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将溃烂 或躯体不言语
瞎编乱凑 不成词句 .
图/楼旧闻崩塌似乎是一种对以往的亵渎,神明才将此结架构,可是总会有人跌跌撞撞闯入,又要肆无忌惮地破坏。
可肆无与忌惮却发生偏执,不屑于彼此间的缠绕,仍要分离。
挣扎忘却狰狞的面目,全非只是彼此的拥有。 好像遍体与鳞伤也不再是一种折磨,结构里钻出了生命。
污浊才是世界,可世界不是本源,不该妄想的,才是存在,及规则。
蜂要用一根插着神经的针结束这场荒诞的一生,不,是结束这个世界,宇宙的万物,根基。
“人们吃饭,睡觉,工作。”
“所以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
“那说这些的意义呢。”
“不该存在意义。”
“可你是不存在,还是支配者?”
“我是万物,又或者,被蛰死的蜂。”
“蜂怎么蛰自己?”
“用世界的意义。”
“从何而来。”
“消失,便来到。”
结尾才是腐蚀人性,最压抑的根本。
忘彻似乎是通病,可是存在是原始的合理。吐出骨头的狗,断掉肢体的人类,难以相拥,才分出三六和九等的代名词。
“加以维持生命的永恒。”
“永恒?”
“是的,我说永恒。”
“可是没有永恒,没有存在。”
“不,存在永恒。”
“那是否拥有存在?”
“当下即是永恒,却不能占有存在。”
“为什么不能。”
“太强烈,太贪婪。”
“可你,成了人性。”
“我是我相,我无人相,无佛相,无你相。”
“你在永恒里。”
“是的,我在。”
“那你为何拿起笔?”
“记下永恒。”
“会失去意义。”
“所以才存在。”
“是一个哑巴才会说出的话。”
“又是一个瞎子才看得见的事实。”
柏油路的裂痕,瓷砖的破碎。
穿久了会褶皱的衣物,撑开了遮蔽的雨伞。世俗是流水,同流合污,不闻不问。
“稻草人拥有最本质的双腿。”
“那不是稻草人。”
“那也不是人。”
“原始的种类。”
“不,是意义。”
“双腿不会说话。”
“才会赋予意义。”
“是谁赋予的?”
“是我,或者人。”
“你是谁。”
“一种飘渺的虚无?”
“不,恐惧的本质。”
“可颤抖才是根源。”
“但你定义了万物。”
“你正在篡改。”
“是吗?”
“是的。”
区别于舆论,万物才将存在生根发芽的资格。这是一种奢望,又或者虔诚的奢求。
“雨是被舍弃的。”
“又被土地包容。”
“一种利益的包容。”
“也是一种意义。”
“虚假的是这个世界。”
“不,是你。”
“可我毫无利益。”
“你妄想站在制高点。”
“可我没有存在,也无意义。”
“你定义了一切。”
“那么,一切就是万物吗?”
“不,语言才是。”
“不,躯体的断裂,血液的流淌。”
“那是一种怎样的深渊?”
“人人歌颂,却不向往。”
“那是你的世界。”
“那是我的人类。”
都将被抛弃的人类,是一种存在,施舍的怜悯。
图/楼旧闻文/楼旧闻
一篇毫无逻辑的大晚上的呓语,图个开心。祝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