
玻: 那还用说 吗!
苏: 请问, 我们 是不是 可以 这样 说 呢: 人 受了 伤害, 就 人之 所以 为人 变坏 了, 人的 德性 变坏 了?

这里把人之为人和马之为马类比。马是在被使用而言谈论其善于满足某种功用为其德性。在这个意义上,人也是某种工具式被使用的东西,服务于外在的被给于的目的。譬竞赛的如运动员,他受了伤确实有损于它所服务的目的:体育竞技。就此而言,它作为运动员的德性确实受损了。

这里,人的德性是一种身体上的伤害。基于某种功用,譬如跑步。而后面提到的人的德性,类比于音乐家的音乐技术之于使人懂音乐。音乐技术总是使人懂音乐,或者说音乐技术就是人在领会音乐学习音乐的过程中学到的东西,正是这技术使它能懂音乐。或者说,音乐技术的使命就是使人懂音乐。虽然音乐技术可以用于别的用处,譬如演奏好音乐,或恰到好处地把该错的地方都弄错使人听了难受。这就是医术可以治病也可以用来杀人的情况。后者的用法总要基于前者作为本质的德性的具有。我要用医术伤害人,总要基于懂医术。
这里的的德性,指出的是一种事物之为这种事物的本质的东西。这就引起人之为人的本质或原因的考虑。由此,虽然人的德性在这几个句子的前后之间存在跨越或跳跃,但是,随后的德性的给出方式,为人之为人的考虑指出了这里跳跃的根据。从人作为完成别的事务的工具,到服务于自身的跨越。这里对于德性的考察方式的跳跃,正是对于正义的理解的跨进一步。

15
苏: 正义 是不是 一种 人的 德性 呢?

正义和德性的引出
联系前面指出的人的服务于被给予目的的德性,这里直接谈到了正义。正义应该看作人最大的德性。是逻辑上完满的德性。
这里就好比亚里士多德的源于经验的分析得到的概念的概念,最初的其内涵不再可分的概念,诸范畴,它们并不含有任何经验的经验性,而只是突出经验的逻辑形式的东西。而这种逻辑形式不应归于经验的经验性,而要归于人的知识的能力:人是如何认知事物的。
正义和事物基于经验目的的满足而言的德性的比较,也是这样。正义作为一切事务的总体上的满足,这里突出的是人所考虑的种种事务之间具有的一种总体上的考虑,一种逻辑和秩序的安排。这就是它们就其满足于人本身作为目的的考虑而言,种种事务都要纳入这个总体的考虑之下被判断。
在没有指出经验的外在的事务对于人的德性的要求和作为种种事务之间总体的统一对于人的德性指出的要求之间的区别之前,这个类比是有问题的。有断裂。不恰当的类比。
正义作为人的德性和力量作为举重运动员的德性,是逻辑上的不同。
前者是人作为目的的满足的最大化,考虑的是什么是对于人自身而言最大的利益。正义不如说是对于这个最大的利益这个理想中的东西的探究。正义、最大的利益的指出,它作为一个类的确定下来,先于什么是人最大的利益所在的确定指出。而在力量之于举重运动员那里,力量作为它的德性,是后于举重运动员这个身份和举重这件事情作为目的而言的。这里有目的和德性之间先后的不同。

