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二十四 别问我写的啥,我也不知道
有那么一段时间,这世间的人,皆似那猴子,独我一个妖怪了。那金箍棒,如影随形,甚至摇晃到我梦里来,喊打喊杀,粗鲁的很。
世间所有教条,那般僵硬,没有灵气,围着我转。其实,我想猴子们也适应不了的,装逼格,装有型,装高明,面子、里子,看他们也累得额头冒汗。
棒喝下,我也尝试过,但往往装着装着,妖性又出来了。端起酒杯,圆桌上有七十二般教化,都用了心,努力想把我变成同一类,善良,爱,或恨,或怨,或太碍了猴儿们的眼睛,然众多威仪下,我只冥顽不灵,妖性,乃天性使然耳;而这些猴性,却是后天产物,也没啥复杂,也只是服从而已。人眼中,真真假假,真性情的有几个?
所有经历,都是需要时间去体会的,但终究会印证一些事,最后,这世道终究是妖怪多,还是猴子多?我也需要学习,去重新认识,妖怪,也皆不太听话的,走来走去,是猴是妖,我真真孤单起来。
‘在薄凉的世界里,深情的活着,’我到底做了奇葩一枚,要是能做到一般多情或薄情,就恰恰好的,然用尽我的聪敏伶俐,也得废好大功夫才行,我没逃过去,你也别笑,我终究是希望无情起来的。
我的多情,在你的世界,若有雷同,与我何干来?我只独一无二,我遭遇的耻笑够多,为河山,为无情物,如宝玉一般的痴呆。我的爱,从来都是干脆的,只来,不去,我懂自己,爱得明确,爱得真诚,不要那么多方式折腾,那教条下的思虑,都是对的,红尘万千,左顾右盼。妖怪不会想去改变猴子的世界,妖也有原则,认真一次,二十年,不问对错;再认真一次,还二十年,又如何?一万年太久,一辈子也太久的。或也一刀,断了人间一切爱恨,也不问错对就是,让我叹口气先。
以前,粗略读了几页《红》,总不喜欢黛玉的多愁善感,尖酸刻薄,只认为她是个小气的女子,后来认真读了,才发现,黛玉这样的女子,是少有的,也太可怜的,女人,还是做妖怪吧!爱恨,都洒脱些。市侩些,俗气些,平庸些,快乐些就好了。
我的心里,总是湿淋淋的。这几天,《黔小景》的雨,又落到心里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总是难以克制,更何况,有些深刻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度过去?善与恶,是与非,我信任于,最初那个灵魂。
我从来不会记得夏天很多样子的,多热也不记得,一身痱子,也不记得,晒的头皮发麻,脸脱皮,也不记得,阳光糟糟的,到处都蔫蔫的,我都没了印象,迷迷糊糊,年复年都如此,夏天,总会失了忆一般,我这个妖,是要夏眠了吧!你趁机快跑呀!别等我醒过来了,醒过来还看到你,我担心,我会生吞了你去。
今天有点热啊!太阳白晃晃的照在对面的墙上,还好,我的心里,一直在下雨。