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了

娘真得老了。好在她说话中气十足，精神矍铄，吃饭也好。

爹始终少言语，迎我进门，推杯倒茶……吃着药，睡眠不错，饭量尚可。饭后不久便休息去了。

娘总说别多花钱买吃的，家里不缺。她也总说不用回家奔，工作孩子得顾。

可我买回家酥烂的鱼和肉她吃得香，为跟姐打电话聊天小弟一句太啰嗦，她真生了幺子的气。

爹娘老了，不敢指望我们多陪伴左右，可他们想孩子们呀。打电话娘的话就长起来。可我跟小弟说话的当口，娘坐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眼科手术后格外怕累，她舍不得离开我去床上歇着。

娘要我买个相册装儿孙们小时照片，她说想看看那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