正义不但是一种人的德性,而且是一种总体的统一而言因而是对于自身有用的自身作为目的的德性,这突出的是人作为主体,而非特定功用的德性,人作为工具或客体。

正义作为人自身的统一的要求所可能具有的最好的东西,作为心灵的安顿,它是从作为客体和工具和人发生联系的事物的德性的考虑出发,进而考察人处于种种角色和行动里合目的而言的德性,并试图从这种种德性的考虑进到人的最好的德性、关于人自身作为目的而言的德性——正义。如何跨过这一步?就是苏格拉底的谈话所要有路径有根据地跨越的或渡过的断裂。而正义作为对于人而言的至善,始终作为这种探索中指引方向的灯塔。总是要回到它的指引之下来理解贯穿始终谈话例子的不断变换。这是从经验的东西中寻找一条通往这个轴心的路径。
正义在这里确实存在内涵的变化。但是,这种变化正是对话围绕正义作为对于人来说可以要求的最好的东西这个题目的进一步深入,或切进。“正义”只是一个名头,它落实在什么含义里,恰恰是对话的轴心所考虑的东西。基于不同的合目的性的层层深入,人的德性或正义的内涵在比较中一次次变化:一旦有更切合于这个题目的用法,正义作为至善的东西,在这种比较中总是为更为善的东西所取代。就是说,“正义”的含义的变化,恰恰是关于什么是正义的东西的讨论的深入。对话中前后文里面含义的变化,可以和现象作为意向性和关于现象的概念直观所产生的观念物之间的关系来类比。这里是正义的内涵基于更能满足轴心的考虑而在对话中一步步推进。

16
啊! 人 受了 伤害 便 变得 更不 正义,

这是在人作为工具所要求的德性的伤害。用正义来替换特定的德性,有概念的偷换。或者说,“正义”在这里的含义,并非一开始引出正义时这个概念时的内涵:人作为目的时对于自身的最好的关照。
这几句话要联系下面几句来理解,苏想表达的东西,他的思路。随后谈到的音乐家使用音乐的技术不能使人更不懂音乐。这里对于音乐家的音乐技术在懂音乐这件事情而言,是一种对于懂音乐或关于音乐的知识而言,音乐技术是本质的。使人懂音乐就是训练习得音乐技术,而非对于这音乐技术做种种使用。语法不对实在负责,这种使用并非音乐技术自身中所蕴含着的东西。
正义作为一种并非对于事务的要求的满足,而是对于所有事情的统一之它们终归置于我的关系受到考虑。这里考虑的是事情对于我自身的需要的满足。这种统一突出的是种种诉求之间对于自身而言所具有的某种层次性。这大体就是后来马斯洛的人的分层的需求模型所考虑的题目。而苏在正义作为最高的善,对于人至为确定的满足里,指出的是最富于逻辑的统一。它不是肉身的需要。肉身会坏。而是某种可思的东西,心灵的安顿。只要想到它,心灵就能得到一种安顿。不像饥渴,非得饮食才能满足。物质、现象对于人有偶然性。但是某种总体的统一所归于的心灵的安顿,思想的统一,则是逻辑上确定的。它就是人的统一的要求本身。
就像人可以在活着时断言人终有一死,人的统一基于统一本身作为先天的要求,总是可以达成某种形式的一。自身审视的统一在逻辑上存在,这是基于统一作为人的自身审视的要求的提出而决定的逻辑上的必然。但是逻辑上必然的东西,只是指出反思这种方式,并没有指出统一的轴心的经验内容。

音乐家 能用 他的 音乐 技术 使人 不懂 音乐 吗?

比较前面提到,医术好也能更善于害人。
这里的不可能,指的不是技术用于什么目的,而是就技术本身作为知识的了解,知道的就不再是不知道了。
知识是一种不可逆的过程。

骑手 能用 他的 骑术 使人 变成 更不 会 骑马 的 人 吗?

前面我理解的不够。这里音乐技术总是使人懂音乐,骑术总是使人更懂骑马。这里和医术可以治疗人同时也能用来伤害人不同。医术是被使用的,其用法不对医术负责。我可以用来治疗也可以用来伤害。但是,音乐技术就其使人音乐知识懂音乐而言,骑术之于使人更会骑马而言,正如医术使人懂得如何治疗以及如何伤害而言,都是一种技术就知识而言的本质。或者说,这里谈论的是对于技术本身的并非如何使用的用法的考虑。这里考虑的是一种技术之为技术的本质所在:作为知识。它在实践中可以为不同的目的所使用,嵌入不同的用法之下。
这中从用法到知识的转入,基于的是考虑到正义作为人对于自身的最好的关照,人的需要是这种关照的对象,从而人自身的需要作为目的的东西,突出人的某种秉性或本质的东西。人在此不是作为工具被使用,而是被满足的对象,是实践所服务的目的。这种考虑把关注落在人自身的审视上面来。于此可以类比的,就不再是医术之于治疗或伤害的作为被使用的东西,而是医术作为知识的本质。

