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之路

一只野生翻译的日记(2018.9&10)

2018-11-02  本文已影响161人  很拉风的圈圈

九十月份,我都不小心就放飞了自我。

先是追着看完了《全职猎人》,千章小说加动画不眠不休看完。接着在国庆陷入了太吾绘卷这个大坑,连续熬夜肝游戏,熬到面色无华,心力交瘁,整个生活全被搅乱。接着又出门旅游了一周,天天跑断腿。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我简直是自律生活的反面靶子。

虽然底线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每个月8万翻译量还是完成了。甚至十月我在几乎是完全玩了两周的情况下,还做完了八万多的稿子。Deadline在前,效率飞一般的高,尽管中间充斥着各种嘤嘤嘤不想干活的崩溃情绪。

也由于贪玩的缘故,翻译工作基本是平平淡淡,没有太大进展。

跟合作的一些PM沟通了下,小小地提了个价;通过了Gengo Pro,做了一家字幕翻译试译;给苹果Inhouse投了简历,结果当然是石沉大海,不过也是习惯了。

最遗憾的是本来计划在十月开课,然而我琢磨了很久,也翻看了挺多翻译名家的书,还是没有写出让自己满意的内容,也有点觉得我这样的水平,真的够得上当老师,而不至于误人子弟吗?再者,总觉得我自己想说的东西,前辈们都已经说完了,还有必要再啰嗦一遍么。

于是课程暂时搁浅了。

不过也有收获,因为查资料的缘故,在此期间顺便读完了傅雷的《翻译似临画》、董乐山《翻译的甘苦》,热烈地爱上了傅雷先生所谓的“神似”翻译风格,在旅途中随手还翻了翻王维克翻译的《神曲》,但那是我完全无法接受的译笔。

接着又翻了翻季羡林的《季羡林谈翻译》,意外发现他居然是个大毒舌,比如说他评论那些书本署名时,把作者名字挤到角落的译者:

“从心理上来看,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译者就害怕读者只注意著者的姓名,但又没有勇气把著者一笔抹杀,好在文章既然到了他手里,原著者已经没有权利说话,只好任他处置,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把著者拼命往阴影里挤了。我不是心理学者,但我能猜想到,变态心理学家一定在他们的书里替这些人保留一块很大的地盘的。”

所谓文人骂人,果然别有一套。

后来顺着傅雷先生的书,又认识了傅译传人——罗新璋先生,《红与黑》的知名译者,他的谈翻译的书我目前还没看。《红与黑》我大约是在高中时候看过,但对译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最近稍微翻了翻,立刻确认是我喜欢的翻译风格。

写故事上直接是何弃疗,陷入了只知道大声嚷嚷却提笔写不出一个字的颓败境况。

倒是旅游回家之后,专栏和简书都更了一波翻译相关,数了数,两个月居然也是更了十八篇文章。最近还意外收到了一份约稿,还是挺开心。

而且最近还陆陆续续有同学加微信或是留言表扬,收获了莫大的成就感。

搬进了新家,又贵又小,隔音差,隔三差五听到隔壁情侣吵架。

然而优点是Loft,搞定一切光脚爬楼梯扑到床上的感觉很不错,做到了生活区与工作区相分离(这一点真的非常有用!决定自己买房一定买Loft)。

朝南视野好,干活累的时候抬眼可以看到大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被秋天染成红色和黄色的行道树,以及不远处太阳照耀下波光粼粼的碧色小河。

有超大的公共厨房,和小伙伴完成了一起吃火锅的小心愿。夜景也很美,高层下的万家灯火和车流中的璀璨灯光,心境都忍不住开阔起来。

去了一直觉得名字很美的云栖竹径,所谓凤尾森森龙吟细细,期间还碰到了穿汉服摄影的男生,看起来像是高中生。十月份的杭州,空气里都荡漾着桂花蜜,让人身心都融化般的甜,再配上湛蓝的天空,落在地上微黄的树叶,美不胜收。

国庆之后跟大学室友去了厦门,鼓浪屿,去晋江见了另一位大学室友,接着去爬武夷山,去潮汕吃牛肉火锅,特别好吃,寄回到家里,得到了父上母上的夸奖,最后又回厦门,意外发现小学兼高中同学还在厦门,被领着逛了一圈厦大,全程都是别人家的大学啊大学慨叹。

不过在旅游的途中,我才深深感受到我有多么喜欢杭州,多么有家的归属感。和我死活不想回北京吃雾霾的旅伴大相迥异,我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尤其是在杭州的小伙伴们开始约饭的时候。

总之,虽然仍旧有间歇性情绪低落惆怅的时候,也会遇到发票开不出来,做出难吃的黑暗料理(比如说把红薯、汤圆和饺子一块蒸了),把电梯卡不小心掉进了电梯井,新尝试隐形死活摘不下来,收拾地板上的头发到抓狂,一个月偷懒没去健身房之类的问题,心情总体上还是平静又愉快。

每天在家里按部就班地干干活,稿件基本上都是熟悉的内容,做起来也比较从容。傍晚收拾下出门要么蹬着小自行车去小摊小贩那买菜,要么去约小伙伴吃饭,或者干脆就是沿着门口绿荫道散步,暗暗祈祷能够在城管的爪牙下抢到喜欢吃的煎饼果子,真的还是挺开心的。

如果这样的状态一直能持续下去就好了,当然,最好还有就是不要脱发,也不要长皱纹呜呜呜。

11月份对自己的期望是好好写东西,好好做试译,多认识点小伙伴,特别是行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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