苏: 伤害 不是 好人 的 功能, 而是 和好 人 相反 的 人的 功能。

前面说伤害敌人而对朋友好是正义。这里则把伤害绝对化了。伤害就是不好的,不能是正义的性质。
前者考虑的是一个东西的用法可以相反。这里指出的则是一个东西的性质的确定。正义这这里归于一种性质的东西。这是更切合正义基于某种价值作为人的某种值得诉求的东西。它是人的行为的某种原则的东西。正义的人把它内化为自身的普遍原则,从而,正义就落实到一种性质上而非落实到用法上。而性质是固定的。火是烫的冰是热的。总是如此。

伤害 朋友 或 任何人 不是 正义 者 的 功能, 而是 和 正义 者 相反 的 人的 功能, 是 不 正义 者 的 功能。

这里始终伴随着“伤害”,“有益”的两种未加区分的含义。 身体上心理上一时的伤害,可以是精神的统一上有益的。譬如孩子犯了错,受到批评指责。就让它认识到正确的东西而言,这么做是对的。虽然当时它可能很难受。这里就始终有认为的伤害和实际上的伤害的区分。这里的伤害,应该不强调身体上,而是心灵上或精神上的伤害。譬如朋友的背叛,会使朋友受到精神上的伤害,比如损伤它与他人建立信任的能力。

苏: 如果 有 人说, 正义 就是 还债, 而 所谓“ 还债” 就是 伤害 他的 敌人, 帮助 他的 朋友。 那么, 我 认为 说 这些 话 的 人 不可能 算是 聪明人。 因为 我们 已经 摆明, 伤害 任何人 无论如何 总是 不 正义 的。

正义属于行为者而非属于被使用的东西。在行动中,它属于行动本身的性质。规范实践的目的的原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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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正义的人承认正义是一种客观的东西,具有自身意愿之外的某种原则、标准。不正义的人超过别的不正义的人,就没有某种不变的原则,标准。这是取消正义的客观性。

正义在事物的德性那里和在人这里不能类比。事物就其使用的有用而言,有外在的标准。但是人的德性,没有一种具体的用途。这里的区分,在于事物受到被使用中的有用为标准的评价。但是人不在于具体的用处,正义考虑的不是用处,而是一种原则。

把正义看作最好的东西。 而把自身照料的好,达成自身的统一,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最好的东西。
这种统一的具有造就人的存在

提出一点自己以前试图看理想国时的问题。他拿物的用途做靶子作为反对面,来树立人的德性,正义这样的东西。可是它们是根本不同的东西。这种比较让我看不下去。感觉可以用维特根斯坦后期的语法的不同来反对

2
功能 某个东西的使命 本质的用途
事物在于被使用。我们在其用法中考察其品质,就其满足这种目的或使用下考虑其德行。
灵魂的功能是照料。但是这里照料的东西和事物的用法之间出现了一个不同。后者是一种经验的东西,有限的东西它需要满足。前者却是一种普遍性,是任何东西的照料的要求。对于后者,是一种经验的要求。对于前者,提出的是一种普遍的统一的要求的如何满足的考察。
灵魂的功能是照料。但是这里照料的是任何东西。这时,就有从经验的东西的照料到普遍的东西的照料之间,基于前者的德性或满足目的的性质,一种经验的情况,进一步做共性的分析。正义就是这种普遍的德性的指出,或者说可以把正义看作普遍的德性的命名。这里是下定义。但是,这种分析与其说是基于德行到幸福的保证,不如说是基于什么是幸福,或者说对于人自身而言什么是最大的需要,一种普遍的统一协调,到提出对于这种普遍统一或协调的要求。它是目的,也是所要做的事:照料作为灵魂的功能。灵魂便是那个综观一切的审视者,它是任何统一的要求者和行动者。在这里,灵魂作为绝对的照料者的功能或用法的指出,便指出了自身的使命。同时,说照料的好,有好的德行,把它称为正义。这里正义只是指出一种对于目的的满足的定义,却没有说出怎么做到,没有说出如何满足目的的东西。因此,在这里,正义不是作为一种规则指出来,而只是指出人要担负起对于自身的全部的责任,自我审视判断以及基于自身统一的要求在行为中做出来的事情具有这种自身能够统一。只是指出这个要求的有意识。它并没有指出任何进一步怎么做的东西。
正义和德行,和协调统一之间,不是不同的东西之间的关系。德行就是有限的经验的统一的要求的满足,合目的性称为德行。正义则是对于自身做出来的东西的一种绝对的,普遍的统一的要求。在合目的性而言,德行被产生出来。进一步的人所做的东西的普遍的审视,就是普遍的统一协调的要求,这么一种合目的性的德性就是正义。就像算术中的5+7=12.我们基于5+7来考虑到12这个数。它们之间是同一的,而有意义。正义是一种普遍的协调统一的要求。德行基于符合协调统一,基于一种合目的性而受到定义。正义同样也是这样。关于正义的考虑,不在于指出怎么做是正义的,不在于指出一种脱离协调统一之外的规则,它产生一种协调统一。而是先指出绝对的或普遍的协调统一的要求的存在,这种要求是我们日常基于理性自然而然会焕发起来的东西。它作为一种人的现象,一种目的的要求的给出。然后,基于这种目的要求,把它作为人的德行就其用法上的外在的或结果上的规范。德行并没有对于这种用法或目的的满足之外的外在地引入的规定性。正义在一种绝对的或普遍的协调统一而言,也是同样。因此,苏格拉底在关于正义的讨论中,凸显的是一种协调统一的要求,以之为一切东西的存在的要求。协调统一,还是回归到多和一的关系,回到存在的一。只是这里审视的多不是认知中现象中的对象,而是对于自身的做的东西的统一,是实践领域的

认知的一,代之以自身所做的东西的普遍的协调统一的要求,就是一种绝对的目的的可能性的设想和要求的指出

3
音乐是一段封闭的时间。它承载了一段确定的逻辑中的时间。即使行为艺术,观者的参与也是在这种确定的内涵中参与其中。

4
阅读经典,如同嚼甘蔗。要先把甘蔗嚼成干渣,把汁水味道充分嚼出来,然后再来接着往下想和说。先理解它,领会其妙处。

4
据理力争 和节节败退相伴随。这是一个时代的洄湾

5
感慨 转眼自己就是那种年纪大了但是真喜欢读书开始读的人 和一帮小伙子小姑娘一起读书
只是并不感觉自己年纪多大 虽然数字确实在那里了 有恍惚

6
上帝不对我做什么负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上帝管我做了一个东西之后随后发生的事情,把一个反馈对我给出来:反馈是另一个人给出来的,但是它作出什么样的反馈却遵循着某种规则。上帝对于这个规则负责。上帝便是逻辑的总和。但是,人的世界中的逻辑,又是人自身造就的。上帝就只是对于两个方面负责。一方面是人性的固然。另一方面是人基于反思自审作出一种存在的逻辑形式的迁延。这自身意识的统一的要求可以看作上帝对人的赐予。它是人之为人的先天的条件。

7
关于正义,以老人的看法开篇,到青年接着这个问题接着讨论。正义是什么?它首先是一个现象,人自然而然会考虑的东西。这在老人那里是越来越切近的现实。设想一个临终的人,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这时考虑的,不是所经历的事情当时的利益,而是所有这些经历,一时一地的利益对于处理要死了这件事情时的用处。它考虑的是永恒的判断。人经常会考虑来世,不管这来世是不是确凿,忍不住作这样的设想。因为此世已经完结,就现象考虑现象而言,再考虑此世的现象已经没有意义。这时,如果没有现象之外的超越性的东西的考虑,活着的人,还在思想的人,只能设想来世,一种轮回。但是如果搁置这种就现象考虑现象的设想,而是作出一种既有的东西的自身审视,就总是提出一种超越的判断。这就是所谓意义的考虑。超越是对于所考虑的东西在逻辑空间里对于一种新的可能性的开辟。这里,就是对于自身任何行为的一种超出经验的目的之外作出一种普遍的价值判断。什么是普遍的善?这种善就是正义。普遍的善是一种超越于经验的目的对于行动的行为规范,是一种经验之上的自身为轴心的东西。但是,并不否定经验的目的对于行为的规范的作用,这是科学。在青年看来,日常给出一个个经验的事务,容易忙于应付,来不及考虑它们之间的统一的可能性,以及随后的如何统一。

普遍的善,在青年而言,是一个逻辑上存在的问题。仅仅基于一种有意识的自我审视,追求一种自身的统一,循着这个线索,这个问题才基于逻辑而浮现。它是某种逻辑上的理想的发问。正义,由此就是一个就这种普遍的善,总体的统一而言对自身提出来的问题。它是一种统一的要求。正义首先作为这种要求向人揭示出来。类比数学史上诸多的猜想。总是有人先基于某种问题意识产生某些猜想,然后才是后来对它的证明或证伪。提出一个问题本身就是某种意识的统一的实践了。

第一卷从老人的谈话中抛出正义的考虑,是恰当的。正义是一种切近死亡的老人而言切身的问题意识,只要有理性,人自然地会考虑它。死亡对于老人是越来越现实的问题。但是对于青年而言死还遥远,德性、正义却是逻辑的思辨所引发的问题。对于老人,它只是考虑死亡时迫使总体上自身审视所提出的问题,这里并没有现成的答案。而青年接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对它的存在基于的是一种思辨,在思辨中的深入,也是对于可能答案的探索。
这个问题一经提出,就基于一种逻辑的理想,它是成立的。就是对于任何事情普遍地作出一种善的存在的设想,这个设想是合理的。但是,普遍的善,德性或正义,并不是对经验的事物负责,而是一种不同经验之间统一的要求,以及怎么做到的考虑。它不是对于实在的共性的分析,而是指出一种实在的可能用法。
建筑的例子。一块条石用作门槛。另一块用来砌墙。这里是用法不对实在负责的情况,以及本质在用法中道出自身:门槛之为门槛,墙之为墙,不是这块那块条石所决定的本质。这些石头之间的统一,不在于不同石头之间做出一种共性的分析,而是各种用法之间的统一:它们分别用作墙的构成,和门槛,总体上是一个屋子的形式。
在经验的事情里,善在于对于经验目的的符合。但是,经验的东西的善都是怎么谈的?刀子在于切割的用法的满足,因此锋利是善的。或者说用德性这个词。医生在于治疗病人。医术高是善的。买卖时,一个能分辨货物的好坏的人,以及能够以较低价格买下东西或谈判技术高的人,是善的。它们都是一种对于特定的经验事务的要求,对象总是作为客体处于一种被使用的情况下受到考虑。这里考虑的是某种用法之下对于这种用法或目的的满足而言,总是存在着一种目的对于行为的规范。类似语言游戏里遵从规则基于受规范性而在逻辑上可以设想。一个东西之为善,基于的不是它自身的本质,而是基于对于经验事务的符合。因此,对于善的这种考察的方法,并不能直接挪用到人的德性的考虑里来。

人在这里不是作为某种完成外部使命的工具,而是对于这个使命的发生负责。人作为工具,基于目的的规范对于用法的给出负责。目的规范行动的遵从规则,人作为工具的理性(德性)在这里只对行为符合目的的规范性负责。而不对目的的给出负责。在刀子那里,用于切割,也是语法不对实在负责的情况。
在经验的东西的善或德性的考虑中,规范性的轴心是另外的在事物自身之外被给出来的用法里。并且,事物就其用法而言谈论其本质,而不是反过来事物就其本质在先决定其用法。本质在语法中道出自身。如果我们在人所制造的工具中可以谈论一种本质,这多少可以。但是这里一方面还可以考虑工具被制造出来称为工具,就是基于一种使用的目的被产生出来,因此还是用法心先于其本质。另一方面,我并不是不能用一种工具做设计的目的之外的使用。一把刀子我可以不用来切割,也可以用刀背砸钉子,用作锤子。或用刀尖拧螺丝,用作螺丝刀。

人作为主体。死亡问题提出来的就是逼迫人对于自身做出的一切做出一个总体上的评价。活着的人能思想的人天生具有一种价值或意义的存在的要求。或者说试图找到这样的意义。
这里考虑的是人做下的种种东西之间的统一的要求。在死亡时盖棺定论在总体上做出一种审视。它考虑的是现象之外的东西的考虑。一切以现象为轴心的东西,归于现象的东西,都不能作为价值判断的标准,因为随着现象逝去,现象的东西也是就不再了。价值判断在此需要是一种先于现象或经验的考虑。
对于老人,考虑这个有点太迟了。因为一切已经做下了。即使找到评价的方法,找到一种价值它可以判断的标准,理解正义的内涵,也只能落得一个评价可以做。但是判断的结果已经无能为力了。但是对于青年,如果具有正义的恰当理解,就能在随后的实践中用于指引自身,为最后产生较好的意义有所贡献。

正义的提出的背景
德行:事物就其功用而言善于其用而看作有德行的。德行大体上是善于功用。这里,某物的功用的指出先于其德行的判断。
正义是关于人的评价。
那么人的功用怎么给出来从哪里给出来呢?刀子用于切割,这是人对于作为客体的刀子的某种使用而对它提出来满足这种用法的能力或德行的考察。但是人的目的在哪里?这恰恰是最后被考虑的东西,而非在先于经验生活给出来的东西。
考虑人的目的,什么可以是人的目的。如果说人有目的可言的话,那么人所做的东西之间就要具有一种统一,这统一自身的轴心的东西,就是人的目的。这样,考虑一种最大的普遍的统一,作出这统一的轴心的东西就是正义的。正义在此是一个概念,一个形容词。但是正义的内涵在此并没有给出来。这里能指出的仅仅是正义作为人的至高的或总体的德性而非从事专门事务的德性,它在于达成一种总体的统一这个功用或目的。
任何经验的目的,由于其经验性,它总是难以统一并列的别的经验。刀子的德性不是钉子的德性。经验有其狭隘或局限,使得人难以把这经验之外的东西纳入到统一中来。因而,统一的轴心必定是一种超越性的东西。对于人的德性的考虑把事物之于其经验的使用或目的的满足的德性,推进到某物(这里是人)的目的本身的指出来。人在此自身作为目的的东西的考虑而言受到审视,而非基于某个给出的目的所规定的东西。这个目的此时还没有给出来,它还仅仅作为一种诉求的设想,一种意愿和要求被产生出来。它就是对于人自身所作的东西在总体上的统一的意愿和要求,想统一并不意味着就达成了统一。一种总体上统一的要求的提出,就是总体上意义的存在的要求。这里还仅仅是意义存在的要求而非意义已经存在了。而统一的存在就是意义的存在,始终还需要轴心的东西的给出,它规范着多的如何统一的语法。而这个意义,这里使用“正义”来命名。人所可以考虑的,有根据地说的,仅仅是一种统一的总体性,普遍性。联系质料不对实在负责,语法不对实在负责,本质在语法中道出自身,这里能够谈论的只是原则不对现象负责的情况。或者说,所思的东西不对经验负责的情况。这里仅仅能够谈论一种自身意识的统一。
既然经验对象的德性的考察,基于满足在先给出的经验目的指出相应的性质和能力,无助于正义的指出。正义考虑的正是人在总体上的目的的可能性。它还不是在先直接给出来的东西。目的本身的还有待探究,这里就不能基于目的的给出所规范的善于此目的的达成的德行的谈论。
开头和老人谈正义,就凸显出其含义的考察的一种线索。思考死亡,青年也可以思考人必有一死的确定,指出一种绝对的或总体的统一的要求。从而把正义引入日常的思考中来。基于这个考虑的所得,人的存在、有意识行为的目的、所思的东西作为意义,就是为死做出准备。能够经得住死亡的考验的才算正义的东西。就是说,其存在不对现象负责,反过来现象为了达成某种统一需要借助于其为轴心的综观。它作为统一现象的超越的目的。因为这里统一的是一个人现象的总体,因此现象中有限的统一的经验都不能作为这个统一的轴心的东西。它一定是超越于经验的目的之上,是一种先天的东西。一种宿命,一种信仰,或者一种自身审视总是要求的统一的要求、这里确定的仅仅是一种原则的东西。统一本身,to be的一的要求,就是这样的一种原则。这样,正义的内涵,指出的不是任何经验的德性,而是一种经得住反思的自身审视的作为。并把这种反思有意识地带入行动中来,时时自身审视。或者说正义就在于这种自身审视和统一的冲动或要求之中。正义不是任何经验的善于,而只是一种自身审视的统一的要求。它同时是目的,也是对于作为中时时有意识的运用。它是目的和行动的原则的同一。它并不介入经验事务的做,如何做。它是对于目的的审视的层面。是对于种种目的的做本身的自身审视,并提出其间统一的要求。它达成的是这种统一的要求的践行,人作为主体作为浑然的生命的存在。

理想国第一卷从老人的谈话开始,由青年接下去谈,看作一种合乎逻辑的而非仅仅是偶然的次序。
从克说起财富的和好处,到引出正义是什么。克所说的财富最大的好处,恰恰是老年面对死亡问题时的安顿自身的心灵。可以免于为了生存违心做事。由此苏引出正义的讨论。就此而言,正义应当是一种对于自身的最好的照顾,最大的好处。比如顺着克引用品达的诗:晚年 的 伴侣 心 贴着 心, 永存 的 希望 指向 光明。就是一种心境上的好处,对于自身的安顿的好处。
老年人面临死亡的日益现实的迫近。死亡问题引发人对于自身总体的统一的要求,做一个自我评价。寻求一种所做种种事情在总体上的意义。但是老年人即使领会正义,生命已经尾声,没有更多的机会践行其理解,使得其生命能尽早地有价值。(但是这样地话忽视了求知本身的价值。正义的内涵过早确定下来,作为一种终极的不再变化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有违能反思的人求知的无尽进程。)
而青年就践行正义而言,是最好的。但是青年忙于经验的探索。除非被提示或受挫折所迫,还来不及作此反思。即使有灵魂的感受正义的设想,但是并没有落实到日常实在的想、说和做,还不是有根据的理解。(正义作为至善,理想的德性,就是人自身作为目的而非工具的德性。人只有做一种总体的自身审视才能考虑正义。而死亡是经验世界中可以设想的一个场景,并且人必有一死时确定的,因而考虑死亡是一个引发自身总体的审视的统一的一个契机。)
由此,老年人自然而然会考虑的正义,开了个头,这个题目转给了青年来接着讨论。这种安排引出反思式地思维在日常中自然地或有根据地生起。
对于人自身最大的好处,这只是关于正义的一个效用。它并没有指出这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正义这个概念只是开了一个题,这个概念的内涵则是后面的讨论需要考虑的东西。什么可以称得上人可以要求的最大的好处?提出一个问题,引发一种思考,而非给出一个答案。这问题也没现成的回答。但是可以在答案的指出之先指出这个问题的存在。从这里也看出,确定性类似于真作为逻辑的情况,它先于句子的意义的给出,是句子存在意义的前提。

正义,或人的德性,它一方面作为理想的东西,就是关于人之为人的本质之的考虑。另一方面,它作为形容词,某个东西是正义的。后者基于给出的东西的自身审视的统一而言,指出的是一种经验的有限的善。它并非人之为人总体上自身审视的统一,作为至善的东西。这里类似作为逻辑上理想的being譬如逻辑譬如理想国的设想,它和to be的关系。

(请教一个问题 是不是可以把第一卷关于正义的讨论,从老人的谈话开始,由青年接下去谈,看作一种合乎逻辑的而非仅仅是偶然的次序?
从克说起财富的和好处,到引出正义是什么。克所说的财富最大的好处,恰恰是老年面对死亡问题时的安顿自身的心灵。可以免于为了生存违心做事。由此苏引出正义的讨论。就此而言,正义应当是一种对于自身的最好的照顾,最大的好处。比如顺着克引用品达的诗:晚年 的 伴侣 心 贴着 心, 永存 的 希望 指向 光明。就是一种心境上的好处,对于自身的安顿的好处。
老年人面临死亡的日益现实的迫近。死亡问题引发人对于自身总体的统一的要求,做一个自我评价。寻求一种所做种种事情在总体上的意义。但是老年人即使领会正义,生命已经尾声,没有更多的机会践行其理解,使得其生命能尽早地有价值。(但是这样地话忽视了求知本身的价值。正义的内涵过早确定下来,作为一种终极的不再变化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有违能反思的人求知的无尽进程。)而青年就践行正义而言,是最好的。由此老年人自然而然会考虑的正义,开了个头,这个题目转给了青年来接着讨论。
对于人自身最大的好处,这只是关于正义的一个效用。它并没有指出这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正义这个概念只是开了一个题,这个概念的内涵则是后面的讨论需要考虑的东西。什么可以称得上人可以要求的最大的好处

胡:“...看作一种合乎逻辑的而非仅仅是偶然的次序?”
这也是古典学里研究柏拉图作品的正统思路。我完全赞成这么作分析。不把《理想国》里非论证的、仿佛只是故事性的部分当作“偶然”,可以走得很远的。
咱们推荐的汉译本里第一页就有cue到刘小枫和甘阳主编的《王制要义》,大家有兴趣可以翻翻。)

正义作为至善,最大的利益,这仅仅是一个指称词组。但是,仅仅凭这词组还并不能给出其意谓。或正义的含义。和罗素的指称词组类比,至善的东西是一个意谓一个概念,但是其内涵还有待指出。而指称词组的情况里,它意谓一个对象。这对象的给出,还要有赖于亲知的语境。而至善意谓的不是对象而是概念。这概念的内涵的指出,要在最大的利益这描述中,进一步在世界中作出考察。做一种基于种种利益的分类,以及对于它们作出一种自身审视以指出之间的联系。指出一种层次性的秩序作为不同利益之间的审视的统一。

8
真作为信念:在知道一个真命题和别的真命题之间处于一个整体的系统之下彼此之间协调性的根据之前,我就可以一方面是这个命题的真基于经验综合地、或分析给出来;另一方面我可以信任这个真命题可以与其它真命题不冲突。其它真命题可以包括现在还不了解以后认知到的真命题。
真作为逻辑,则是对于实践所提出来的设定的要求。它可以看作基于真作为信念的一种践行。求真基于这信念而具有一种确定性。它总是在种种经验性的活动中使得做出来的东西保持一种先天被期许的总体上统一的可能性。作为质料持有一种潜能,或者说能够作为实在能够提出综观统一的要求。它先于那综观统一的轴心的东西在先给出来。或者说先于我对文化制度中的某个生活形式的认知,反过来这种自身的基于真的践行,可以作为文化制度的设想作为生活形式的可能性的逻辑空间的扩展的推动力。它是先于文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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